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楊堅南做夢都沒有想到周健良能在深夜還和自己發電報,更加沒有想到那小子竟然破釜沉舟選擇主動出擊,雖然那樣比較冒險,但那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只要周健良他們不同地騷擾聖嬰打得陣地,那麼一向心高氣傲的聖主肯定會發怒,那樣的話戰鬥將會重新拉開序幕並且會更加的迅猛。危險就不僅僅侷限於基地那邊了,審陽也將會有很大的麻煩,這樣以來就爲楊堅南和杜維談判的時候積蓄了一定的資本。

在審陽的陣地受到威脅的時候去談判,那麼杜維那隻老狐狸就沒有先前的底氣了,在這種情況下楊堅南相信能夠說服他同自己合作的。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陣地上就傳來了不規則的槍聲,這就宣佈周健良他們擾敵的戰術開始進行。在這時候,楊堅南也就不再準備睡覺了,他不斷地想着天明之後的對策,畢竟這次的談判至關重要,搞不好會全盤皆輸的。

雖然談判中談判技巧很重要,但是關係到生死存亡的時候,談判雙方考慮的最多的是眼下的形勢以及各自的利益,其他的顯得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天色還沒有完全見亮的時候,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大炮又開始轟鳴了,戰火在一次燒向了審陽這邊的陣地,這次的進攻比先前每一次都顯得兇猛,彷彿要一口吞掉對方似的。

其實,面對聖嬰那邊的狂轟濫炸,審陽這邊早就吃不消了,現在敵人的進攻火力比先前猛多了,在這種情況下陣地上的壓力很大,這就逼迫着杜維中將不得不耐着性子坐下來和楊堅南談判。

杜維中將對於周健良他們主動出擊很是欣賞,認爲這樣做給予聖嬰了打擊,也充分表示出來了對方合作的誠意。自己久經戰陣面對那個強大的邪教都沒有主動出擊的勇氣,就這點上看基地那邊的實力就不容小覷。

雖然審陽的這些軍人對於基地那邊頗有微詞,但是大敵當前這些軍官們也就沒有再提出來強烈的反對意見,都默認了楊堅南提出來的條件,那就是雙方共同合作一起對抗聖嬰那個邪教組織。

上次派幾千精兵去首都上京基地,杜維沒有想到最終的結果竟然是被他們出賣,最後全軍覆沒,那次的打擊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這次就不得不慎重,生怕再象上次那樣被出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了前車之鑑,杜維這次當然十分的小心了,生怕讓基地的士兵進入防禦工事之後,他們會喧賓奪主,將自己橫掃出門,要是那樣的話就虧大了。

楊堅南知道杜維這隻老狐狸的顧慮是什麼,也知道那個問題上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給予對方承諾,因此他保持了沉默沒有過多的發表意見。

這次楊堅南的三緘其口反而幫了大忙,一言不發的他給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外面的戰事和自己無關,誰輸誰贏都無所謂。

楊堅南那種無所謂的態度就將杜維中將逼上了絕路,他錯誤地認爲對方有了對付聖嬰的辦法,自己這邊如果不合作只能自討苦吃,在這種情況下在一意孤行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杜維這時候心裡沒有底了,外面的炮聲連天戰火不斷,如果不能儘早打成合作共識的話,最後吃虧的肯定是自己這邊,畢竟聖嬰的炮彈不斷地落到了軍區的陣地上。楊堅南有足夠的時間去考慮佔據,去重新做部署,但是自己不能,必須在短時間內作出決斷,要不然的話後果將相當的嚴重。

這時候,楊堅南知道杜維心裡已經動搖,只是剩下一些顧慮罷啦!於是他趁熱打鐵說道:“現在天下形勢複雜的很,我們基地能夠控制首都上京津以及和北地區已經相當的不容易,根本無瑕去擴展地盤,況且我們家主席也不主張武力解決問題,因此對於整個冬北,那以後依舊是將軍您的地盤。”

