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她周嬌嬌卻落到了這樣的地步……哪怕有顯赫的出身,她的舌頭卻已沒了,再也不能說話了。
而阮萌萌……卻早已走到她無法企及的地步。
周嬌嬌的臉透着柔弱、害怕、惶恐,但眼底卻帶着強烈的恨意。
她恨阮萌萌,深深的恨這個女人,只要能讓阮萌萌身敗名裂、只要能讓阮萌萌萬劫不復,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阮萌萌自然也察覺到了周嬌嬌眼底的怨毒。
不過這種怨毒,她已經看過太多,早已見怪不怪了。
阮萌萌清冷的目光從周嬌嬌帶着仇視的雙眸劃過。
她看向秦芳——
“好了秦芳,陪你聊了這麼久無意義的話,也該是時候你說正事了。至今爲止,你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你說我當着你的面割了周嬌嬌的舌頭,你告訴我,我是在哪裡動的手?”
秦芳:“你……你到現在還要咄咄逼人,還要掀嬌嬌的傷疤?”
“你果然不願說。”阮萌萌哂笑:“好,既然這樣,那我幫你說。周嬌嬌的舌頭是在S市的大院裡被割掉的,你說,我說的對麼?”
“大院……”
“什麼,居然是在S市大院裡被割掉的,那不是周老將軍的地盤嘛,怎麼可能……”
“如果真是在大院裡發生的這種事,那怎麼會是阮萌萌做的,她又不是軍部的人……”
周圍的記者們已經忍不住開始討論起來。
衆所周知秦芳現在嫁給了周政吉,就是堂堂的將軍夫人。
她的女兒周嬌嬌,既然已經姓了周,那也就是周家人,得到周老將軍庇護。
可以說,整個S市的大院都是把持在周老將軍手裡的,有周老將軍庇護,根本沒有人敢在大院裡對周嬌嬌動手。
秦芳眼神閃爍,頓時否認:“你胡說,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
阮萌萌冷然反問:“那你倒是說說,事實,應該是怎樣的?”
她將‘事實’兩個字咬得極重,冰冷徹骨,隱隱有些厲君御低沉說話的氣勢。
秦芳從未見過這樣的阮萌萌,被她渾身冷冽的氣勢瞬間壓倒,一時忘了反駁。
阮萌萌卻不慌不忙繼續:“事實就是,阮嬌嬌在大院裡妄圖對一個懷孕的孕婦下手,差點讓那個孕婦一屍兩命。她仗着有周老將軍維護、任意迫害人命的做法,惹了旁人之怒,那人爲了懲罰她,將她關了禁閉。”
“而阮嬌嬌死不悔改,在被下令關禁閉帶下去之前,還妄圖攀咬害死那個孕婦,這才被下令割掉舌頭。
秦芳、周嬌嬌,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阮萌萌的話意有所指,旁人一時或許還聽不明白,但當時親歷此事的秦芳和周嬌嬌卻已經知道這纔是所有的事實真相。
想到那一天,那一晚,那個維護孕婦的男人可怕的權勢和震怒。
周嬌嬌忽然覺得自己已經好了的皮肉都開始隱隱作痛。
她更加恐懼的蜷縮在秦芳懷裡,這一次,不再是演戲,而是真正的怕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根本就沒有的事……什麼孕婦,什麼旁人之怒,阮萌萌你不要爲了撇清關係,就惡意污衊我們家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