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劉軒,你放開她,你放開她,我看看她沒有了鬼的身份,要用什麼樣的方法衝破我們這道肌肉男的防線?”
話音剛落,譚超的聲音就傳進我的耳中。
於是我果斷的鬆開了自己的手,任由她爲所欲爲。
然而奇怪的是,當我真正放開的時候,她反而癱軟的躺在地面,沒有任何的掙扎,沒有任何的反抗。
更像是頭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屠夫的降臨。
她這樣的反應絕對不是突然變成這樣的,我終於有機會擡起頭。
用餘光透過約翰跟王旭巖的身體,發現後面的摺疊鍋正在源源不斷的冒着熱氣。
連忙不解的問道:“譚超,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嘿嘿,老大,你是不是被她嚇破了膽子,以你的智商應該不會想不到的啊。”
偷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譚超繼續說道:“既然生犀角燃盡之後,我們就拿她沒有辦法了。
那乾脆不讓生犀角燃盡不就完了麼?”
“淡水的蒸汽揮發程度是普通煙霧的兩倍,但所需要的分解物質卻只有濃煙的三分之一。
所以與其直接將生犀角放進火力烤,不如利用水的沸點將其燃燒,用來達到延遲使用時間的方法。”
“用水點燃?”
這種新名詞我倒是聞所未聞。
不過自己見識過火海,對於這種東西也沒有過多的驚訝。
反正現在的事實就是,譚超他們用方法把生犀角在水中點燃。
並且延長了它的使用壽命。
初步估計,至少延長了十個小時。
“哈哈,功夫小子,你也太小看水的威力了,理論上,只要咱們的淡水跟可燃物充足,犀牛角的異香,能夠在封閉的空間持續四十八個小時!”
安東內拉語出驚人的說道。
着實將我嚇到了。
兩天兩夜!從兩分鐘變成了兩天兩夜。
怪不得剛纔女鬼會發出如此絕望的聲音,原來是因爲這個。
如此充足的時間,我不相信有那麼多的人都無法令她魂飛魄散。
“約翰,先找點藤蔓將她綁起來,所有人都好好休息,等到明天再來收拾她。”
反正收拾她的時間也不急於一時,更何況我們此時確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乾脆讓疲憊的衆人先行休息,然後再來處理它。
眼睜睜的注視着約翰用各種各樣專業的手法將女鬼死死的綁在身邊之後。
我將所有人簡單的分了個組。
首先就把食人族跟倖存者剝離開來,兩邊分頭聚堆休息。
我跟亞依舊沒有任何職位上的波動,穩穩控制着兩邊人。
只是唯一有點小小變動的,便是我這邊讓張不凡和章澤萱守在摺疊鍋附近。
防止會有生犀角熄滅的情況發生。
其他人兩人報團,除開我跟邵思晴,安東內拉和約翰以外,其餘人全部隨機報團。
誰運氣好,誰就能跟僅剩的劉憶雨同牀共枕。
想到這,我不禁扭頭看向那邊的劉憶雨。
望着她滿臉單純的表情,很難想象,在石縫中跟那麼多男人同時發生關係的女人會是她?
“喂,你們把本小姐放開,鬆鬆綁好嗎大爺,很痛噠。”
“靠,去把那隻鬼的嘴給我堵上!被俘虜了還敢嘚瑟,美得她。”
莫名其妙被一個女鬼打斷了思路,任誰心裡都不會很舒服。
我撓了撓頭,從腳上脫下來只襪子,隨機從地面站起來。
不由分說,直接塞進她的嘴裡。
同時往後退了幾步,仔細端詳起她的模樣來。
拋開她的身份,這個女人最起碼是相當好看的。
雖然沒有沉魚落雁之容,但也算個美女。
尤其是此時前額的劉海凌亂的鋪在額頭上,楚楚可憐的表情,很讓人心疼。
但整件事情的核心卻是這麼漂亮的美女口中,叼着一隻襪子。
“現在總算是安靜多了。”
站在最遠端的約翰扣了扣耳朵,衝着他身邊的安妮調侃道。
不過那個女鬼的話,怎麼那麼耳熟?
我心中一驚,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衝着女鬼問道:“你是不是鬼上身?”
“啊?什麼鬼上身,我,我不知道啊。”
說話結巴,媽的一個女鬼都試圖想要用語言來搪塞我。
氣的我直接衝上去拽住她的頭髮,衝着她問道:“回答我,你是不是上了一個女孩的身!”
說話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周圍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同時不自覺地將視線放在遺蹟中僅有的幾個女人身上。
安東內拉,邵思晴,章澤萱,劉憶雨。
四個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食人族們可不會說話,所以這裡,只有我跟女鬼知道整件事情的緣由。
而現在我就要質問她,當時劉憶雨會想要跟那麼多男人同時發生關係,是不是她鬼上身?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我。”
她還想要狡辯一番,但很明顯,聽她的語氣,這件事情跟她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鬱悶的揮揮手,衝着身邊的約翰說道:“喂,大塊頭,揍過鬼嗎?把這個女鬼拖下去,照着魂飛魄散給老子打!”
既然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我簡直一分鐘都不想讓這隻女鬼存活在這個世界裡。
“好嘞功夫小子。”
得到我的示意,約翰興奮的搓了搓手,從火堆中掏出來根和他差不多高的棍子,緩緩的衝着女鬼走過去。
“不,不要啊!”
注視着女鬼被拖進黑暗中,我一點憐憫的想法都沒有。
當時她玩弄劉憶雨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人蹂躪?
現在的結局完全是她自作自受從。
而我當時也加入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永遠的幫助劉憶雨保守秘密。
在她自己心中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既然如此,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好了。
“都抓緊時間休息,咱們已經沒有淡水跟食物了,明天必須要出去。”
完美的避開其他人的視線,我不動神色的重新隱匿在黑暗中。
唉,在荒島上生存,怎麼會如此艱難?
作爲領袖,難道神力真的無法幫助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