楊堅南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爲了打消杜維中將內心的顧慮,好使得他能夠儘早放棄個人的成敗得失早點於基地合作,只有那樣大家才能夠共同對抗聖嬰那個邪教組織。

杜維嘆了口氣之後說道:“誰都知道只要是消滅了聖嬰這個邪教組織,那麼北方大一統很快就能提上日程。你們基地那邊有足夠的實力來統一北方,那絕對不是我所能阻擋的。但是,我還是有點疑問,您有對付了那個邪教的辦法了麼,現在的這場戰爭你憑什麼來消滅強大的敵人。”

“對付聖嬰那個邪教,那不僅僅是基地的責任,那是每一個熱愛生活的男人所必須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徹底消滅那個反人類的邪教組織。我相信這一點您是不會懷疑的,我在這裡也就不再做過多的贅述。現在那個所謂的問題已經不再是什麼問題了。至於我憑什麼消滅強大的敵人,這中間就需要將軍您來和我配合了,我們聯手就一定可以消滅聖嬰那個邪教組織。”

“楊堅南,你能把話說得直白一點麼,你消滅聖嬰那個反人類的邪教,那怎麼需要我的配合呢?我究竟要做什麼呢,又應該怎麼和你合作呢?”

楊堅南笑着說道:“當然需要你們的配合了,基地那邊已經全軍出動,分成若干的小支隊,他們在不斷地騷擾聖嬰的那些邪教份子。這樣以來就最大限度地牽制住了敵人的有生力量。至於配合麼,我相信只要將軍您能網開一面,讓我們的士兵進來的話,那麼戰役很快就會結束,我們纔是最大的勝利者。”

杜維笑了笑說道:“楊先生,你可真是巧舌如簧,口吐蓮花,很多的時候是說得比唱的還要好聽。但是我絲毫看不出合作有什麼好處,上次聽信您的話最終造成我們幾千將士客死異鄉。這次要是讓你們的士兵進來的話,會不會悲劇重演呢?你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會同意麼?”

“不會,當然不會,因爲我是一個普通人只考慮個人的利益,所以我不會。但是將軍你可就不同了,您是一個領兵打仗的將軍,您的抉擇關係着整個軍區士兵們將來的命運,聖嬰那個邪教進來之後的後果是什麼樣的就不用我來描述了,至於基地的三千士兵進入是什麼樣子還是我來說一下的好。以您現在的實力是完全可以應付的,這點您也要懷疑麼?”

“當然我們有能力吃掉你們的三千士兵,但是誰又能保證你們不是和聖嬰那個邪教串通好來搞破壞的呢?讓你們進來就好比引狼入室,你說我能不慎重麼?”

楊堅南似乎吃定杜維中將了,知道這隻老狐狸的內心早就動搖了,他淡淡地說道:“賭大小在開盅之前誰都吧不知道結果,賭贏了就大賺一筆,賭輸了就輸得精光,但是不賭絕對輸得體無完膚。賭畢竟還有一半的勝算,何去何從將軍你自己考慮吧,這些不是我能決定的。”

杜維中將徹底沉默了,外面的炮聲震天,喊殺聲越來越大,依照以往的經驗判斷,如果聖嬰那個邪教組織一直這樣進攻的話,也許不到中午就堅守不住了,一旦那些邪教分子殺進來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候,楊堅南看出來了杜維中將快要堅持不住了,他趁熱打鐵地說道:“我們基地的兩萬大軍已經出動了,聖嬰那個邪教的總部已經被殲滅,先頭部隊明天凌晨就可以到達審陽果現在外面的三千士兵進來的話,我們兩家聯手是能堅持到援軍到來的。”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機關頭,再堅持下去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最後,杜維中將長嘆一口氣後說道:“也罷!希望這次你們能受信用,現在你去通知外面的士兵吧,鄙人同意他們進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爲了顯示你們的誠意,可不可以把杜凱放回來。”

