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梅子棋站起身來,一雙不屬於自己的手帶滿着傷痂在前胸上摸了摸,還好,心總算放了下來。梅子棋擦着未乾的眼淚回頭對小少年問道“喂,看你那麼關心我,爲什麼不上前來。”小少年一臉的委屈諾諾的回答着“小的倒是想上前去啊,可是公子你給我點了穴道。”
梅子棋來到小少年身邊,一隻手來回的在小少年身上點啊點,一會兒點胳膊,一會兒點胸,一會兒```難到是力度不夠,梅子棋剛要使力,本來要走的喻飛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撿小地上的一塊小石頭不偏不正的正好打在小穀子的身上,梅子棋驚訝着看着喻飛,疑惑的說道“難道不用手解嗎?原來是用小石頭。”喻飛嘴角在次抽搐。
小穀子活動着早已麻木的胳膊和腿討好的問道“公子,我們回家吧?回去晚了,老爺會怪罪的。”梅子棋一臉正經的問小穀子“是他把我打趴下的嗎?”小穀子支唔着“嗯,這```”往下不用說梅子棋也能想到肯定是喻飛乾的事情了。
梅子棋如火怒發三步併成兩步來到喻飛的面前上去就是一拳“死人妖,你幹嘛把我打暈,我要回家,我要我的林冰,我要我的爸爸媽媽,你還給我,快點把我打回去````”語無倫次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想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世界。
喻飛輕快的躲閃過去,沒想到她又是揮了一拳,這跟本就是拼命三郎,亂打一通。出於本能她揮來的另一拳,他及時躲掉,迴轉身對着梅子棋的脖勁處掌砍了下去,梅子棋感到脖子好痛在暈過去之前用手指着喻飛“算你狠。”無論使怎麼樣的手段,只要讓她在回到現代,那她也心甘情願了。
梅子棋軟軟的身子就要倒在地下的一瞬間被喻飛接住,小穀子從喻飛懷裡接過梅子棋焦急的喚道“公子,公子。”
“你家公子不過是暈了,回去讓大夫開些藥喝了就沒事了。告訴他以後功不如人,少來挑戰我。”喻飛說完便消失在林中。
小穀子揹着沉重的梅子棋一步步的往林外走去。
“林冰我回來了。”梅子棋嘶啞的聲音還未睜開雙眼就喃喃的喚道。“公子。”小谷諾諾的叫着梅子棋。耶律老夫人坐在牀邊怒喝着小穀子“他這是怎麼了?林冰又是哪家花樓裡的姑娘,竟然又爲一個煙花女子弄得魂不守神的。”
小穀子不敢拒實回報只好騙道“老夫人,公子是去了煙花樓,最近不知怎麼又迷上了叫小冰姑娘。”
“喲,我的乖孫子,看看你這張小臉多瘦啊,肯定在煙花之地窄幹了這小身骨啊。醒來一定要給他好好補補這小身子。”老夫人心痛的用手去撫摸着梅子棋的小臉。
“娘,我先送你回去吧,承寧要是醒了,我就叫小穀子通知你一聲。二夫人站在牀邊勸說着老夫人。
“嗯,也好,小穀子好好照顧小少爺,要是他有個一差二錯唯你是問。”老夫人囑咐着小穀子,小穀子點頭稱是。
小穀子送走了老夫人和二夫人,小穀子一進屋就看見梅子棋坐在牀上,一雙幽怨的眼神盯着小穀子心裡直發毛,小穀子解釋着“公子你不要怨小的這麼說啊,如果讓老夫人知道你找喻大人比武,肯定會罰我們的。”小穀子拿起一塊早已準備好的溼巾遞至梅子棋的面前。
梅子棋接過溼巾擦拭着臉與手,擦完遞給小穀子,臉上毫無生氣的問“我是誰?”小穀子手裡的溼巾“啪”掉落在地上。僵硬的迴轉身扯出一臉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公子不會是拿小的取笑吧?”
“你若想平安無事,就實話告訴我,我是誰?那個和我比武的人是誰?如果你不說,我估計老夫人那關````”梅子棋索性不往下說了,往身後一躺。
小穀子連爬帶滾的到了梅子棋牀邊帶着哭腔着急的說“別,公子,你可別和老夫人說,我說,全都說,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還不行嗎?”
梅子棋靜靜的聽着小穀子的訴說,原來這份身子的主人是耶律承寧,今年十七歲,是耶律令最小的三兒子,也是最全家最受寵愛的。
這個國家還是個架空的,是軒凌國,耶律承寧去年被皇上封爲都慰,父母爲了這個都慰都差點與承寧斷絕關係,因爲承寧必竟是女孩子,如果讓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欺君之罪,而皇上也喜歡承寧的個性,即然已經冊封了,只好硬着頭皮接下這份差事,當然這個女孩的秘密只有耶律令和她的生母二夫人還有照顧她的小穀子知道。
耶律承寧的上面還有兩位哥哥,耶律令也不知從哪聽來的話,從出生時就讓承寧女扮男裝,必須年過十八歲,纔可恢復女兒身,這麼一打扮連老夫人都不知道自己最寵愛的三孫兒竟然是個女的。
耶律承寧可能是小時就男裝的打扮性格也變得與男子一樣豪爽,還請求耶律令幫忙找幾個會功夫的師傅,爲此二夫人每天都苦心相勸,最後還是同意了耶律承寧的請求,過了成人禮就帶着小穀子光明正大的去子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