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你怎麼會……”戰嘉兒看見突然出現在門外的身影,嚇了一跳。
不止是阮萌萌,在她身後還站着兩個身材高大、氣質矜貴的男人。
兩人都有強大非凡的氣場,而如出一撤冰冷、佈滿寒霜的俊臉,則說明他們此時惡劣的心情。
“厲君御……哥哥……”戰嘉兒看清身後兩人那棱角分明的臉,心頭的妒意頓時涌了上來,“你們,你們果然永遠都站在阮萌萌這個賤人的身後……你們果然永遠都只知道幫她!”
戰嘉兒臉上的驚愕因爲嫉妒而扭曲,又轉變爲憤恨不平的烈焰。
她立刻將手術檯上的小嬰孩抱了起來,狠狠箍在懷裡,以右手握着的提取器帶着鋒芒的銳利針頭對着小嬰孩的脖頸動脈。
戰嘉兒惡狠狠的威脅:“你們不許過來,誰再過來一步,我就把針紮下去!”
她手裡的針頭那麼粗,如果真的扎入小嬰孩的脖子動脈,只要稍稍攪動,都能造成致命的傷害。
阮萌萌從進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可當她真的看見從自己肚子裡生下來的寶貝被戰嘉兒這樣作踐威脅,她再如何堅硬的心臟都在這一刻泛起狠狠的刺痛。
“我們不過去,我來,只是有話找你談……”阮萌萌看着戰嘉兒,哪怕心裡翻江倒海,表面卻依舊維持着平淡冷靜。
她知道,自己不能露怯,因爲一旦露出怯意就會被戰嘉兒這條毒蛇咬住。
爲了救兒子,她絕不能露出軟弱。
戰嘉兒冷冷道:“哼,你想談什麼?要是想要我把孩子還給你的話,也不是不能談,你先跪在我面前。”
說着,戰嘉兒就擡起下巴,露出了驕傲得意的神情。
她終於要贏了阮萌萌,看到阮萌萌向她匍匐,對她俯首稱臣,是她最大的心願。
然而阮萌萌卻稍一挑眉,彷彿十分不屑於戰嘉兒的提議,反而是以一種極其冷淡的口吻對她說:“戰嘉兒,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我都說了我過來是有項目要跟你談,和孩子什麼的沒有半點關係。倒是你,還挺讓我驚訝的,原來你的腿根本沒事,你看起來行動自如。”
阮萌萌故作着輕鬆,甚至故意提到其他話題,卻沒有人知道,她在說這番話時心底泛起的血與淚。
戰嘉兒卻被阮萌萌的話帶偏了。
她聽到阮萌萌的話,不由露出得意:“哼,我要是沒有一點自保的手段,又怎麼能跟你這樣的賤種私生女鬥。別以爲你那些花言巧語能騙了我,我不想跟你談其他事,只想跟你談這個孩子。”
戰嘉兒將手裡的孩子往前一舉:“看到了嗎,這是你的兒子,奇頓手裡還有另外一個。你的兩個兒子都在我手裡,而你的另外一個兒子下落不明、不知死活。”
她故意隱瞞了另一個小包子已經被保姆帶走的事實。
戰嘉兒:“如果你想讓我放了他們,就要做點事情讓我滿意。首先,我要你手裡所有的烽火集團股份,第二,我要你跪下,從門口一路爬進來,一直爬到這裡,匍匐在我腳下。第三,厲君御……我要你立刻跟厲君御離婚,讓他娶我爲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