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堯幾個見冰寒之氣繞他們而行,吃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難怪上一輪感覺不太慘,合着人家幫忙吸走了大半寒冰之氣。
李堯看着肉眼可見的能量流動,賤賤地伸出一根手指--靠靠靠……誰也沒想到他會有此騷操作,一時懵在原地,直覺完了——
還好李赫眼急手快,千鈞一髮之際,將手中的一枝冰凝木塞到李堯手裡。
身上的冰層驟然化去,李堯一臉菜色的看着自家少主,手不自覺摸向胸口,m的,他剛可切身體會了把與死亡親密接觸,那滋味……
嚯,僥倖逃過一劫仍舊心有餘悸。
李赫也被他嚇得不輕,當即斥責道,“你出門沒帶腦子嗎?就這麼直接伸手去碰,當自己有九條命?”
李堯訕訕的,他能說剛他也不知爲啥就伸手了,壓根就沒過腦子。看自家少主臉色難看,他也不敢接話,任由他訓斥。
“一邊反省去。”李赫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出了多少次任務,還敢這麼大意,遲早小命玩完。
李堯一臉頹然,他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以後別大意了。”馮兵拍了拍他的肩。“少主也是爲你好。”
“我知道。”李堯悶悶的。要不是少主他剛就死了,哪敢有什麼怨懟,他只是生氣自己怎麼能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做事衝動,不計後果。
齊珍和蕭京對視一眼,把這變故當作警醒。
有了李赫幾人,可攻擊的花海面積變大,時間上較之前略縮短了些,但跟囊蜂採蜜不起來,效率依舊低的可憐。
兩人補充體能時,簡單商量下,決定勻李赫他們3只囊蜂。囊蜂採蜜速度快,一朵花前後不到兩分鐘就能採完,可比進入車輪戰省心省力多了。
要不是囊蜂這玩意只認第一個導入異能的人,她還真捨不得勻出來,頂多借一下。
本來她手上就不多。齊珍猶豫了下看向蕭京,“如果他手上有完整的囊蜂外骨骼,可以——”齊珍頓了下,“換過來。”
煉製就算了,對外她只是個煉藥師。等得空了她再悄悄煉製成新囊蜂,反正費不了多大勁兒。
當初地下城承了對方的情,自然要還的,她可沒那個臉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蕭京點了點頭,“我去和他說。”
李赫手上剛好有三隻囊蜂外骨骼,齊珍直接換他三隻,如此,他們手上也有6只了。
等囊蜂開始幹活,李堯幾個還覺得不可思議,左瞧右瞧,都跟真的沒區別。
馮兵驚訝之餘心底鬆了口氣,不是餵養的不用擔心搶飯碗。不過,能煉出這麼巧妙的器,此人在煉器方面的造詣定然非常高,是不是可以籠絡一下?
馮兵不由得看向少主,李赫神情淡然,在確定囊蜂價值後,又給齊珍補了些材料。
材料都是在之前那個生命體上所獲,他們總共也就經歷了兩個生命體,現在待的是第二個。
馮兵張了張嘴,到底沒說出阻止的話,以少主的精明,怎會不知這些特殊環境所得的東西蘊含價值,但他仍舊拿出來,顯然有自己的考量,那他可不能壞事。
李赫給的材料不是別的,極品礦石和礦石粉末。齊珍自己也經歷了礦區生命體,直到出去都沒碰上李赫一行人,她覺得不是概率的問題,而是礦區生命體不止一個。 兩人相互交換了信息,還真不止一個礦區生命體。
聽蕭京和李赫估算礦區面積及礦石分佈、藏量等,一個就抵得過一條大型礦脈,又關鍵還是極品礦脈,乖乖,齊珍忍不住咋舌,這背後的玩意還真大手筆。
媽噠,她現在能正常呼吸,是因爲大多極品礦石已化爲粉末,價值不能跟真的極品礦脈比,不然她鐵定興奮地暈過去。
李赫主要送的是極品礦石,粉末則附帶的。他有自己的考量,李家的煉器師並不出衆,而通過囊蜂就能看出蕭京背後的煉器師能力出衆,說不定真能研究出這些粉末的作用。
他所求不高,如果對方能煉製出高品質的裝備,希望能購買到一二。
齊珍看不出李赫的深意,蕭京自是明瞭,等李赫走開低聲給她解釋一番。
嚯,不愧是未來掌舵的,想的可真深遠。她能說自己還沒把研究粉末提上日常嗎?一想到對方已經爲成品分配鋪路,她這當事人的心情……那叫一個複雜。
跟這些人比,差距可真大。不過她覺得李赫人品不錯,如果將來量大的話,可以勻他一些。
兩隊人休息一會兒,索性組成一個隊伍,分工合作。所得花蜜按囊蜂數量分配。
李赫他們看着比較虧,也只是看着,如果沒有齊珍提供的囊蜂,他們可一點花蜜都撈不着。更何況人家還給了對付冰寒之氣的法子。因此,李堯幾個一點怨言都沒有。
之後,他們又遇上兩隻隊伍,戰力都不弱。不過弱也進不來。
齊珍估摸着以後去的生命體,裡面的人數只會多不會少。
蕭京跟他們沒什麼交情,自然也不會多此一舉去送溫暖。相反,他讓隊伍戒備着對方,提防他們攻擊螞蟻,他可不想讓對方過早知道冰凝木的作用。
齊珍見對方望着囊蜂的眼睛不停閃爍,覺得要壞事。
蕭京李赫對視一眼,示意隊伍退下,先休整再做打算。他們人數少,對方
對方見兩人坐下,立馬尋了過來。話裡話外探聽囊蜂的信息,想當然沒得到,退而求其次,提出購買囊蜂。
囊蜂肯定不能賣。
對方碰了一鼻子灰,掂量了雙方的實力,搶肯定不行,憋着氣陰着臉離開。
“姓趙的肯定會搞事情,我們怎麼辦?”李堯呲了呲牙,剛過上幸福日子就被人惦記上,可氣死他了。
“做些防禦吧。”蕭京嘆了口氣。爭搶實幹他們肯定不懼,即便對方有二十多個,也有自信勝出。但難的時無法保證每一隻螞蟻安全。
保護螞蟻……這叫什麼事!彼此都看出對方無奈。
齊珍懷着孕,他可不敢讓她沾一點冰寒之氣,而防禦裝備又做不到完全屏蔽,“實在不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