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烈強行要藥丸灌進西門洪的口中讓他嚥下,很快便出現了反映,西門洪感覺自己呼吸緊促,似乎有人在掐着他的喉嚨一般,讓他極其難受,而接下來,便是西門烈好戲上演的一幕。
其實西門洪對他身邊的這些女人都是沒有什麼感情投入的,幾乎都是把她們當作泄慾的工具而已,不過對於這樣一個連自己親生兒子生死都不顧的人來說,這似乎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所以在西門烈對小蜜施暴的時候,西門洪並未有太多的痛心感,只是死亡的逼近讓他漸漸的恐懼了起來。
西門烈可以說是把這些年在西門洪身上所受到的屈辱都發泄在了小蜜的身上,剛開始小蜜還不願意配合西門烈,不過漸漸的,她似乎也是漸入佳境,不僅口中發出了誘人的嬌喘,還開始迴應起西門烈的動作來,西門烈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足以泄憤,所以還將小蜜帶到西門洪的面前,讓西門烈親眼見證這一切的發生。
“怎麼樣,我比這個老頭子幹得舒服多了吧。”此時,西門烈的劣根性已經完全的表露了出來,居然已經用這樣的語氣開始對西門洪做出攻擊。
小蜜本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她所要的僅僅是錢財而已,只要錢能夠滿足她,她就能夠滿足對方,至於對方是誰她根本就不在乎,而現在她知道西門洪已經是個將死之人,如果她還想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就必須靠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聽到西門烈的話,小蜜嬌媚的迴應道:“恩,這個老廢物只有用手才能夠滿足我。”
西門烈聞言一笑,道:“我早就想幹你了,今天總算是實現了這個願望,叫大聲點,讓老傢伙聽聽。”
半個小時,西門烈的過程不僅是本個小時而已,當西門洪氣絕身亡的時候,西門烈依舊是壓在小蜜的身上,而這時候,黃寅就不得不出現了,對於他來說,離開北京一秒都嫌多,現在自然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好了,西門洪已經死了,要想爽,另外選個時間。”黃寅有些厭惡的看着西門烈道。
西門烈此時正在緊要關頭,哪是說停就停的,不過他剛想反駁就看到黃寅手上拿着一柄冷冽的刀刃,頓時就焉了氣,有些無奈的站起身,對黃寅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被打斷有可能會終身殘疾嗎?”
“就算是又如何?”黃寅淡淡的說道。
西門烈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說都不會得到黃寅的認同,乾脆閉嘴不語,對黃寅問道:“現在幹什麼?”
“直接找他的律師,我相信這方面你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吧?”黃寅對西門烈說道。
西門洪的屍體根本就不用處理,因爲這是要律師見證的,否者的話,怎麼去證明西門洪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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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屍體呢?就放在這裡?”西門烈對黃寅問道。
“你可以把他放在牀上,這位小姐,就可以做一個見
證。”黃寅笑着道。
小蜜聞言有些疑惑,看着黃寅道:“什麼見證。”
“馬上風你們知道是什麼吧?你看看西門洪的下面。”黃寅笑着道,他給西門洪吃的,並不是什麼毒藥,而是強力的春藥,只不過這種春藥只是激發人體激素,而讓他性慾大增,不過同時卻也會讓他四肢無力,所以在他看着西門烈和小蜜的那番香豔畫面之後,便會被自己的慾望所憋死,而死在這種時候,就是俗稱的馬上風了,當然,能夠讓律師知道的,肯定是西門洪和小蜜在一起搞的時候出事。
聽到黃寅這麼說,西門烈下意識的朝西門洪的下體看了看,不禁心裡一驚,什麼時候一柱擎天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這是怎麼了?”西門烈疑惑的問道。
“你需要知道嗎?拿到錢,我們就可以回上海了。”黃寅淡淡的說道,他可沒時間和西門烈一一解釋。
西門烈點了點頭,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也就西門烈說了纔能有算的,他無論反駁什麼都是沒有用處,既然知道這樣的結果,何必不照做就行了呢?