“杜凱隨時都可以回來,只是喜歡上了我們基地的一個女孩子樂不思蜀罷啦!他就在外面的隊伍之中,當然一起進來了。”

楊堅南出來之後急忙給周健良發電報,告訴他這邊已經同意讓基地的士兵進入,抓緊做好準備吧。

這一次,楊堅南的電報對於周健良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外面早就堅持不住了,天亮之後陣地就沒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了,完全暴露在聖嬰的攻擊範圍內,防守的壓力非常的大,士兵們被打的一直擡不起頭,隨時都有崩盤的危險。

搞偷襲,藉着夜色的掩護效果非常的好,天色漸亮之後就玩不轉了。知道再去騷擾聖嬰的損傷會非常的大,周健良只好讓突擊隊長武小剛和二營營長汪旗將士兵撤回來堅守陣地了。

在接到電報之後,周健良急忙組織撤退,讓突擊隊長武小剛帶領突擊隊員負責掩護,自己親自帶領士兵進入了審陽的基地裡面。

審陽的基地裡面防禦工事十分的牢固,可以說易守難攻,敵人想要前進一步都需要付出血的代價,所以周健良他們進入以後基本上已經安全了,下一步的作戰計劃就是要如何殺退敵人的進攻了。

如果一直被壓着打的話,即使再牢固的防禦工事也會被攻克,那樣的話陣地依舊堅守不住,這點上週健良和杜維中將的看法是一致的,兩人一見面就談到了如何解除當前的危機。

要麼放敵人進入防禦工事,那樣的話聖嬰的大炮就派不上用場了,畢竟那樣最終被打死的人中也有他們自己的。要麼就殺出去,將敵人趕走,那樣的話就可以修繕一下原來已經破損的工事。

經過再三的協商,最終杜維同意了周健良的建議殺出去,這次要狠狠的給聖嬰那羣武裝分子以沉重的打擊,滅一下他們囂張的氣焰。

在面對聖嬰的武裝分子猛烈進攻的時候,杜維中將也不是沒有想過殺出去,但是已經上年紀的他沒有勇氣冒險,況且以現在自己手上的兵力盲目的衝出去和敵人硬拼顯然是很不切實際的。防守纔是最佳的自保方法,但是有了基地三千士兵的加入那性質可就完全不同了,已經具備了殺出去的條件。

當基地的三千士兵加入之後,審陽這邊可以說實力大增,雖然和聖嬰的武裝力量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是還是具備了叫板的資格,完全可以放手一搏,痛痛快快地教訓那羣邪教份子。

雖然已經定下來了殺出去的作戰計劃,但是在具體的細節上雙方的分歧還是很大。杜維中將爲代表的審陽的士官們堅持讓基地的士兵殺出去打擊敵人,這顯然是周健良以及楊堅南所不能接受的。

沒有一個將官會願意讓自己的士兵當別人炮灰的,在這個問題上向來都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周健良是據理力爭,說什麼都不願意拿自己的士兵去冒險,雙方的談判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很難調和。

楊堅南一看雙方很難達成一致,他知道現在大敵當前,絕對不是賭氣的時候,因此就勸周健良後退一步,做出一定的妥協。讓基地這邊的士兵衝在最前沿,讓審陽這邊出一部分士兵,雙方組成聯軍殺出去打擊聖嬰的武裝分子。

對方都答應打頭陣當炮灰了,杜維中將也就沒有再堅持先前的觀點,最終答應了楊堅南的提議,雙方各出一千士兵組成聯軍衝陣地的正面衝出去,審陽再出兵一千繞到聖嬰陣地的後方去偷襲,前後夾擊狠狠的打擊敵人一次,以壓一壓那羣傢伙囂張的氣焰。

在大家都各退一步的情況下雙方很快就打成了一致,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最後周健良提出來自己親自帶兵作戰,務必將聖嬰的武裝分子趕回去。

