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聽到這話,臉上都是一紅。
你說的真好,下次單獨說給我聽,不要和別人秀了。
就連路佳佩和陳度,都是一臉被噎到了的感覺。
然後兩人就聽到了一聲:“哇歐。”
回頭,就看到徐清婉和宗航,兩人滿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們。
宗航:不愧是他的導師加男神啊,說的可真好啊!
徐清婉:媽呀,現場嗑cp。
我可以一輩子單身,但是我嗑的cp必須成真!
兩個嗑cp的覺得甜死了,恨不得現場化身司儀,給兩人主持婚禮。
而那兩個吃了一嘴狗糧的,路佳佩想打爆陳度的狗頭,陳度想踢翻景望舒的狗碗。
路佳佩拉着陳度就走了,不想再這裡礙眼。
人徐清婉則是扯了扯陳度的袖子,悄悄說:“怎麼偷偷跟着景哥他們,會不會捱揍?”
宗航摸摸鼻子:清婉對偶像的熱衷,比和他約會也上心。
但是還是點點頭。
他也想跟着,景望舒不噎人的時候,那情話說起來竟然也是導師級別的,他真想跟着學兩手。
於是景望舒和雲淺月身後就跟了兩個小跟班。
慢慢的,雨又稍微大了一些,景望舒招招手,就扶着雲淺月上了一輛觀光車。
觀光車外霧濛濛的一片,雲淺月能感受到景望舒手心傳來的熱度,心裡是暖烘烘的感覺。
小島的山水朦朧在這一片雨霧之中,美的如同一副山水畫。
“這裡真美。”雲淺月情不自禁的感嘆,“等我老了,一定要來這裡定居。”
“那你要不要去你的家裡看看呢?”景望舒說道。
他在這裡也有海景別墅,只不過寫的是雲淺月的名字。
“你不是說,這座小島都是你的麼?”雲淺月扭頭淺笑。
“也是你的。”景望舒拉緊了雲淺月的手。
跟着,兩人的手機一起響了起來。
“景哥,江湖救急。”
發送信息的是陳度。
“淺月,借我兩個金幣。”這個是路佳佩。
雲淺月直接給路佳佩轉過去十個金幣,然後找到她的號碼就打了過去。
“佳佩姐……”
話還沒說完,那邊兒就傳來路佳佩的抱怨:“放心吧,我們沒事兒,就是陳度這個不中用的,摔倒了,扭了腰,我帶他去看看。”
說着又幹笑了兩聲:“是不是打擾你和景哥約會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玩兒哈。”
說着就把電話給掛了。
而景望舒這邊兒,則是陳度,打過來的:“借點兒錢,兄弟很快就還,別問啥原因。”
還沒等景望舒反應,那邊兒就“哎吆”了一聲,然後電話那邊兒就說了一句“不用了,借到了。”
然後“啪”的一聲電話就掛斷了。
景望舒和雲淺月對視了一眼: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畢竟是于歸公司的節目,雲淺月看景望舒也不放心,則是讓他聯繫一下陳度和路佳佩那邊兒的編導和總攝像師。
結果接通了,那邊兒也是支支吾吾的,似乎是根本就忍不住的在笑。
還沒等景望舒仔細問,兩人就聽到陳度和路佳佩抱怨的聲音。
“你怎麼這麼重,我哪裡背的動你。”這明顯是陳度。
“老孃我才92斤,這還重?你是不是爺們?”路佳佩的聲音有些高,明顯對於陳度對她體重的指控非常的不滿意。
“還不是你非要玩兒什麼浪漫,下雨天揹着你,路滑啊……”
雲淺月忍笑,然後默默的掛斷了電話。
然後看着景望舒:“佳佩和陳度有沒有可能?”
“那是他們的事兒啊。”景望舒嘆了口氣,“我現在關心的只有你,還有……”
說着景望舒回頭,看到後面還跟着一輛觀光車,不是徐清婉和宗航那對兒小尾巴又是誰?
“本想好好過個二人世界的。這兩個不省心的。”景望舒嘆氣。
雲淺月忍笑,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肚子的不舒服,時常提醒着她,這裡面還孕育着一個小生命。
跟着,景望舒就看到了雲淺月皺着眉頭看着他。
“怎麼了?這麼看着我,難道……”景望舒賣了個關子,“難道我又帥了?”
“臭美。”雲淺月翻了個白眼,大哥你的清冷自持呢?
“只是,二人世界?”雲淺月又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你閨女似乎有些不高興啊。”
景望舒用手捏了下眉心,然後忍不住就笑了。
“難道不能是兒子?不管是誰,我愛他個鬼啊,還不是因爲他們是你的孩子?你高興了就行。”
看到雲淺月淺笑的眉眼,他直接就壓了過去,嚐了下那美味的脣角。
雲淺月眼睛都睜大了,攝像頭!
這是你上演資本家你放肆愛的時候麼?
她沉溺了一下,便瞬間清醒,然後把景望舒推開,這場景,讓她想起剛來參加綜藝的時候,兩人剛上觀光車。
景望舒將手放到了雲淺月的肚子上,輕聲唸叨着:“寶寶,不管你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我都希望你能是個勇敢的孩子,以後和我一起保護媽媽。”
雲淺月卻撇嘴:“寶寶,別聽爸爸的,媽媽最愛你,媽媽會保護你的。”
如果寶寶如今真的聽得見,估計腦子都開始犯暈了。
而陳度和路佳佩,此時還在醫院,陳度從小就害怕去醫院,結果錄製一個戀愛綜藝把自己玩兒醫院來了,他想想就頭疼。
“我沒事兒,我要回去。”陳度假裝自己真的沒事兒,撐着膽子說道。
“哎呀,你不是說你疼的不行,錢我帶了,你別擔心。”路佳佩說道。
“這不是錢的問題。”
陳度說着,邊說邊拉着路佳佩出去,路過手術室的時候,還聽到一個醫生在和家屬唸叨:“是局部麻醉還是全麻?”
陳度一聽,更緊張了,轉身就說道:“我微辣行不行?”
導致那醫生懵了,那家屬反應過來,急的上前就想打人。
路佳佩拉着陳度就趕緊往外走,最後還是在一樓的中醫門診給按摩了一下,這纔好。
“你說你是不是男人啊,來個醫院把自己嚇這樣?摔一跤都能扭到腰?”
陳度捂着腰在牀上躺着不敢動:“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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