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若是按照紅墨會以及廷尉那兩邊的情報來說,滅門組織是屬於一個剛剛復興而且擅長機關術的門派,但是是否廷尉那邊失蹤或者死亡的工匠掌管這一點仍然還無法確定。”何仲容道。

何仲容微微地捋了一下頭髮,案上有十幾卷竹簡,柳燕紅細心地給何仲容慢慢整理好竹簡。

何仲容回到了百里萬機收集情報,如今已經確定了滅門組織是一個復興的門派,那麼也就意味它可能是一個曾經消失了的門派,但現在又再次復興起來。

但是爲什麼會選擇這時復興確實令何仲容想了好久也沒有想通。而且這件事情不僅僅只是一個門派而是很多的門派都在慢慢出現,呈現出百派對峙的情況。

有的門派出身十分豪華,背後有財主撐腰,有的確實名人劍士開創的門派。

門派衆多也讓何仲容有點難以着手,既然有很多小門派那麼也就大大地加大了難度,而且如今百里萬機已經滅亡,再也沒有情報流入,而且現在重新開創也有很大的難度。第一是人脈並沒有林家那麼雄厚,第二是經濟問題,第三若是要經營好那麼時間又會拖延。如此一來只能夠依靠着僅存的情報來找到想要的信息。

“情報很多但是也有很多情報我覺得是毫無必要的。”柳燕紅道。

“有些對於我們來說毫無作用,但對於一個想要掌握天下秘密的人卻是極其有用。有時候一個小小的線索就能夠帶動全局,接着慢慢地拉扯出一個大東西。”何仲容道。

“那麼我還是得努力篩選啊。”柳燕紅道。

“辛苦你們了,我也不該偷懶了。”何仲容道。

“如此神秘的門派着實令我懷疑是否是數十年前消失了的墨家。”柳燕紅道。

“我第一次去到無花派那時我確實懷疑過是否是墨家後人所製作的一場事件,因爲,在當時墨家確實建造過許多厲害的機關術。而且,如此精妙的機關我想這種匠師一定會被朝廷所收爲秘密製作護國兵器用來抵禦北狄。”何仲容道。

“所以墨家就成爲了第一個可能性,因爲墨家的機關性聞名天下,但後來又消失了,加之近幾年許多門派都開始慢慢興起,我想墨家也會想要出世。”柳燕紅道。

“現在還很難說,因爲我們還不知道墨家是否還有後人尚在,說不定墨家再也沒有後人了。”何仲容道。

何仲容攤開竹簡,這時發現了內中的寫着大大的三個字“無雲派”。

無雲派何仲容仍然記得,無雲派也是特別奇怪的門派。竹簡內中寫得無雲派很強大,但接着後來只是淡淡地寫了兩個消失二字,並沒有記錄太多的東西。

竹簡內中並沒有透露無雲派太多的東西,武功技法等通通都沒有書寫進去,只是寫出了無雲派的一些事蹟接着就再也沒有透露了。

無雲派剩下的唯一一個後人竹簡內中就有書寫,這個人何仲容也很熟悉就是曾經救過何仲容的蕭無風。蕭無風自從那次之後何仲容便再也沒有見到過他,蕭廷雲也是沒有提及蕭無風,或許蕭無風已經選擇隱世,就連蕭廷雲也無法知道蕭無風到底去了哪裡。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無雲派這個神秘門派,蕭無風並沒有透露過一個字,於是只能夠通過竹簡內中的信息而得知,但竹簡內中寫得也是特別的敷衍,沒有說出了一點重要的信息。

“風瀟瀟,雨渺渺。”何仲容吟唱道。

馬車慢慢行駛,何仲容右手拿着酒樽慵懶地躺着飲酒。

“告何仙,詩真臭。”一個帶着濃濃的菊花香的女子說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嘆道:“唉,好不容易做個詩還被死人說做的臭。”

“我怎麼是死人,死人怎麼會說話呢。”女子道。

“你說一個不肯現身的人是不是死人,你一來沒有疾病,二來又與我無仇,你不肯現身那麼你不是死人是什麼人?”何仲容道。

“我不是死人,我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女子從空中緩緩落在何仲容的旁邊。

“唉,我知道你是張鳳鶯,因爲你的身上永遠都會有濃濃的菊花香。”何仲容道。

張鳳鶯拿過何仲容手中的酒樽,手很溫柔何仲容能夠感受得到。

“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何仲容道。

“聽聞你最近查案查得很舒服啊。”張鳳鶯道。

“並不太舒服,除非,有人來陪我聊聊天,這樣子我或許會很舒服。”何仲容躺在馬車上說道。

“我倒是知道你現在動不動就受傷呢。傷剛剛好痊癒了,接着又再次受傷。”張鳳鶯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道:“確實是,但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今天來是爲了什麼?”

