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最近那些獨立組織越來越過線了,在我們公司門前遊行堵門,好幾次都差點衝進公司裡打砸,片場和網吧那邊也都有人搗亂...”紅姐躺在馬科斯懷裡抱怨道。
馬科斯公然站出來力挺香江迴歸,激怒了很多獨立分子,馬科斯和紅緞幫的企業成爲了一個個靶子,獨立組織天天來找茬。
“迴歸是大勢,一羣看不清楚形式的白癡,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不用理會他們,我們不僅僅是企業公司,還是一個幫派,這一點香江人盡皆知。”
“竟然那些人敢搗亂,就給他們一點教訓,幫裡的年輕人成天學習如何做生意,骨頭也都僵了,該活動活動筋骨,只要不死人就沒事。”
“那些搞獨立的人,都是一羣吃軟怕硬的傢伙,打進醫院住個幾個月就會長記性,我們不缺保釋的錢。”馬科斯說道。
‘鈴鈴鈴...’這時,馬科斯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馬科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十三妹的電話。
“喂,十三姐有什麼事麼...”馬科斯拿着電話說道。
“我們娛樂公司最近有新籤一個叫張美潤的藝人麼?”馬科斯放下電話,對紅姐問道。
“張美潤?我找找看...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上週簽約我們公司的,是一個很有潛力的新人,她有什麼特別的麼?”紅姐打電話查了一下。
“她好像是十三姐的朋友,讓人照顧點她,多給她點資源,保護點她...”馬科斯說道。
“老大,韓賓哥的車在外面,找您出去喝酒。”小弟敲門進來,請示道。
“又找我出去喝酒?”馬科斯有些頭疼的說道。
馬科斯和韓賓認識後,一起合作了幾筆買賣,雙方都賺了錢,兩人的關係也變的很熟絡,但韓賓有事沒事的就會找馬科斯出去玩,一次兩次還好,但次數太多了,都耽誤了馬科斯每天的鍛鍊。
但韓賓爲人熱情,每次出去玩,也都是他請客,馬科斯也不好拒絕他。
“這是我朋友新開的酒吧,調酒師是花重金從澳門挖來的,手藝非凡。”韓賓帶馬科斯到一家新開不久的酒吧。
“賓哥你來了啊,真是讓我這小店蓬蓽生輝啊,這位小兄弟看着很眼熟啊。”酒吧的老闆過來招呼道。
“整個香江大名鼎鼎的西裝暴徒你不知道?紅緞幫的龍頭老大,整個香江最年輕的龍頭。”韓賓介紹道。
“哎呦,看我這眼神,恕我眼拙,我這個人有點近視,不戴眼鏡有點看不清楚人,我竟然沒看出來大名鼎鼎的馬先生,真是罪過罪過,我自罰三杯...”酒吧老闆很豪氣,直接幹了三杯酒。
“作爲賠罪,我給你們找些好的,最近來了不少好貨,聽說是從俄羅斯那邊弄來的,一個個都身材高挑,性感豐滿,還有很多是雛,保證讓你們滿意。”酒店老闆說道。
“女孩就不用了,我們只是來喝酒的,讓調酒師給我們調幾杯好酒就足夠了。”韓賓說道。
韓賓和馬科斯出來這麼多次,知道馬科斯出來玩的時候,不喜歡找女孩陪。
“我說,你還這麼小就被阿紅管的這麼嚴,以後可怎麼辦,你才十幾歲,未來還有大好時光的,不嚐嚐其他的花香多可惜啊,而且,阿紅我以前也見過,打過交道,她應該不會把你管的這麼嚴吧。”韓賓聊道。
“其實是我個人的一些原因,別說我了,韓彬哥你這麼總找我出來,也沒什麼用,你喜歡十三姐,應該多邀請她出來纔對。”馬科斯說道。
“說什麼呢,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男人婆,你別瞎說。”韓賓喝了一口酒掩飾窘澀。
“韓賓哥,你就別裝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馬科斯說道。
“有...有那麼明顯麼?”韓賓撓了撓後腦勺。
“要多明顯就有多明顯。”馬科斯道。
“韓賓哥,我雖然是十三妹的乾弟弟,但這件事我是真幫不上你的,這是你跟十三姐的事,我參和不了的。”馬科斯繼續道。
“可是,十三妹她...喜歡女人啊,她不喜歡男人。”韓賓聊着,仰頭將杯裡的酒喝光。
“只要努力,總會有辦法的...”馬科斯安慰道。
與此同時,在紅緞幫的地盤,西貢的辦公樓外來幾個客人。
“我們是洪興的,麻煩通報一下,有事找傻哥。”陳浩南一行人站在門口,對守在門前,身穿西裝,戴着墨鏡和白手套的門衛說道。
“進去吧。”門衛用對講機聯絡後,放陳浩南等人進去。
“不管看多少次,依然感覺很震撼啊,真的全都身穿西裝,好有氣勢,怪不得被稱爲西裝暴徒,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弄一身西裝穿穿看。”包皮打量着,口中說道。
“小點聲,這裡是紅緞幫的地盤,我們現在代表的是洪興的臉面,別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丟了洪興的臉。”山雞踢了包皮一腳。
“這個月業績怎麼差這麼多...”陳浩南一行人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大傻的咆哮聲。
透過百葉窗,他們能看到辦公室裡面的情景。
大傻穿着西裝,戴着金絲眼鏡,拿着一份報告單對一羣人訓話。
“老大,我們已經盡力,我們的汽車店,投的錢太多了,一直在花錢打造時所謂的品牌,賺的錢只是勉強收支平衡,根本不賺什麼錢,根本沒有處理被偷的二手車賺錢。”一個手下說道。
“什麼老大,我說了多少遍,我們是正規企業,這裡是公司,叫我老闆!處理被偷的車,都是上不了檯面上的事情,我們是正經生意人,不是二手販子,而且,打造品牌,這是老大定下的戰略,老大怎麼說,你們就怎麼做。”
“現在,都給我滾回去,拿一份新的計劃書給我。”大傻說道。
“是!”幾人低頭應道,離開辦公室。
“真是一羣扶不強的爛泥,哎,怪不得老大一直說人才是最重要的,小善那幾個傢伙,也都是壞心眼子,忽悠我說一羣學生懂什麼,結果這批畢業的大學畢業生,全都被他們瓜分走了,一個歪瓜裂棗都沒留給我,都不是好東西,或許,我真不適合做買賣...”大傻靠在老闆椅上,用手揉着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