很快西門烈便聯繫了西門洪的律師,而律師來了之後看到西門洪已經死了,不禁有些震驚,在經過小蜜的解釋之後,律師並沒有過多的懷疑,因爲律師知道西門洪的私生活非常不簡單,在外面的女人至少有十多個,死在這種情況之下也不算什麼奇怪的。
“既然他已經死了,西門烈,你跟我回律師行,我有東西給你看。”律師說道。
“高叔,什麼東西?”這位高叔是西門洪的朋友,西門烈對他也非常的熟悉,所以都是叔叔的稱呼着,不過聽到他這麼說,西門烈心裡就有些驚訝了,那東西,該不會是西門洪的遺囑吧?按照西門洪所說,他如果早有立下遺囑的話,那麼這些錢就不屬於他了。
“你爸留在我那的。”高叔說道。
因爲目前還無法肯定究竟是什麼東西,所以西門烈只得跟着高叔去他的律師行,黃寅自然也會跟着一起,如果有什麼紕漏的話,那麼就只有黃寅的暴力才能夠解決了。
律師行並不算太遠,只有20多分鐘的車程,到了律師行之後,一行人全部都走進了高叔的辦公室,而這時,高叔便從他的保險箱拿出一個牛皮紙袋,一看就是裝着什麼文件的。
“這些是一年前西門洪交給我的,裡面的內容我已經看過了。”高叔對西門烈說道。
西門烈心裡有些忐忑,問道:“是些什麼?”
“在你沒有對付蔣家之前,你是得不到任何的財產,這是西門洪的吩咐,如果在你三十歲之前都做不到這件事情,那麼這些財產將會是西門洪的兩個私生子的。”高叔說道。
該來的事情還是來了,聽到高叔這麼說,西門烈心裡莫名的再度憤怒起來,不過在高叔面前西門烈可不敢表達出來。
“看來西門洪還是有些良心嘛,至少還給了你這麼多時間。”黃寅一臉笑意的說道。
西門烈聞言有些無奈,對黃寅問道:“那現在該怎麼做?”
黃寅並沒有搭理西門烈,而是轉頭看着高叔,道:“這份遺囑只有你知道吧?”
高叔點了點頭,道:“我是他唯一的律師。”
“恩,既然這樣,改遺囑就不是什麼難事了,你看着辦了吧。”黃寅說道。
高叔聞言冷哼一聲,道:“你休想,這是西門洪決定的事情,我身爲他的律師,怎麼能夠做這件事情?”
“呵呵,律師大人,別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在西門烈沒有繼承這些遺產之前是誰來替他保管,是你吧?如果在三十歲之前他還是沒有辦法對付陳志遠,那麼這些年你可以從中撈到多少的好處?你別以爲我們都是傻子。”黃寅淡淡的說道。
高叔的確是這麼想過,而且他深信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因爲除了他之外,就連西門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家究竟是多少,要呼嚨西門烈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麼?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誹謗?”高叔一臉怒意的看着黃寅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可以讓你小命不保呢?”黃寅淡淡的說道,如果已經獨臂的黃寅很是有煞氣,再加上他臉上的一些疤痕,更是讓他身上的戾氣增加,所以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高叔居然沒有絲毫的懷疑。
“西門洪的死不是這麼簡單吧?”高叔直視着黃寅道。
“做律師的,就別幹警察該做的事情,這是我對你的奉勸,不然的話,你的家人,可能也會遭到這樣的下場,對了,我能問問你有孩子嗎?是女兒還是兒子?”黃寅淡淡的說道。
高叔臉色大變,不敢回答,因爲他怕黃寅會去毒害自己的家人。
“是個兒子,而且和我年紀差不多。”這時,西門烈就如同回答搶答題一般,迫不及待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想你也不希望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兒子和老婆躺在牀上,因爲做那件事情而死吧?”黃寅一臉笑意的說道。
高叔一臉驚恐的看着黃寅,道:“你想幹什麼,我可警告你,我是個律師,我隨時可以告到你坐牢。”
“嘖嘖嘖嘖,你怎麼和西門洪一樣,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處境?你現在還有資格來言語威脅我嗎?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要麼選擇修改遺囑,要麼你就等着看好戲吧,我會把他們拍成DV傳上網的,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網址讓你去下載。”黃寅說道。
高叔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招來了這樣一個惡魔,這讓他心裡產生了這輩子有史以來從未嘗試過的恐懼,他知道,如果不按照黃寅所說的話去做,很可能今天家裡就會上演一場母子大戰。
“我有什麼好處?”高叔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