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少爺……”
你不能說氣話呀!
趙叔着急得不得了,厲君廷卻毫無反應,反而捉起艾米纖細的小手握在手心。
厲君廷:“寶貝,陪我回房間,嗯?”
男人即使坐在輪椅上,也絲毫不掩飾他邪肆俊美的五官。
圍繞在周圍的女人無不爲厲君廷這深邃英俊的面容傾倒,恨不得能擠走他懷中的艾米取而代之。
被厲君廷捉住手的艾米,勾起紅脣:“好呀……君廷,我送你上去。”
說罷,艾米便起身,隔開其他目露羨豔的女人。
推着厲君廷,往電梯去。
目送兩人離去的背影,旁人又妒又忌,而趙叔卻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二少爺喲,您這是作的什麼大死呀!
……
當艾米推着厲君廷剛剛進入二樓房間,男人便自顧自控制住電動輪椅,快速往裡移動。
艾米落在扶手上的手一空。
她不在意的笑了笑,勾脣關上房門,扭着妖嬈的腰肢跟在厲君廷身後往房內走去。
“我說,我們的厲二少……你這是被你口中那位‘愚蠢’的厲家二少夫人氣着了吧。”
艾米跟在厲君廷身後,擡手掩住紅脣笑,“呵……還口是心非的說人家是什麼蠢女人,依我看啊,厲二少你明明喜歡得緊,這會兒心裡正悶得慌吧?”
和剛纔在樓下與厲君廷表現出的親密不同。
上了樓,關上門,只餘他們兩人。
艾米對厲君廷少了一分討好諂媚,多了一分作爲朋友的平等。
誰叫,她在多年以前不經意發現了厲二少的秘密。
幸好厲二少雖然平時放肆不羈了些,但還沒有殺人滅口的惡習,只是狠狠警告了她一番之後,便讓她作了他的擋箭牌。
如此多年過去,艾米也和厲家這位二少爺維持了多年的‘僱傭關係’。
他給錢,她演戲,何樂而不爲。
而且,她從不會對這位厲二少有任何不該有的思想。
誰叫她享樂主義者,讓她守着一座金山銀山卻只能吃素,抱歉,她接受不了。
她又不是柏拉圖愛好者。
男人不僅要有顏有錢,還要‘有用’,才行呢。
“二少,怎麼不回我的話……”
艾米難得看見厲君廷這樣陰沉不鬱的模樣,笑道,“人家問你呢,是不是這會兒心口正悶得慌,恨不得把你的二少夫人找回來?”
“不許提她!”
厲君廷嗓音陰沉,忽然低吼一聲。
他的發凌亂打散,漆黑的眼神陰鷙掃來,生生嚇了艾米一跳。
原本想要取笑一下厲君廷的艾米,這時才發現,自己的這位僱主是真的陷入了某種情緒失控中。
艾米輕輕發聲:“二……二少,你……你也不要太傷心,二少夫人她剛纔是被你的話激到了。
不是我說,您剛纔說的那番話,任何女人聽了都會不是滋味。你……”
“誰說我傷心,我不會爲了她傷心。”厲君廷的聲音,冷冷打斷艾米的話。
“我只是……我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用的解藥,不願錯失……”
有用的解藥,那是什麼?
艾米狐疑的看那個厲君廷。
見男人垂目看向下身,腦中忽然劃過一抹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