“我還是那句話,你最好還是不要查這個事情了。”張鳳鶯道。

“你就是那裡的人?”何仲容道。

張鳳鶯並沒有說話,何仲容從張鳳鶯的腰間拿下一個令牌,令牌上面印着桃花,這個與何仲容之前找到的三個桃花印都是一樣的。

桃花印依照何仲容推斷那樣,這個桃花印應該就是滅門組織身份的象徵,衹有是滅門組織門派內的人才有資格能夠擁有,而且這種令牌是很難夠製作出來。

“你果然是那裡的人,這個令牌我已經找到了三個。”何仲容看着手中的桃花印。

“不錯,我就是內中的人,我今天的任務便是勸你不要再查這件事情,若是再查這件事情...”

“你便要殺我。”何仲容道。

“不錯。”張鳳鶯道。

“這件事情我並不想要停止查下去,所以你這時候殺了我也確實是好的,若是放縱我的話那麼你便等着被我找出來全數燒掉。”何仲容道。

“何仙找死!”張鳳鶯喊道。

馬車崩開,分散難以尋回一點碎片。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緩緩落在地上手中還是拿着張鳳鶯的桃花印。

“呀呀,沒想到你還真的是那裡的人。”何仲容道。

“是又如何?”張鳳鶯道。

兩人相隔十丈,殺意卻仍是格外的逼人。

張鳳鶯緩緩拔出劍,劍尖垂下一陣冷意撲面而來。

“我想泄露我行蹤的人應該就是你了,張鳳鶯。”何仲容道。

“是的。”張鳳鶯道。

“因爲你一直都在跟蹤我,只是近日跟得沒那麼緊罷了。”何仲容道。

“我們本可以飲酒對歌,但你還是不肯放過這件事情,那麼我便只好殺了你,來達到我的目的。”張鳳鶯道。

“你本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的性格,若是讓我碰到這件事情,我是任誰求我我都不會放棄尋找的,所以,你兩次勸我其實只是讓你多奔走幾日罷了。”何仲容笑道。

“我躲奔走幾日是爲了讓你多想想,這幾天你也算是見識到了,兩次的受傷你應該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多麼的難碰。”張鳳鶯道。

“我知道這件事情難碰,說不定我沒有查出來便已經被人殺死,所以,我一直很小心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受了兩次傷。”何仲容道。

“我最後問你一句,你還是堅持嗎?”張鳳鶯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笑道:“是的。”

二字脫口而出,接下來的是雙方的決鬥。

雙方猛攻對方,何仲容已經很久沒有那麼痛快的戰鬥了。

何仲容手持長劍,快速猛攻這段時間何仲容一直在研究如何剋制滅門組織那種特殊的劍法,以及那個特別的劍。

但是剛纔何仲容看見張鳳鶯拔出來的劍,劍柄並沒有很長所以應該不能夠在劍柄還能夠拔出一把短劍。

手腕轉動,這樣子行動快速,在追求速度的劍術對決之中,確實是佔盡了便宜,張鳳鶯這種手腕劍法與平常的劍法格外不同,這種招式變化很多。

何仲容雖然一直是在猛攻但同時也是格外的小心張鳳鶯。

樹葉飛舞,捲起無數花瓣。

何仲容一劍刺向張鳳鶯,花瓣隨劍而動。

張鳳鶯猛然不停向後退,此時的張鳳鶯已經漸入了頹勢。

就在這時,一支冷箭射出,何仲容及時收劍躲開此箭。

“又是機關。”何仲容道。

張鳳鶯脫下最外層的衣服,張鳳鶯雖然沒有帶着雁,但她的腰間卻是有一個能夠發射出箭的機關,整個東西很小很方便行動,這也就是爲什麼何仲容並沒有發現張鳳鶯有攜帶了機關的原因。

箭的精準度很高,何仲容險些又再次受傷了。

“那麼便是到我發威了!”張鳳鶯撲向何仲容。

張鳳鶯連刺幾招,同時還利用腰間的機關射出箭來打亂何仲容的心思。

不知不覺,形勢逆轉,張鳳鶯掌握了主動權,何仲容需要一邊小心劍更要小心張鳳鶯腰間的機關。

“怎麼樣,何仙。”張鳳鶯道。

“這種手腕劍法確實很厲害,但更厲害的是你們的機關術。”何仲容道。

“所以我才說你必敗無疑!”張鳳鶯道。

張鳳鶯跳起來,利用墜力力壓何仲容,何仲容馬步一立,試圖強行擋下。

但就在這時,幾支冷箭又再次發出,何仲容只能向後退,但這時何仲容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

何仲容漸漸被張鳳鶯所壓制住。

“最後一招了。”張鳳鶯道。

何仲容看着張鳳鶯,張鳳鶯拉動機關,十支箭同時發出,張鳳鶯躍起來這是最後的一招。

“護!御劍陣!”一個人冷然說道。

這時,出現三名人擋在何仲容的面前,三名人各站好位置形成一個陣法,十支箭也被擋下,其中一人硬接張鳳鶯最後一招,接着,張鳳鶯退後數步。

三名人托起何仲容逃走。

“可惡,就差一點。”張鳳鶯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