杜維中將這時候也顯得很大度,他說道:“周將軍,你們那邊基本上已經苦戰了四五個小時了,就先讓士兵們休息一下吃完早餐再出徵吧,這次我會讓炮兵做掩護的,我們這裡不是沒有大炮只是一直沒有拉出來,就是要到最關鍵的時刻才用的。”

周健良說道:“那可真得要謝謝將軍您了,這次周某一定率領兄弟們殺退那羣聖嬰的武裝分子,他們只不過是紙老虎而已不堪一擊,我們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時候,周健良才明白楊堅南爲什麼稱杜維中將爲老狐狸了,這個傢伙可真得是老謀深算,面對聖嬰的進攻,有大炮始終不拉出來,要堅持到關鍵時刻採用,就這一點就能看出來這個老傢伙是多麼的奸詐,看來他早就有和對方決戰的想法,和自己這邊合作也是有預謀的,看來還是小心行事的好。

不管周健良看出來了杜維中將的別有用心,楊堅南也看出來了,兩個老朋友可以說是不謀而合,看來如果基地那邊大軍不能及時開到的話,自己這邊可真得是羊入虎口了。搞不好就能成爲那個老傢伙和聖嬰那邊談判的本錢,要是真得到了那一步的話,基地的整個作戰計劃就會崩盤,從而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楊堅南吃飯的時候就和周健良交換意見,讓他無論如何這一仗一定要打贏,自己這邊想辦法再探一下杜維中將的口風。

在吃完飯之後,楊堅南立刻給於永濤發了電報,告訴了他這邊的形勢,希望基地那邊無論如何都得先派一支部隊抓緊趕來,哪怕大部隊遲一點都無所謂。

在得知將會有一支三千人的部隊會在午夜十二點左右到達的時候,楊堅南忐忑不安的心纔算是平靜了下來,他將電文交給了周健良,希望老朋友可以放寬心,放手一搏去打一個漂亮仗,務必要殺一殺聖嬰那羣傢伙的囂張氣焰,也打消杜維中將內心的顧慮。

周健良將士官們都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將具體的形勢給大家說了一遍,自己將親自帶領一千精兵和審陽這邊組成聯軍殺出去。留守的全部將士都必須嚴陣以待,絕對不能有什麼閃失,全都都要聽楊堅南的調遣。

雖然是衝鋒在最前沿,但是周健良卻沒有士兵們當炮灰的意思,他將一千士兵帶到陣地前沿的時候並沒有立刻衝出去,而是仔細地觀察戰場上的變化,從而想找出來最佳的切入點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從凌晨四點聖嬰的武裝分子就開始對審陽的陣地發起了猛烈的進攻,雖然攻勢如潮,但是由於進攻中毫無章法,基本上可以說是得勢不得分。一次次攻到陣地的最前沿,但又一次次的被殺退,久而久之那些傢伙就沒有了先前的鬥志,在進攻的時候推進速度也就慢了許多。

躲在戰壕裡面的周健良通過望遠鏡仔細地觀察着戰場上的形勢,戰爭已經持續了五個多小時,那羣從睡夢中爬起來作戰的傢伙早就沒有了戰鬥力,這就讓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那羣聖嬰的武裝分子進攻的速度那麼慢,那麼說明體力在透支,戰鬥意志在削弱,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近距離交戰的話,他們一定不是對手。

其實,聖嬰的武裝分子的確是一羣烏合之衆,要不是在猛烈炮火的掩護下,壓根就不能佔據任何優勢。這次,在仔細觀察了陣地上的形勢之後,周健良推倒了自己先前的作戰計劃,決定先把敵人放進來,然後在殺出去,和那些傢伙搞近距離搏殺,要一口氣將他們殺出去。

周健良的想法是相當大膽的,那表面上看是誘敵深入,搞不好就會引火上身。審陽方面的士官們顯然不是很認可這個作戰計劃,但是在聽了他詳細的解釋說明後就再也沒有說什麼,因爲大家相信只要團結一致,不遺餘力地執行這個命令,最後一定可以取得勝利。

