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宮苡的眼睛亮了起來,“機會?什麼機會?”
蘇璽將手機遞過去,頁面上正好是鄭依依的賬號首頁。
“她最近參加《wearedancer》這個節目,上一期她是古典舞擂主,我們去打擂。”
“打……打擂?我不行的,我不會跳舞的。”
唐雨馨連忙擺手,她也只會演戲,從來沒跳過舞啊。
“你看着就行,我去打。”
蘇璽一臉淡然,彷彿只是在說今天晚上吃什麼這樣的話題。
“鄭依依當初就是因爲一支古典舞出名的,蘇璽,我們真的可以嗎?”
“你生氣嗎?”
沒回答她的問題,蘇璽倒是反問了一句。
“生氣?生氣的,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那就去,然後當面把他甩了,不出意外,孟響也會去參加這個節目。”
不知道爲什麼,宮苡被她說的熱血沸騰的,她當即一拍桌子,直接把這件事定下來。
“去!我去聯繫人,到時候我們直接去和鄭依依打擂臺!”
說完,她看了莊津城一眼。
莊津城直接會意,他寵溺的看了眼宮苡,走到一邊去打電話。
蘇璽看着他們人之間的動作,無聲的勾了下嘴角。
“蘇璽,你晚上你留下來吃飯吧,我們也好久沒見了,正好聚一聚。”
蘇璽點點頭,就見宮苡開心地站起來,“那我們吃燒烤。”
話音落下,她就跑到廚房區去,剛打完電話的莊津城無奈的笑了一下,跟在他後面。
她的視線跟着他們二人移動,唐雨馨往她身邊湊了湊。
“宮苡姐姐和莊哥哥在一起了,真好。”
她語氣有些羨慕,蘇璽又揉了一下她的頭。
“你以後也會有這樣的愛情的,現在沒有,那就先提升自己,愛自己最重要。”、
蘇璽的聲音有些低沉,聽着就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她也是看了很多事才明白這個道理。
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人都要先愛自己。
她視線移向窗外,落在外面的樹上。
廚房裡面傳來陣陣交談聲,隨後莊津城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他身邊多了一個人。
見到他蘇璽挑了一下眉,然後就見那人徑直坐在自己身邊。
兩人之間距離靠的極近,宮苡靠在廚房門上,笑的眯起眼睛。
“你怎麼來了?”
“是我讓叫的。”宮苡端着一盤水果走過來,“衛浪現在在外地,要麼他也應該來的,我們自從拍完節目還沒有聚一下,擇日不如撞日。”
莊津城跟在她後面,手裡拿着一堆食材,“我們先串串。”
蘇璽有些好奇的看着她手裡的東西,原主的記憶裡有,但蘇璽來以後還沒有嘗試過。
學着莊津城的動作,蘇璽拿起一塊肉串在籤子上。
她的表情十分認真,彷彿在做什麼大餐一般,季乾一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目光溫柔。
宮苡伸手頂了一下莊津城,他們倆看着蘇璽和季乾一也露出了姨母笑。
只有唐雨馨仰天長嘆一口氣,“你們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失戀的人啊!”
串好以後,幾人移到院子裡,莊津城和季乾一站在炭火前烤,宮苡打開一罐啤酒遞給蘇璽。
蘇璽喝了一口,入口有些苦澀,但卻有些回甜,很好喝。
“蘇璽,去打擂臺,你有信心嗎?”
“應該有的。”
她笑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視線看着他們手裡的肉。
“鄭依依曾經古典舞拿過獎,她在國外粉絲很多的,也是最近也打算回國發展。”
宮苡語氣有些擔心,她現在只恨自己不會跳舞。
“沒關係,輸了就輸了,我們去主要是讓他們知道糖糖是有人護着的,而且,萬一我贏了呢。”
她漫不經心的笑了笑,身子微微往後仰,又是一口酒入肚。
似是想到了什麼,蘇璽閉上了眼睛。
忽然,一道影子壓了下來,季乾一走到她身邊,將她手裡酒抽了出來。
“少喝一點,好嗎?”
他微微彎下腰,視線與她齊平,蘇璽猝不及防的撞上這雙如同黑曜石般的雙眸。
這雙眼睛並不冰冷,反而藏着絲絲春意。
若他是神明,荒山也會長滿鮮花吧。
蘇璽嘴角勾了勾,眼中笑意,“不好,這個好喝。”
“我家裡有更好喝的,回去給你喝。”
他的語氣如同在哄小孩子一般,蘇璽挑了一下眉,“看我心情。”
……
吃完燒烤以後,蘇璽和季乾一併肩離開這裡。
剛剛吃飯的時候她又喝了幾瓶酒,現在臉頰有些泛紅,在月色下格外可愛。
“要去和鄭依依比跳舞嗎?”
“要的,她欺負糖糖,糖糖哭了。”
蘇璽一本正經的回答,絲毫沒有喝醉的樣子,但季乾一卻敏感的察覺出一絲不一樣。
他左手動了動,忽然牽起她的手,十指緊握。
“蘇璽,我帶你走好不好。”
話音落下,就見蘇璽站在那裡,用力把手抽回來,皺着眉頭看着他。
“我自己可以走,爲什麼要跟你走?”
她歪頭看着他,髮絲被風吹起,看起來有些凌亂。
平時清冷的面龐多了幾分嬌憨,讓人看着更加心生歡喜。
季乾一又握住她的手,只是這次比剛剛要再緊一些。
“我帶你回家。”
“回……家……”
這兩個字讓她愣了一下,她呆呆的站在那裡,嘴脣輕輕動了動。
“我沒有家啊……”
第二日,蘇璽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起來,她開門走出去,和正在喝水的蕭然對上視線。
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嚥下去先噴了出去,蕭然獲得了他今日第一份“驚喜”。
“啊啊啊啊季乾一你們怎麼回事!你們同居了?”
季乾一手裡端着一碗粥走出來放到桌子上,先讓蘇璽過來坐下,隨後纔看了一眼自己此時已經驚恐的不行的經紀人。
“你還有事嗎?”
“有,當然有,我餓了,我也要喝粥。”
季乾一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坐到蘇璽的身邊,“自己去盛。”
幾分鐘後,蕭然手裡捧着一碗粥如同怨夫般坐在他們對面,但那兩人沒有人在意他。
“剛剛莊哥來電話,今天晚上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