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棋在夢境中夢的是全凌冰,而照顧她的人圍了一屋子,老夫人,老爺,二夫人,大公子,二公子還有忙裡忙外的小穀子。
二夫人用着絲絹一邊擦着眼淚一邊說道“老爺這可怎麼辦啊,承寧的熱的這麼厲害會不會燒壞子腦袋啊。”
“二孃不用擔主,三弟一定會吉人天象的。”大公子耶律承諾的勸說着。
老爺心裡也是很擔心,也點頭稱“是啊,不要瞎想。”
老夫人坐在牀前心痛的摸着梅子棋那張高燒而燒紅的那張俊臉“可苦了我的孫兒啊。”
二公子耶律承言是個急性子的人忙拉住正在換水的小穀子責問道“三弟平時身體好的很,今天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這一句話頓時屋子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小穀子的身上,小穀子嚇的跪在地上慌亂的說着“都是小的錯,小的沒有照顧好公子。今天上午公子拉着我就出了府,我問公子幹嘛去,公子說約了喻大人比試下功夫,到了城效外的樹林裡,兩人二話不投機就要動手,我嚇得剛要勸說,公子便看出我的意思,給我點了穴道。
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們動起了手,最後是喻大人一掌打了過去,公子便撞在了樹了,暈了過去,等公子醒來的時候就像瘋了一樣撲着喻大人過去了。喻大人不客氣的將公子一掌劈暈過去了。
小的揹着公子回來的時候,也就是中午時個的事情了,可等老夫人走了,公子就醒了,說不記得我是誰了,還問了許多事情,小的都一一回實了,公子說要出去,可走到門口就碰到了杏兒```````”
聽完小穀子的述說,耶律承言氣的一拳打在了桌上,嚇的小穀子直打自己的嘴巴說“小的錯了,是小的錯了```”
耶律承言怒氣沖天“姓喻的真是太過份了,竟然連三弟看中姑娘都要搶,還把三弟打傷了。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他理論去。”二夫人一聽哭得更厲害了。
老夫人不悅訓着自己的兒子“令兒,你這個當爹的,難道就看着自己的兒子受如此的屈辱嗎?明天你要去皇上那告狀去。”耶律令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可看着承寧現在燒的昏迷不醒,聽小穀子的意思,醒來也是失憶了。爲了這事去皇上那告狀,皇上能受理嗎?
這時耶律承諾一臉沉重的將話接了過去“爹爹不如將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明天去喻府問個究竟。在回來做個打算,如此冒然向皇上去說,不太好。”
耶律令點頭稱是,這三個孩子裡,承寧是個女孩子,卻沒有女孩子的樣子。承言卻是冒冒失失的所有事情都是不走大腦的。只有承諾性格穩重,遇到事情都是冷靜分析。
就這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天亮了,耶律令對着老夫人說道“娘天都亮了,你回去休息吧,如果承寧醒了,我會通知你的。”
老夫人歲數也大了,也的確經不起折騰讓二夫人扶着走了/耶律承諾對耶律令說道“爹爹你也回去休息吧,皇上上完朝你還要去皇上那呢。”耶律令只好也走了。
耶律承言給梅子棋換着溼帕搭在額頭上“大哥,你說那個姓喻的是不是就想給我家難堪啊。”耶律承諾坐在桌邊喝着茶水慢慢說道“你不要偏袒自家弟弟了,三弟的那個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喻大人是個明智之人,只要三弟不找他的麻煩,喻大人是不會自打麻煩的。”
耶律承言不滿的撇撇嘴“你就向着外人說,看着自家弟弟受了傷躺在那裡你就不心痛。”耶律承諾對這兩位弟弟真的無語了。
“小穀子給我包了那位花蝴蝶,我要讓她生不如死。這就是她背叛我三弟的下場。”耶律承言咬牙切齒的說道。“小的這就去辦。”小穀子應聲道。
“行了,二弟別胡鬧了。眼下來是三弟重要。”
耶律承言心痛的用絲帕擦着梅子棋臉上流出的汗“三弟出汗了。”“出汗就好了。”耶律承諾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小穀子去給三弟準備衣服去,等汗消了,我要給三弟換了,三弟最不喜歡髒衣,醒來定會怪罪的。”耶律承言吩咐着。
小穀子爲難的說着“二公子換衣服的活就交個小的去做吧。”
“怎麼我這個當哥哥的給弟弟換個衣服也不行嗎?”承言訓道。
“小穀子服伺三弟慣了,知道該怎麼做,就不用你幫着了,在說了你的衣服都是弟妹幫着穿的。”耶律承諾在一旁插言道。
耶律承言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位大哥總是在他說話的時候給攔斷,還不時的損損他。
中午的時候梅子棋醒了,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兩位美少年,青衣翩翩有着幾分相像,只見其中的一位笑呵呵的問道“三弟你可醒了,嚇壞二哥了。”
這時另一位也坐到牀邊溫和的一笑“是啊,你二哥最擔心你了。”梅子棋迷惑的問道“你們是誰?”耶律承言的笑容馬上換成了哭相“三弟,我的三弟真的失憶了。”
耶律成諾的笑容也沒了,一臉擔心的看着梅子棋問道“三弟真的不記得我們是誰了?”
正好小穀子端着飯菜進屋聽見梅子棋醒了,忙放下手中的飯菜來到牀前輕聲喚道“公子你可算醒了,大家都擔心死你了。”梅子棋將目光又放在小穀子的身上“你又是誰?
”屋時一片寧靜,靜的只有呼吸聲。耶律承言首先打破了這份寧靜,撲在梅子棋的身上大哭道“三弟,我可憐的三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