在接到周健良的命令後,審陽的邱大龍團長開始安排自己的士兵悄然從陣地上撤下來,讓那些激戰五哥多小時的士兵們到戰壕中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先讓基地方面的一千士兵進入陣地,然後準備最後的衝刺,這一次可以說決定着軍區幾千士兵的性命,因此每一個人都很謹慎,絲毫不敢大意。

基地的一千精兵陸續到達了陣地的作戰區域,他們並沒有立即發動進攻,而是好像去遊玩一樣,幾乎是沒有做任何抵禦。在這邊不做防守的情況下,聖嬰的武裝分子的進攻推進速度明顯比先前快多了,很快就到了陣地的最前沿,開始做衝鋒的準備。

赤木堂堂主柳青在士兵衝到陣地最前沿的時候,突然感到一絲的不安,搞不清楚這些天防守都很強悍的敵人爲什麼突然放棄了抵禦,總覺得這中間哪裡有點不對勁。一向謹慎的他想來在沒有弄清真相之前都不會貿然行動的。

既然已經衝到了陣地的前沿,那肯定是要殺進去了,星月堂堂主龐正一心想立下頭功,因此這個傢伙鬥志昂揚,勁頭十足,準備帶着自己的手下衝到最前面去,結果被赤木堂堂主柳青給攔住了。

“龐正,我絕對好像有點不對勁,我們最好不要貿然行事,還是小心的好,要是中了敵人的圈套的話,那損失可就大了。”赤木堂堂主柳青堅決不願意冒險,他也不想其他人去送死。

一直以來,星月堂堂主龐正都瞧不起娘娘腔的柳青,總認爲那個傢伙做事猶猶豫豫不乾脆,一點都不象個爺們。這次當然也不願意聽他的建議了,認爲那樣肯定會貽誤戰機,到頭來純粹是自找麻煩。

星月堂堂主龐正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小子是不是又犯渾了,我們聖嬰可以說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苦戰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殺到了敵人的陣地前沿,再往前衝刺就可以拿下陣地了。這個時候,大家應該一鼓作氣殺進去纔對,豈能臨陣退縮,那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大好戰機。”

赤木堂堂主柳青早就知道星月堂堂主龐正愛衝動,他也不着急,慢慢地說道:“每一次我們衝鋒的時候,敵人都會負隅頑抗,死死地堅守陣地,爲什麼這一次突然放棄了抵抗,好像一下子換了支隊伍似的,這中間一定有問題,說不定是佈下了陷阱要吸引我們進去,在這種情況下貿然殺進去,還不如在外圍觀察一下形勢的好。”

“柳青,一個彪悍的壯漢想要強行推倒一個文弱的少女,開始的時候當然會遇到對方拼死的反抗了,但是時間長了也就沒有反抗的力量了,褲頭都被脫掉了,還有什麼可反抗的,也只能閉上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蹂躪了。現在我們就是那個壯漢,而那羣傢伙就是文弱少女,被我們打的擡不起頭了,沒有能力反抗是很正常的,說不定現在已經不堪一擊了,我們只要衝過去就一定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靠,赤木堂堂主柳青這次鼻子都要氣歪了,沒有想到龐正那個混球竟然能用男人推倒女人還比喻戰爭,這真是讓人鬱悶。既然那小子是那樣比喻的,看來自己想不粗俗都不行了。

“龐正,你的想法不對,既然文弱少女拼命反抗,那就是視死如歸,就是丟掉性命也會和那個壯漢抗爭到底的。從一開始就拼死反抗,就是到死也不應該停止的,爲什麼突然不反抗了,那只有一個解釋,肯定是找到了對付敵人的辦法,這背後一定有殺招,所以我們還是小心點的好。”

“殺招,你得了吧!被脫掉內褲的文弱少女只能接受被蹂躪的命運,只要我們殺進去,審陽羣軍人也只能接受被屠殺的命運。要是失去了這次寶貴的機會,等他們恢復戰鬥力的時候,恐怕我們就要撤回去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說什麼這次都要衝過去。”

