敖暉低頭望去,此刻臉上的怒意逐漸明顯。
這些妖族弟子簡直是不分好歹!
敖暉深吸了一口氣,將怒意震壓,隨後伸手朝着虛空一抓。
那招妖幡便是迅速出現在敖暉手中。
招妖幡散發着濃濃的妖氣,剛一出現便已經將衆妖震懾住。
敖暉拿起招妖幡,搖了搖,隨後拋向空中。
那招妖幡瞬間便化作百丈大,在風中獵獵作響。
妖氣肆虐。
有了招妖幡,便已經足夠證明敖暉是有資格號令這洪荒妖族。
此刻,這些妖族紛紛都不敢再作聲。
帝俊與東皇看到招妖幡,也是瞳孔震顫。
有了招妖幡,洪荒內所有妖族都要聽從前來,跪俯在敖暉腳下。
此刻,帝俊與東皇終於是認命,乖乖的跪在了敖暉腳下。
所有妖族弟子也都不說什麼。
敖暉見狀,便問道:“如此,你們便肯心服口服了?”
妖族弟子無一不恭敬道:“拜見妖皇!”
“拜見妖皇!”
甚至連帝俊與東皇,也不得只能喊出拜見妖皇。
最爲憋屈的就是帝俊。
他纔是妖皇啊!!
可敖暉有了招妖幡,別說什麼妖皇不妖皇了,洪荒內所有妖怪都要聽令。
敖暉見狀,便是再度開口道:“現在,我要教導你們步入正途。”
“若是有任何一個不聽從我的命令行事,便前往人族境地,褪去一身法力,淪爲人族勞作的工具。”
敖暉此話對於妖族弟子的震懾力並不小。
畢竟,在這些妖族弟子心裡,人族仍舊是供他們吃食的血肉罷了。
人族根本不值一提。
如今,卻讓他們去給人族當工具使,那無疑是侮辱!
更何況,還要褪去周身法力。
這簡直是生不如死!
此刻,這些妖族弟子終於是都不再作聲。
敖暉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開口說教。
“我早已說過,妖族照此下去,便會釀造大禍。”
“妖族幾乎滅絕。”
“難道這是你們想看到的?”
敖暉語氣平淡,可這些妖族弟子卻一陣慌亂。
帝俊與東皇因爲早已聽過敖暉這一番預言,所以表現的比較淡定。
只是他們無從論證,這敖暉究竟說的是真是假。
又或者,是爲了要故意威脅妖族,所以才說出這些。
以此來作爲掌控妖族弟子的手段!
帝俊與東皇雖然拜俯在敖暉腳下,可內心並未心服口服。
緊接着,敖暉繼續說道:“接下來的時間,我會爲妖族弟子寫下一個手冊,人手一冊。”
“並且要背誦下來。”
敖暉說完,便是按下雲頭,重新回到洞府。
而這些妖族弟子們卻是一個個陷入了迷茫。
這就完了嗎?
手冊?
手冊是什麼東西?!
別說這些小妖怪,就連帝俊與東皇,都不知道這敖暉口中的手冊到底是什麼。
莫非是什麼功法?
還人手一冊??
這麼大手筆?
不得已,帝俊與東皇只好找到敖暉。
兩人恭敬的站立在洞府外。
“敖暉兄弟。”
敖暉一聽是帝俊與東皇,便招手道:“進來吧。”
帝俊進入洞府中,被打了一頓,這態度果然就恭敬順從了許多。
東皇更是連臉色都變得親切了一些。
他們雖然不知道敖暉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招妖幡,但是思來想去,也知道敖暉身份神秘,不能招惹。
更何況,敖暉身後也可能有一位神秘大能。
否則,這招妖幡又怎麼會恰好就到了敖暉手中。
敖暉一看到這兩個親切的表情,便是吩咐道:“給我準備筆墨紙硯。”
帝俊:??
東皇:??
帝俊與東皇都是愣在原地,一時沒聽清楚敖暉究竟說了什麼。
敖暉見他們還不動,催促道:“還站着幹什麼?”
帝俊只能拱了拱手,微笑道:“敖暉兄弟,你剛纔說的……是什麼?”
敖暉當即反應過來。
現在還沒有什麼筆墨紙硯。
敖暉頓時有些煩悶起來。
難不成,用法力給他們寫成小冊子?
這也太廢法力了!
他這法力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不過,根據敖暉腦海中的記憶,他很清楚紙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而筆墨也非常簡單。
不過,這些都要靠人族。
於是,敖暉便是揮揮手,說道:“沒事,你們出去吧。”
帝俊與東皇一臉懵。
東皇立刻想起來,他們前來,就是要問敖暉到底手冊是什麼。
於是,東皇再度恭敬道:“敖暉兄弟,我們此次來,是想問問,你剛纔所說的手冊,到底是什麼?”
敖暉頓了頓,認真解釋道:“這個手冊,就是寫着行爲規章的冊子。”
帝俊與東皇又相視一眼,心中默默唸道:“行爲規章?”
帝俊與東皇愣了一下,隨後二人心裡一喜。
帝俊有些激動的問道:“可是功法?”
敖暉倒是被帝俊這一問給直接問懵了。
這個行爲規章主要是爲了規定這些妖族弟子不可以做什麼,可以做什麼。
主要是爲了修煉其心性。
當然,也可以說是某種功法。
一種專門攻心的功法。
於是,敖暉便是點頭道:“自然。”
帝俊與東皇確定後,再次看待敖暉的眼神便是有所不同。
之前敖暉說要帶領妖族,至少也要爲妖族做些什麼來纔有資格說帶領妖族。
如今,敖暉要傳授妖族弟子功法,帝俊與東皇自然敬佩。
他們得到準確回答,便不再打擾敖暉,出了洞府。
而敖暉,則是找到機會,迅速又回到了人族。
此時的人族,每日修煉,人族境地也漸漸涌現出了許多的仙靈之氣。
玄都感知到敖暉的氣息,早早就前來拜見。
敖暉卻是說道:“我今日前來,要交給你另外一件事。”
玄都早已將敖暉當成了恩師般的存在,自然是聽從。
“不知仙尊要我做什麼?”
敖暉便是神秘一笑,看向玄都道:“我要你製造筆墨紙硯。”
原本,這宣紙並未製造出來。
敖暉此次,便是先將紙的發明給一下子提前了不知道多少萬萬年。
玄都卻是皺起眉頭,聞所未聞。
敖暉便只好將腦海之中的記憶全部輸入到玄都腦海中。
他手指朝着玄都眉心一點。
所有關於筆墨紙硯的製作方法便是猶如眼前畫像,通通灌入玄都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