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爻在兵營住了半個月以後,徐不遇出現在了兵營。三人聚首後也沒有采取具體的行動,餘眉眉和徐不遇隔山差五的到附近的城鎮逛街,買東西,抓小偷,攆賊,打土匪,招搖過市,好像準備紮根在這兵營過日子了。
就在餘眉眉和徐不遇在四處多管閒事的時候,馬爻坐在兵營地下室修煉,一邊煉符,一邊練七殺經,已經將道殺練至大圓滿,現在可以將任何技法,靈氣以及兵器轉換爲道,然後通過道技進行截殺。
就如同對付符神師傅的神意殺,就是將馬爻的神血轉成絕殺的道法。然後在煉體方面也已經煉至念災大圓滿,可以化念爲道,接下來就是修煉身災,這身災如果練成,就會將身體練成道身,道身幾乎不死不滅,不朽不腐。
煉符方面,馬爻本來就已經能將符文煉至符文化器,這次將符煉至成符文化靈。這符文化器,是符文可以轉化爲神器,兵器等,這個器並不是符神那種符文的變化。
那符文只能將符文轉化成器或靈之型,而無實,也就是說,符神轉化出來的拳頭,利劍,老虎或者人是一種能量體,是不會長久存在的,而馬爻的符文化器轉化成的器或者靈是真實存在的。
這有本質的區別。練至最高處,能撒符成兵,厲害非凡。現在的馬爻,界聖之下幾乎無敵,除非出現界尊。
這天,餘眉眉和徐不遇吃完晚飯後回兵營休息了,這兵營經過餘眉眉的改造,基本上像個家了,原來這兵營有個招待所,餘眉眉將幾個客房打通,做成了套間,她和徐不遇還有馬爻一人一個套間,在兵營門口拉上燈,擺起了燒烤架。
一個兵營被改造成了住宿,休息,娛樂的會所。天色已晚,馬爻在兵營門口打坐。這是馬爻每天飯後的習慣,自從住下來以後,馬爻就每天晚上在門口打坐至凌晨,然後纔回去睡覺,一覺睡到隔天的中午才起牀。好像在夜裡等什麼人。
就在馬爻連續打坐二十天的時候,他要等的人來了。馬爻坐在兵營中間的操場上,忽然照着廣場的大功率燈泡發出滋滋聲,忽明忽暗,然後悄無聲息的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出現四個人影。
這人影影影綽綽,從模糊到清晰,站在正前方的是個瘦高個男子,男子奇瘦無比,基本就剩下一個皮包骨頭,金黃色的皮膚貼在骨頭上,活像個站立的木乃伊。
頭上戴個黑色的斗笠,身後還拖着一個紅色的披風。眼如金燈,身後時不時的泛出金色的光影。一個碩大的鏈子錘抗在骨喇喇的肩膀上。十分的不協調。
在馬爻的左側站着一個武者,腰間配把寶劍,用布裹着劍柄,右手扶着劍柄,一身黑色勁裝。短髮,面目端正,嘴角上揚,露出驕傲及張揚的笑意,雙眼眯着,一幅審視的模樣,眼睛睜開時能看到眼中一抹精光。身軀站的筆直,一股劍意凜冽襲人。
右側站着一個胖女人,水桶腰,大臉盤,黝黑的皮膚隱隱看的出滿臉的毫毛,一頭長髮,胡亂的在頭上挽個髻。左側插一朵大紅花。走起路來騷姿弄首。一股奇怪的濃香從這女人身上若有如無的發出。
後面一個大漢融在黑暗之中,高大健壯,身如鐵塔,一身黑衣,面如鍋底,黑的髮油。眼睛黑多白少,幾乎能看得出渾身蘊藏的力量。
四人站了大概十分鐘左右,見馬爻依舊閉目打坐。爲首的骷髏瘦子說話了:“在下吳險,忝爲鬼霧宗骷髏仙王,然後指着那個肥胖女人說,此乃我宗妖后費小濃,然後指着佩劍的男子說道,劍王花無缺。力王毛神力。”
那骷髏仙王吳險介紹完所有人以後嘆了一口氣說道:“閣下逼人太甚呀,滅殺我宗四大鬼王,重創一大神王,已經動了我宗根本,宗主震怒,非要取閣下項上人頭,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希望閣下死後不要將怨氣撒在我等身上。
並且閣下太高調,殺人以後不逃走,還留在原地作威作福,這讓江湖同道怎麼看我們。這確實怨不得我們。”
馬爻睜開眼望了骷髏仙王一眼淡淡的說道:“閣下能告訴我你們用那麼多嬰兒和壯年少女還有屍體幹什麼嗎?”