一心想立頭功的龐正顯然這次是被勝利衝昏頭腦了,說什麼都聽不進去柳青的規勸,這個傢伙做足了充分的準備,他的手下星月堂的武裝分子們已經踏上了敵人的陣地上,不斷地向前推進。

眼見自己沒有辦法說服對方,赤木堂堂主柳青賭氣說道:“色慾薰心的壯漢說不定會在少女肚皮上折戟沉沙,敵人那邊有沒有陷阱一會就知道了,龐正你要是想送死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你們星月堂的戰士往前衝吧,我們爲你們斷後。”

“膽小鬼,那你就回去等着受懲罰吧!我們星月堂殺進去拿下陣地之後,一定會得到聖主獎賞的,到時候柳青你小子可不要後悔。”

道不同不相爲謀,赤木堂堂主柳青知道這時候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既然龐正非得衝鋒陷陣,那也只能祝福星月堂能有好運氣了。

星月堂的武裝分子大概有三千多人,他們在堂主龐正的帶領下很快就殺到了陣地的中央,到這個時候還沒有遇到什麼抵抗,於是推進的速度就更快了,當然地獄之門也會快就會爲他們所打開。

說實話,只有星月堂的三千多人殺入陣地,對於周健良他們來說纔是天大的好機會,要是再加上赤木堂的武裝分子的話,聖嬰那邊就將過來將近七千人,要想將這羣傢伙殺退的話,的確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由於星月堂的武裝分子已經進入了陣地,已經進入了大炮的攻擊範圍之內,因此聖嬰那邊的炮兵就停止了進攻,說什麼都不能那自己的兄弟做炮灰,這也就給了周健良他們可乘之機。

雖然這邊只有兩千人,在對抗三千多敵人的時候有點吃虧,但是周健良早就做好了部署,士兵們可以說是以逸待勞,想要殺退已經疲勞作戰五個多小時的敵人也不是什麼太大的難事。

在敵人一點點地進入攻擊範圍的時候,基地這邊的士兵以及審陽這邊的軍人們已經裝上了刺刀,就是準備近距離進攻的時候,進行白刃戰,只要糾纏到一起就一定能殺退那羣烏合之衆。

這時候,審陽這邊的三個狙擊手都已經進入了作戰的狀態,他們接到的命令是,要將聖嬰武裝分子中領頭的首腦給擊斃,那樣的話那羣傢伙就羣龍無首了,大家取勝的把握就會更大。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周健良知道聖嬰的那羣武裝分子是一羣烏合之衆,要是幹掉他們頭目的話,那羣傢伙就會變成無頭的蒼蠅,到時候肯定會到處亂撞。

也該着星月堂主龐正倒黴,這個莽撞的傢伙穿着着象徵堂主身份的服裝,遠遠看去就有點與衆不同。在作戰的時候依舊穿這樣服裝的堂主中他是唯一的一個,因爲這個傢伙最喜歡炫耀自己的地位了。

一心想鼓舞士氣的龐正走在了最前列,可惜還沒有看到勝利女神長什麼樣子的時候,對面的陣地上就傳來了幾聲劃破空氣的槍聲,這個倒黴的傢伙頓時就死翹翹了。堂主一死,星月堂的那羣武裝分子就開始亂套了,剛纔那種雄赳赳,氣昂昂的鬥志一下子都跑到爪哇國去了。

在龐正倒地的那一刻,周健良就開槍發佈命令了,一千基地戰士就像下山的猛虎一樣衝出了戰壕,機槍手在前面瘋狂地掃射,後面的士兵們緊跟着就衝了出來,很快就衝到了敵人的隊伍之中,雙方展開了激烈的白刃戰。

星月堂的武裝分子們顯然準備不足,幾乎沒有一個人的槍上帶有刺刀,這樣的情況下面對敵人明晃晃的刺刀,顯然就吃了大虧,壓根就無法和對方抗衡。再加上堂主龐正被打死了,這羣烏合之衆簡直就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很快就被殺得打敗。

