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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就覺得白素素說得很有道理，只是在有道理對於我來說也無所謂，因爲我從來都不相信白素素。
但是白素素說得沒有錯，至少我也能夠感覺出來自己的心靈是有病的，因爲每當遇到有人有危險的時候，我真的是毫不考慮，而等到我的四個底線有危險的時候，我總是會義無反顧，毫不考慮任何後果去救他們。
但是我不在乎我自己是不是有病。
這個年頭誰沒有病？
我對白素素說，喲，大姨還會心理學啊，我聽說這心理醫生的價格可是不差，一小時好幾百呢。大姨你這是要改行啊。是不是天池經營不下去了？沒關係啊，我收回就是了。
我這個態度，白素素當然不跟我說了。
她笑了笑，然後說，我其實也是關心你。這麼久了，看你把自己也折騰得夠狠了，看着也覺得可憐。不過既然你不想承認，那麼算了，將來有機會慢慢地治療。你今天想要見她幹什麼？
我擡頭看了一眼屋裡，其實什麼都看不到，我對白素素說，想要問點事情，你覺得我能夠問出來麼？
白素素想了想，然後她說，其實這是一個調教的過程，正常的女人呢，經過這種調教之後會崩潰。外國有個什麼什麼病症，你知道麼？被綁架的人愛上綁架者。
我猛然就想起王蓉來了，她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女人，明明被小武綁架了，卻愛上了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兒。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你讓她愛上你？
白素素說，我讓她當我的奴隸，永遠都不會背叛我，我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
我愣住了，對白素素說，你是不是腦子也有毛病？還讓她做你的奴隸？
白素素說，你覺得我是在這裡跟你吹麼？我告訴你，只要調教得當，她就可能成爲我的奴隸。而且我相信對她的成功率極高，因爲她從小就在非常閉塞的環境下長大，本來情商就很有問題，還被趙家別有用心地洗腦過。因爲之前的對主人忠心什麼的工作，趙家已經
做過了，所以現在我只需要讓她相信我是她的主人就可以了。這樣的女人，我只需要讓她認定我是一個新主人，那麼我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我不置可否，白素素說，我先打破她的自尊，然後粉碎她之前的認知，再然後我會讓她懼怕我，之後我會讓她覺得我是她世界的神，可以對她做一切。
我說，你現在到第幾步了？
白素素說，還在打破自尊，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她現在還有點倔強。不過我想你問她幾句話也沒有問題，兩天沒個東西吃了，一會兒你那瓶水過去，我相信你倒在地上她都會喝。
我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瓶礦泉水，對白素素說，我可以單獨問她麼？
白素素說，你覺得可以麼？我呢，能讓你過來見到她，這個面子已經給的足夠了。但是我也知道趙家此時此刻肯定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你對她說的話，我都要聽。你要是不喜歡我這個條件，你可以不問。
我咬了咬牙，想要單獨問幾乎不可能了，萍兒又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但是我真的很迫切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她，因爲龍影的身形已經出現在我的身邊，說不上下一秒發現自己暴露了，可能就會動手。
我走了進去，把她臉上的那個球子摘下來，然後扔到了一旁。再然後把礦泉水打開，輕輕地倒進了她的嘴，萍兒喝得很迫切，好像是沙漠乾涸的小草碰到了甘露。
我看她可憐，想要多喂幾口，但是白素素在身後說，你還是適可而止吧，一會兒她有了力氣，恐怕你就問不出什麼來了。
我知道這個時候也不是仁慈的時候，放下了水瓶，蹲在了她的面前，對她說，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萍兒的嘴脣雪白乾裂，她的嗓子很沙啞，她說，我不會回答你的。
我說，你要是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把這瓶水都給你。
萍兒愣了一下，帶着無窮的渴望看向了那一瓶水。
這一瞬間，我就覺得白素素能夠成功，因爲萍兒對水的渴望已經超過了她對皇族的忠誠，也就是
說，慢慢的白素素就可以讓她崩潰，讓她爲了最低賤的請求去出賣自己的主人，到那個時候對主人的忠心也就蕩然無存。而白素素掌控了她所有的事情，每一件事都必須要她的允許纔可以去做，那麼只要時間夠久，萍兒恐怕真的會不敢反抗白素素的任何一個要求。
我把水又倒進了她的嘴裡，但是很剋制，我知道這個時候也真的無法仁慈，更何況白素素在背後看着我們。
我對萍兒說，我身邊也有龍影，我相信你一定也認識。那麼我要讓你告訴我，到底誰是我身邊的龍影？
萍兒沒有言語，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身後的白素素，這個眼神很空，我不知道她是想要上去跟白素素拼命，還是打算認白素素這個主人。
我低聲說，你那一天跑過去，出言警告了我們，也幸好你的那句大喊，否則三少已經死了。我本來應該感謝你，可是我有很多的疑問。那個人是不是趙家派過去的？不，不，確切點說，那個人是趙剛派過去的，還是趙老夫人派過去的？這個問題你能回答我麼？
萍兒依然搖了搖頭，我說，那你至少可以回答我，到底是誰讓你警告的我吧。可以麼？
萍兒剛要搖頭，白素素猛然走過來，抓起那瓶水，然後直接倒在了地上，萍兒一下子就趴在地上開始舔那瓶水，好像是一隻野狗。
我看着心痛，剛要說話，就聽白素素在一旁惡狠狠地說，這是未來三天唯一的一瓶水，我建議你慢慢舔。三個問題，你回答一個，我在這三天裡給你一瓶水，你少回答一個，那麼飢渴的滋味，我相信你比我更懂。
萍兒好像沒有聽到，趴在地上舔了半天，然後一嘴泥土的擡起頭，眼神之中都是絕望。
白素素厲聲說，回答她的問題，第一個問題，誰是她身邊的龍影？
萍兒突然就害怕了，非常非常的害怕，似乎不敢拒絕白素素的這個要求，她顫聲說，她身邊的龍影是個女人，我不知道現在叫什麼，但是以前在基地的時候，都叫她雪花，我們在基地的時候是分春夏秋冬四個組的，她是冬組的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