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悅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看得慕向恭心裡毛毛的,他問:";請老婆明示。";
";還記得你爲什麼會和伍哲佑打起來嗎?";
她輕飄飄的嗓音,卻飽含了某種情緒在裡面。讓慕向恭聽得那叫一個心驚膽顫啊!
下一秒,慕向恭深情而溫柔的看着肖悅,輕輕嘆了一口氣,雙手握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可憐兮兮的說道:";老婆,我們扯平好不好?";
當他知道伍家設計肖家,完全是因爲伍哲佑那個小屁孩,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當然是先教訓一頓再說了。
肖悅抽回自己的手,望着他淡笑不語。
慕向恭心中暗道糟糕,他雖百分百肯定自己不會輸給伍哲佑。但確實是拿他老婆打了賭,這下當然要取得老婆的原諒了。
";老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回吧,好麼?";
不知是誰說過,夫妻之間的矛盾最好在三個小時內瞭解,不然矛盾就要升級了。
";不好!";肖悅傲氣的擡高了下巴,這男人剛纔是怎麼說來着。還必須要懲罰她,她眯了眯眼睛說:";你分明是明知故犯,要罪加一等!";
他明明知道那麼做不對,卻還是不徵求她的同意,就和別的男人一起拿她打賭,就算他自信會贏又怎樣,態度惡劣也是錯了!
慕向恭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心裡懊惱得不行了,他這是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不提宴會發生的那些破事,今晚不就沒事了麼?
";老婆,親親老婆。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就饒了我吧!";
肖悅眸光幽幽的看着他,抿了抿脣:";幫我拿睡衣進浴室吧。我要洗澡了。";
";好嘞,沒問題!";慕向恭心裡鬆了口氣,他老婆真好。
肖悅走向浴室,清澈的眸子裡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想讓她這麼輕易的原諒他,他未免開心得太早了呢!
她剛剛在浴缸裡放好水,慕向恭拿着一套粉色的睡衣走了過來,她皺眉眉頭說道:";我要那套紫色的睡衣。";
";哦。";慕向恭不疑有他,又走了出去。
當慕向恭再次走進浴室時,浴室裡因充斥着水蒸氣而顯得朦朧,肖悅的衣服也脫得只剩下一件內衣而散發着誘惑的氣息。
";拿來了啊,你放下就出去吧。";肖悅擡腳跨進浴缸內,背對着他坐在浴缸裡。
";嗯。";慕向恭望着她裸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肌膚,吞嚥了一口口水,若不是剛惹了親親老婆不快,他這會兒早就跑到浴缸裡,和她共洗鴛鴦浴了!夾上名血。
肖悅聽到浴室門帶門的時候,突然又開口喊道:";老公,你能不能進來一下?";
";怎麼了?";慕向恭再次走進了浴室。
肖悅趴在浴缸的邊緣,疲倦的口吻說:";我今晚太累了,沒有什麼力氣,你能不能幫我擦背?";
";額,哦,好。";慕向恭接過她遞來的毛巾,輕柔的爲她擦着背。
肖悅閉着眼睛享受慕向恭的服務,懶洋洋地感慨了一聲:";唔......真舒服啊!";
";......";慕向恭另一隻手給自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要有多麼強大的自制力,才能夠不把眼下這嬌軀壓在身下啊!
過了幾分鐘後,肖悅突然動了,轉過身來,輕輕地說道:";老公,還有前面也要洗......";
她靠坐在浴缸邊緣,眼睛是閉着的,但那微微顫動的眼睫毛卻出賣了她的緊張,也讓慕向恭瞭解到,他家老婆還沒原諒他,這是變相的在懲罰他!
當他不可控制的目光,落在肖悅圓潤且豐盈的飽滿上,呼吸陡然粗重,那對在水中若隱若現的白胖饅頭,看得他心臟驟然一緊,深邃的眸光沉了沉。
遲遲不見慕向恭的動作,肖悅柔柔的嗓音提醒道:";老公,水溫快要涼了哦!";
慕向恭太陽穴突突地跳了跳,老婆這樣玩他也太狠了點吧?
這磨人的小妖精故意使壞,他又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暗暗咬了咬牙,以求饒的語氣和她商量的說:";老婆乖,咱自己洗好不好......";
";不好!";肖悅微微睜開眼睛,極其乾脆而果斷的吐出兩個字。
慕向恭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瞧瞧他老婆這任性的小模樣,可他卻偏偏愛不釋手,還覺得非常可愛呢!
肖悅見他還是不動,只好下一劑猛藥,她身子顫了顫,打開水籠頭放水,";水涼得好快哦!";
此時,浴缸裡放水的塞子打開,水放得特別快,而她的身子也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
肖悅是鐵了心的要懲罰這個把她當賭注的男人,所以,即使她羞澀不已,也在心中不斷說服自己,她和他是夫妻,而他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要她,因爲她懷了孕嘛!
他眸色暗沉了幾分,心中慾火狂燒,如果肖悅沒有懷孕,他今晚非得要弄死她不可!
可這世上沒有如果,他也只能認命的接受老婆的懲罰,誰讓他犯了一個難以原諒的錯誤呢!
所以,只要他家親親老婆能消氣,讓他做什麼都願意。
等到浴缸裡再次放滿水,慕向恭拿着毛巾替她擦洗身子,然而,他的薄脣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呼吸愈發的粗重起來。
";老公......";肖悅身子往前傾了一下。
慕向恭的手指碰上她的胸,彷彿被一道電流擊中,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頓時眸底驟然升騰起一抹強烈的欲/望之色!
肖悅伸手抹了一把他的額頭,明知故問:";咦,老公你怎麼了,怎麼出這麼多汗呀?";
";......";慕向恭無言以對,牙根咬得緊緊的,屏住呼吸狠狠壓着心裡的躁動,整個人快被肖悅折磨得瘋掉了!
";老婆,咱意思一下就好了,不要玩得這麼厲害吧?";
肖悅眼眸微眯,泛起一絲流光,詫異的口吻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在故意整你嗎?";
老婆,難道你不是故意在整我嗎?!
慕向恭委屈可憐的瞅着她,雖然很想很想不管不顧的把她就地正法,可惜現在是隻可摸,不可吃,比只能看不能摸還要慘好麼!
";老公,你還沒回答我呢?";肖悅從他手裡奪了毛巾,淡淡的說道:";只是,你要覺得我欺負你的話,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