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咦——

一經接觸過自己嫂子那具成熟誘人的酮體後,刁世銀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在嫂子的身體上極度的索取,去追尋那從一隻小小的燭光到太陽爆炸的快感。

一段時間裡,縱慾幾乎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甚至在嫂子生下小文亮以後,他也還趁哥哥上夜班的空擋經常偷偷鑽到嫂子的牀上去。

這下就違背了他母親的初衷,老太太多次勸說自己的小兒子,可得到的卻是刁世銀的一句怒吼: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是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位封建意識極濃的小腳老太太一下被兒子的這句話打倒,從此竟一病不起,不到半年鬱鬱而終。

母親的死讓刁世銀一開始有所收斂,沒有再去騷擾(這個詞語用在這裡有些不當,但思索了半天腦海中沒找到合適的。哪位大大幫忙推薦一個)嫂子。但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就又忍不住了,起初還瞞着父親,在哥哥刁世金和父親刁俊才兩人都不在時才偶爾的去品味一番那爆炸的感覺。但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很多,特別是自從父親退休後,機會就更少了。

忍無可忍之下,刁世銀乾脆不再隱瞞父親,而只瞞着其實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哥哥,甚至有時半夜三更在父親的眼皮底下就爬上嫂子的牀。

當初對嫂借叔種的計劃刁俊才也是同意了的,到今天這個地步可以說也有他的一份責任。看到自己的小兒子如此的肆無忌憚他雖說很氣憤,但氣憤之餘還多少攙雜着些內疚。

氣憤和內疚在他刁大醫生身上最後竟演變成了無奈。

無奈之下,只是每當刁世銀有所暗示時他就出去借宿。畢竟他們的居住環境太過狹窄,讓他半夜三更伴着自己孩子們那誘人的氣息聲入眠實在是讓他難以忍受。

更何況還是這種畸形的叔嫂之戀。

……

聽完刁世銀那時而激動時而平緩的敘述後,呂決的身子埋在沙發裡,思緒也深深地埋進了痛苦之中。

他不是在爲後來成爲自己同事的刁文亮感到痛心,雖然他的身世複雜,但從他極力慫恿周教授們派自己到這個時代來的堅決程度就可以看出,他刁文亮對此一無所知。在這件事情上呂決深深體會到無知是福這句話的含義。

他也不是在爲刁世銀的父兄們感到痛心。他們的痛苦是打着時代的烙印的,可以說這個時代整個民族都在苦難中掙扎着,他們所經受的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他更不會去爲那位從未謀面的小腳老太太感到痛心。她的行爲不會讓人感到同情,只能是可恨。

真正讓呂決感到痛心的就是現在面前的這位刁世銀和他背後的那位嫂子。

他能夠深切地體會出刁世銀所擔負的巨大心理陰影。從刁世銀的敘述中完全可以聽出,他深深地愛着自己的嫂子,愛的難以自拔,愛的自己二十五六歲的人了竟無法在心裡再放下別的女人。

對於刁文亮的媽媽刁世銀的嫂子呂決只是匆匆的見過兩次面,沒給自己留下太深的印象,後世的刁文亮也沒有做過太多的介紹,甚至就在刁世銀的敘述中大多數情況下也是匆匆帶過。可是這個女人的形象卻在呂決的心裡深深的紮下根。

當初她爲什麼會答應自己婆婆的那種要求呢?難道只是爲了追求身體的歡愉嗎?可當時她完全可以和刁世金離婚而再嫁的,爲什麼她會答應這種嫂借叔種的事情呢?關鍵的關鍵就是:她愛這個比她小了好幾歲的小叔子嗎?

答案應該是肯定的。

可是,愛又如何呢?

……

第二天上午,呂決一直睡到很晚纔起來。

頭天晚上他讓姜石來驅車去送刁世銀回家,順便找那個叫金明河的人調查取證。

回來時姜石來向呂決彙報說,這個金明河也是個退休人員,和刁俊纔是一對非常要好的棋友。據金明河證明那天晚上刁俊才的確就住在他家,還說這幾年來刁俊才三天兩頭都在他家借宿。

刁家住得實在是太擁擠,而他家就他一個人,他也非常願意刁俊才能來陪他說說話。

這金明河的話已經可以作爲案發時刁俊纔不在現場的證據,當然這金明河也有做僞證的可能性。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無罪推定還沒有作爲司法原則被確定下來,公安機關認爲誰有重大嫌疑就可以先抓起來再說,而普通嫌疑人員一般情況下卻不會。

也就是說刁俊才的嫌疑身份還沒有完全洗清,但已經不是重大嫌疑人了,釋放回家已經是沒問題,卻還是要監視居住。

雖然聽了刁世銀的訴說讓呂決很是心酸了一番,但房契已經到手,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並且自己給刁家造成的麻煩也已基本解除。接下來就是準備回程了。

至於那件殺人案他可是再也不想插手了,更何況那位高大全還明裡暗裡的在查地下室順口溜的事,再待下去,絕對的夜長夢多。所以早上醒來的呂決心情還是很好的。

吃完早飯,呂決叮囑姜石來不用在跟着自己了,馬上就要回去了,他想再去逛逛一九七四年的成都。自己那個年代的人們出差、旅遊什麼的都喜歡給家人同事們帶點土特產、紀念品什麼的。自己這趟差出的雖然距離不太遠,卻一下子跳躍了三十多年。從三十多年前的成都給三十多年後的昆明人帶點紀念品回去,其意義絕對超過了禮輕情誼重的範疇。

現在他身上還有幾十塊錢,這錢可是賀詩建的寶貝。剛穿越來時呂決就發誓,一定要在回去前將其全部花光,以報他讓自己在大冬天穿單衣的一箭之仇。

可一大圈逛了下來還真讓他犯愁了,這年頭的商品也太缺乏了!

商店裡除了日常用品外,竟很難找到與奢侈品沾邊的其他東西。如果非要買點什麼東西回去送人的話,可能也只有貨架上那幾塊蠟肉了。四川蠟肉倒還真是好東西

可先不說買那玩意兒得要肉票,你就是買得回去也得有人敢吃啊!

去吃一塊三十多年前的臘肉,是不是得有點木乃伊身上也敢啃兩口的勇氣。

估計人們沒勇氣吃,呂決也就沒勇氣買。

逛來逛去實在無奈之下,只好買了幾十枚看上去還有點稀有的領袖像章了事。可就算這樣,身上也還是剩下了三張整的“大團結”。

唉——呂決嘆了口氣,這個年代的物價也太低了。看來這一箭之仇是報不徹底了!

凌晨兩點,呂決再次被手腕上的鬧鐘驚醒。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普賢院分局的大院。

要走了,他可不想把動靜鬧大。並且來時除了地下室留下的那點破事,也基本上還算靜悄悄的。就象徐志摩說的那樣: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現在黑咕隆咚的,反正看不見西天的雲彩,那我也就不用招手了。

揹着那隻裝了一大堆領袖像章和刁文亮家房契的軍挎包,七拐八拐來到普賢菩薩他們家後院自己藏包裹的那間大殿前。

此時呂決的心情怎麼一個輕鬆了得。

按亮電筒推開門,轉身向牆邊那跟細細的絲線摸去。

咦——

絲線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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