骷髏仙王沒回答,邊上的費小濃髮出咯咯一笑,用那蒲扇大的右手捂住自己的血盆大口說道:“小兄弟實在的幼稚的驚人,你認爲我們會告訴你嗎?你要是叫我一聲好姐姐的話我或許會告訴你吆。”馬爻渾身一抖,一身的雞皮疙瘩,晚上吃的晚飯差點吐了出來。
馬爻看着骷髏仙王說道:“如果你們這次全部死在這裡,那你們的宗主會不會親自出手,或者解散宗門。”
“哈哈哈,兄臺說笑了,目前我們四人的力量就算你真有界聖之力也會殞命於此,何況你沒有,這十幾天以來,我們一直就在附近觀察研究你,最後發現你除了道法詭異,實際戰力也就在界神境左右。
你那兩個小娘子助手,我們兩個神王對付綽綽有餘,你認爲你能敵得過我們兩大仙王的攻擊嗎?”
骷髏仙王頓了頓又說:“道法的盡頭還是力量,我們研究過你所有的戰鬥,你在這一方面是欠缺的,你從來沒有和對手硬碰硬過,依仗的不過是道法的詭異,所以你今天死定了。”
馬爻苦笑着搖了搖頭,坐着的身體模糊了一下,下一刻人已經出現在了費小濃的跟前,在費小濃看清馬爻的臉的時候,馬爻的拳頭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
費小濃大驚,本來就已經高看了馬爻,沒想到還是看輕了他,費小濃身體一抖,像脫了一層殼一樣,人向後急劇移動,馬爻一拳就砸在那殼上,那殼飄飄忽忽好像不受力,隨着馬爻的拳風被砸到前方,那費小濃向前一小步,那殼就又回到了費小濃身上。
費小濃一個激靈,一把釘耙出現在自己手上,朝着馬爻當頭砸了下去。
馬爻一個欺身,就又站到了費小弄跟前,費小濃的九齒釘耙就落到了馬爻的身後,馬爻對着費小濃握釘耙的手腕一切,費小濃無奈,只能扔了釘耙,手向後一縮就想躲過馬爻的手掌,但老和尚的功法,無論哪一種都有鎖定功能。
費小濃手掌被馬爻掌意鎖定,只能硬抗,雖然這費小濃聽骷髏鬼王分析馬爻的身體不強,攻擊力弱,僅僅是道法強悍,但從前面幾招來看,這馬爻力量也不算小。
並且能在這麼長的距離內瞬移,身體不強悍那是根本支撐不了的,躲又躲不掉,費小濃放開拿釘耙的手迎上馬爻的手掌,然後另一隻手掌跟在前面手掌後面貼上了前面手掌,想用雙掌的力量對馬爻的手掌。
沒有任何力量碰撞的聲音,因爲費小濃用後面的手將前面的手掌折彎,馬爻的手掌就落空了。
馬爻招式已經用老,費小濃膝蓋向上一擡就要頂上馬爻的胸膛,馬爻伸出右手放在胸前,封住了費小濃的攻擊。
誰知費小濃一旦攻擊開始就會連綿不絕,接下里費小濃膝蓋一彈,一隻大腳就踢向馬爻的面門,馬爻頭向後一揚,後退一步,這一後退費小濃另一隻腳立刻跟上又揣向馬爻的胸口。
馬爻左手變爪,就扣住費小濃的腳踝,費小濃一扭腳,又是一層殼,那腳剛脫離馬爻的手掌立馬跟影子一樣踹上了馬爻的臉,此時費小濃整個人已經脫離了地面,雙腳連綿不絕的向馬爻進行攻擊,這一時馬爻竟然落在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