在基地戰士殺得敵人四散奔逃的時候,邱大龍團長就帶着一千多審陽的士兵殺出了戰壕,先前他們吃了東西休息那麼長時間顯然是起了作用的,這羣恢復了體力的傢伙作戰的時候異常的兇猛,簡直就像虎趟羊羣一般衝進了敵人的隊伍,殺得那羣傢伙潰不成軍。

在熱兵器時代,打仗的時候最怕逃走的時候被敵人在後面緊追,因爲背部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那簡直是自尋死路。在被敵人從後面的緊追的情況下逃跑,簡直比着正門作戰的死亡概率還要大。作戰也許還有存活的可能,逃走百分百的思路一條,因爲就是長了飛毛腿,也照樣沒有子彈跑的快。

星月堂在聖嬰北方區的九個個堂口中戰鬥力是最差的,或許緊比專門脫褲子滿足男人慾望的逍遙堂戰鬥力強一點。這羣烏合之衆戰鬥力本來就差得要命,現在堂主龐正又死於非命,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強大的敵人豈能不全線潰敗。

在基地士兵和審陽的戰士合力打擊下,星月堂的武裝分子簡直是潰不成軍,這羣傢伙簡直就像無頭蒼蠅一樣橫衝直撞,不斷地朝後撤去。

在後面觀戰的赤木堂堂主柳青在發現星月堂中圈套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急忙組織手下準備過去救援,不管龐正多麼愚蠢,也不是自己見死不救的理由,要是他們全軍覆沒的話,自己回去也會受到懲罰的。

赤木堂的三千武裝分子在堂主柳青的指揮下,很快就衝入了陣地,希望能止住頹勢挽回敗局。不料星月堂的士兵是那樣的不堪一擊,被敵人殺得四散奔逃,壓根就沒有壓住陣腳的可能。

星月堂潰敗下來的殘兵敗將這次可算是坑苦了前來救援的赤木堂士兵,他們還沒有和敵人交上火的時候就被自己人衝的七零八落,陣型一下子就亂了。

看到自己手下的隊伍被星月堂的殘兵敗將衝亂時,赤木堂堂主柳青大爲惱火,他一口氣連開幾槍,打死了好幾個敗下來的士兵,希望能嚇唬他們一下,從而穩住陣腳。

可是,很多事情往往事與願違,現在被殺得潰不成軍的星月堂的武裝分子簡直成了驚弓之鳥,這羣傢伙簡直就像眼渾的瘋狗,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了,簡直就是誰擋着自己的道路就是敵人,就應該用手中的槍去招呼。

當星月堂和赤木堂的武裝分子糾纏到一起的時候,很快就亂成了一窩粥,槍聲四起,也不知道究竟誰纔是真正的敵人,簡直打亂套了。

這時候,基地和審陽軍已經殺到了,他們這次可以說是坐收漁翁之力,趁着敵人的混亂就開始了瘋狂的屠殺,這樣以來,戰場上打得就更加混亂了。

聖嬰的武裝分子這次被殺得是四散奔逃,潰不成軍,被基地和審陽軍殺了出去,再也沒有辦法組織起來強有力的反擊,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去威脅敵人的陣地。

就在赤木堂的武裝分子,星月堂的武裝分子被殺得四散奔逃時,審陽一直隱藏出來的大炮終於派上了用場,雖然不是很多,但都是那種射程比較遠的榴彈炮,這下算是狠狠地打擊了聖嬰的陣地,大殺那羣邪教份子的囂張氣焰。

對於聖嬰那個邪教來說,麻煩還不僅僅是前面的陣地出了大問題,更加麻煩的事情還在後面呢。左翼的神武堂堂主薛濤,右翼的火蛇堂堂主周亮防守的地方也遇到了偷襲,更要命的時候,毫無防範的後方也遭遇到了偷襲,一時間戰火四起,搞得陣地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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