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阮萌萌自然是在奇頓‘溫柔體貼’的伺候中,早早上牀睡覺。
第二天吃過早餐後,戰陽便和段秀慧坐一輛車,戰漠和戰嘉兒坐一輛,阮萌萌和奇頓坐一輛,一同開往皇家馬場。
車上,段秀慧若有所思道:“老公,你把奇頓送給了那個私生女本是好意。但我覺得,那個私生女跟奇頓的關係好像太親密了。昨晚,奇頓是留在她房裡吧……就算要貼身保護,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是不是太過分了?”
昨天,戰嘉兒因爲第二天想在馬場上有所表現所以練習到很晚。
她晚上回房前,突然想起了奇頓。
這個男人雖然沒有厲君御五官深刻凌厲,但他氣質溫潤、面如冠玉,也十分讓人眼饞。
奇頓本來就是自己的,可是後來卻被阮萌萌捷足先登。
戰嘉兒心有不甘,便想趁着夜深人靜去奇頓房裡問問他,究竟爲什麼要選阮萌萌而不選自己。
誰知……她摸去給保鏢們住的房間,卻沒見到奇頓的蹤影,反而是被戰清澤給發現差點沒被他把脖子捏斷。
戰嘉兒後怕,當時嚇得立刻回了房間。
但今天早上轉念一想,卻覺得情況不對,這纔跟段秀慧講。
而段秀慧畢竟是戰家的當家主母,稍一打聽便知道奇頓這兩天都沒回房,反而是睡在了阮萌萌的房裡。
聽到這個消息,段秀慧便計上心頭,第二天就在戰陽面前上起了眼藥。
“阮萌萌再怎麼說已經跟厲君御結了婚,肚子裡還懷着厲君御的孩子。她這樣私下跟下屬保持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要是傳出去了,丟的可是我們戰家的人。”
戰陽上車後便一直閉目養神,此刻終於睜眼,朝身邊端莊優雅的女人看來。
“如果你不說,又怎麼傳得出去?”戰陽神色冷峻,一雙黑眸帶着低冽的威壓。
“萌萌是我的女兒,她喜歡誰沒人敢過問,家裡的下人更不敢隨意嚼舌根。秀慧,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這件事便沒人知道。還是說,你準備到處散佈謠言,讓萌萌被中傷?”
“我……我當然不會。”段秀慧臉色微僵,不敢看戰陽冷峻的目光,“我……我就算不喜歡這個私生女,但我也知道顧及你的臉面。我知道,就算我不想承認,你這次也認定她了。她鬧出笑話,丟臉的還是你。”
段秀慧說這句話時,心有不甘。
可是沒辦法,她真的愛極了戰陽,從年輕時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戰陽開始,她就什麼都願意爲他做。
戰陽見段秀慧這樣說,臉色稍霽。
段秀慧眼珠微轉,趁勢道:“不過……厲家好歹也是四大家族之一。阮萌萌現在懷着厲君御的孩子還出軌,今後你要回S國,也不能爲了一個阮萌萌得罪了厲家。”
“哦,那你有什麼好提議?”戰陽淡淡的問她,高深莫測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反而透着幾分心不在焉。
段秀慧想了想說:“不如將奇頓送走,不許他再接近阮萌萌。當然,爲免將來被人拿這件事說事,可以把奇頓送給嘉兒。他在嘉兒身邊,成爲嘉兒的人,外人自然不會察覺到他曾經跟阮萌萌在一起的蛛絲馬跡。”
奇頓是個難得的人才,段秀慧是絕不會把這樣的人才,送給阮萌萌的。
奇頓,就該留在嘉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