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明白他說的意思,嘿嘿一笑說道:“對,現在我是毒販了。有一位先哲說過,要想早日不當毒販,首先就得把自己當成如假包換的毒販!”
金宏鼻子裡“嗤”了一聲說道:“好話到你嘴裡也變聲歪理;歪理到你嘴裡又變成好話。”
“放心吧,”呂決拍了拍金宏的肩膀說道,“不會讓更多‘物美價廉’的毒品流入國內的。咱們辦完這件事,我估摸着也差不多該收網了。”
金宏問道:“你是說咱們這次回去能把那條大魚揪出來?”
呂決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想,如果咱們把這件事情辦好,那這條物美價廉貨源充足的進貨渠道就掌握在了咱倆的手中。他孟子慶不說會把你我當成活菩薩給供起來,怎麼的他也會當成得力干將甚至心腹干將來對待了。只要進入了他孟氏兄弟的核心層,嘿嘿,你還怕有查不出來的東西?”
重新回到酒店,這次金宏不再作壁上觀,也和黎叔兩人脣槍舌劍起來,最後在原來的價格基礎上又砍掉了半成,並且還必須是最好的a貨。
在商討完交貨方式還款渠道後可謂皆大歡喜,黎叔一聲令下,各種山珍海味流水般傳喚上來。
酒桌上呂決也不再尖酸刻薄,幾杯酒下來和那位名叫貌山的撣族人儼然已經成了親兄弟。
第二天傍晚,兩人驅車回到理西。並立即向孟子慶做了彙報。這是兩人這兩個月來第一次見到這位毒品大佬的廬山真面目。並且用金宏說法,他自己沒來孟河公司前。警方根本都不知道有這個人物地存在。
孟子慶四十來歲的樣子,身材又高又胖,單從背影看,會給人一種香港影星洪金寶來到理西地感覺。
聽完呂決兩人的彙報,孟子慶猛地一轉身,那臉上已經燦爛若盛開的菊花:“好小子,‘黑白雙煞’出手果然不同凡響。走。今天晚上大哥我給你們慶功,咱們先喝酒再唱歌,最後抱個mm去哦哦玩個痛快誰就不是我孟子慶的好兄弟。”
慶功宴上,大哥孟子慶當即拍板,呂決和洪金最後和黎叔砍下來的那半成價今後就是他們“黑白雙煞”的抽頭。旁邊幾個同樣是孟子慶親信的人馬上投來滿是羨慕地眼光。而呂決更是暗地裡乍舌,真要是那樣的話。用不了多久他和金宏就能躋身千萬富翁的行列。
……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呂決才睜開眼睛,剛要起身,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頭。
咦——,老子什麼時候睡覺有脫光睡的習慣來着?
“啊——,你是誰?”他一雙眼睛瞪得比牛卵子還大,緊緊地盯着睡在自己旁邊的一個一絲不掛地女孩。
那女孩眼睛微微一睜,嘴裡咕噥一句:“大哥,你晚上不讓人睡,白天還不讓人睡啊!”身子一翻,又睡了過去。
呂決一下子想起昨天晚上孟子慶說的話來。什麼先喝酒再唱歌。抱個mm哦哦哦。難道我真的和她哦哦哦了?
“起來,別睡了別睡了……”
“幹什麼啊?”女孩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笑着說道。“你不會昨晚的夜宵沒吃飽,想今天再來頓早點吧!”
蒼天啊大地啊。看來我是真的和她哦哦哦了。我可怎麼對得起田莉啊……
呂決哭喪着臉說道:“你告訴我,昨天晚上我們用沒用……用沒用……那個!”
“哪個啊?”女孩一臉不解的問道。
“那個……,就是那個啊!”呂決臉說帶比劃道。
“哦,”女孩一臉的恍然大悟,她伸手指了指地板上的幾個可疑物說道,“你是說套套啊!喏,你前後總共用了四個。”
“……”呂決的嘴巴張得大大地,我有那麼勇猛嗎?和田莉在一起地時候頂多一晚上才用仨的啊!
“這位大哥,咱們先說斷,後不亂。包夜地錢已經有人付了,頭天夜裡隨便你吃幾頓宵夜都無所謂。但如果你還想吃早點地話得另加錢,因爲我們這一行有個規矩,叫‘雞不叫算今天’。”女孩娓娓道來,好像說的真地是關於幾頓飯的事情。
呂決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道:“去你孃的‘雞不叫算今天’,給老子滾!”
女孩並沒顯示出多麼害怕的樣子,她邊起身穿衣服邊撇着嘴說道:“嘖嘖……,瞧你們這些臭男人的德行,頭天晚上趴在人家身上時卿卿我我,可一轉眼全他媽提起褲子就不認帳。”
呂決拎起枕頭“呼”的一下朝女孩摔門而去的背影扔去:“老子沒提褲子也不認帳!”
這間房間是他這兩個月來租的一家賓館的,金宏就住他隔壁。呂決彎腰拎起一隻皮鞋朝牆上一陣猛擂,同時嘴裡發出一陣咆哮:“洪金!給老子滾過來……”
不一會兒,金宏打着哈欠推門進來,一見呂決那赤身裸體滿臉怒容的樣子,賊眉兮兮的笑道:“我以爲你那個什麼盡人亡了呢,你昨晚可是整整折騰了半宿啊?”一低頭他又看到地板上那幾個可疑物,不禁皺着眉頭說道:“我說哥們,你那玩意兒不會那麼短小精幹吧,要穿上四層盔甲纔敢上陣……”
話音未落,一隻皮鞋迎面飛來。金宏往旁邊一躲,哈哈大笑起來。
就見呂決雙眼通紅,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坐在牀上吼道:“說!你是怎麼把那娘們弄我牀上來的?”
“嘿——!”金宏收起笑容說道,“你可真會豬八戒倒打一耙。昨天晚上你都不知道你喝醉後的那副德性,人家孟子慶幾個都是一人要了一個小姐就走了,可你倒好,非得要倆,還說什麼要演一場一打二的槍戰片。如果不是我攔着的話,你這會兒說不定真的已經那什麼盡人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