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人羣冒出一陣陣此起彼伏的驚呼、抽氣聲,沒人料到這個看起來嬌小柔軟的東方女人,竟能擁有這樣可怕的神力。
槍口被掰彎,再被阮萌萌白皙柔軟的小手揉來揉去,很快就變成一塊硬邦邦、黑沉沉的鐵餅。
阮萌萌將揉成一餅的鐵塊,往伊麗莎白·肯辛頓的腳邊扔去。
鐵餅就砸在肯辛頓夫人那名貴蹭亮的馬靴旁,距離她的腳掌只有微毫的距離。
伊麗莎白·肯辛頓嚇得驚呼大叫,全然沒了矜貴高傲的貴婦人做派,要不是被丈夫穩穩摟着腰肢,只怕已經毫無形象的跌坐在地。
阮萌萌臉色冷清的看着她狼狽的表現,語氣低沉:“這是給你的一點小警告,如果下一次再讓我聽到你對我母親的惡意詆譭。相信我,我絕不會‘手滑’,讓那塊鐵餅‘不小心的’從你腳邊錯過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阮萌萌的實力已經展現在了衆人面前。
哪怕她大着肚子,懷着身孕,也能輕而易舉的將一把手槍揉成鐵餅。
這是何等可怕的怪力!
要是下一次,她再不小心‘手滑’扔了什麼東西出去,那肯辛頓夫人的腳……
衆人的目光不由自主順着阮萌萌冰冷的眼神落到伊麗莎白·肯辛頓的左腳上,只覺得那隻腳恐怕只算是寄存在肯辛頓夫人身上,而隨時都有被人‘取走’的危險。
人類都是慕強的,以爲阮萌萌是柔軟怯懦的東方女性而對她有所偏頗的賓客,這一刻都不由屏息凝視,收起了原本的輕視。
隱在人後的戰嘉兒清澈的眼神變得更加渾濁,充滿嫉妒。
這就是戰家人的真正能量,是父親、哥哥以及所有戰家先輩都擁有的神力。
就連一個私生女都能擁有這種力量,能夠利用這種力量震懾四方,而她卻沒有……
戰嘉兒眼底充滿了嫉妒、羨慕、怨恨、不平,而伊麗莎白·肯辛頓則真的被阮萌萌表現出的力量震懾,再也不敢輕易招惹阮萌萌,說她母親的壞話。
即使,伊麗莎白·肯辛頓內心依舊看不起阮萌萌,看不起陳晴之和阮萌萌這對身份卑賤的小三母女,但至少在明面上,她再不敢出言不遜。
“剛纔就算是我太太失言,不論事實如何她的確不該在你面前說你母親的不好……今後我會約束她,我們大家各退一步,我不追究你對我太太的詆譭和恐嚇,你也不要再和她一時的言語不慎計較。這件事到此爲止。”
喬治·肯辛頓不愧是政治老手。
沒有了黑洞洞的槍口對着他們,便沒了生命威脅。
喬治·肯辛頓不慌不忙的將肯辛頓夫人的做法總結爲言語不慎,又反過來指責阮萌萌是在詆譭和恐嚇肯辛頓夫人。
這樣黑白顛倒之後,反做出一副大度不追究的舉動,十足的政治家手段。
換了旁人或許會息事寧人,但是阮萌萌不會。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行,不能就這樣結束。一件事歸一件事,剛纔的事就當給肯辛頓夫人一個教訓,教會她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出言不遜。
接下來,還有其他事需要跟肯辛頓夫人重新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