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詩婧欲言又止,而葉婉兒和平日裡叨叨叨的田夢靈也都不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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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大富和洛詩婧對視了一眼,嘆了一口氣,還是決定說出來:“秦銘,你昏迷的這幾天,荒島上......出事了!”
我就知道!
“是不是那羣可疑的人?”我試探性的問道。
“沒錯,就是你暈倒之前我們在海灘上遇到的那羣人!”洛詩婧點了點頭。
“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們不要隱瞞我,既然我知道了,就不會坐視不管!”我盯着衆人的臉,我心裡自然懂,洛詩婧她們是爲我着想,她們知道我的性格一旦要是知道了,一定要會去看個究竟的,
但是我現在還受着傷,她們先前決定還是不打算跟我講的。
“趕緊!不然我自己去問季博他們!”
說着我就要站起來,準備去樹洞。
“你別去,我跟你講吧!”
洛詩婧見我沒在開玩笑,趕緊將我攙扶住又慢慢的拖回了牀上。
“這件事情要從你昏迷了說起,我們當時很是無助,思索再三之後,我們決定去找海哥幫忙,我們走之前明顯的看到江文昊被那羣人打倒在了地上!”
“之後呢?”我現在覺得我之前的想法真的足夠幼稚,如果這羣人真的這樣做了,那我們根本沒有什麼籌碼讓他們帶我們離開荒島。
畢竟一見面二話不說,竟然先動起手來!
“我和夢靈在旁邊看着你,洛姐就去找海哥了,他們似乎在談判什麼,不過從動作上可以看得出來,季博他們是處於下風的!”葉婉兒補充道。
“等我到了之後,我本想過去看看的,但是洛詩婧告訴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等你醒了再做打算,於是我們就先將你弄了回來!”海大富似乎沒有說完,因爲面色越來越不好看。
“季博他們最近幾天有沒有來找過咱們?”我望着洛詩婧問道。
這妮子搖了搖頭,不過又點了點頭:“他們確實沒有找來過,但是他們那邊似乎出了事情!”
“這怎麼說?”
“昨天晚上不知道爲什麼,樹洞那邊火光四起,熊熊的火焰在咱們這麼遠的地方都看得清,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清楚。你當時昏迷我們也不敢出門去看,只能今早去把海哥叫來,讓他幫幫我們!”葉婉兒解釋道。
我覺得事態可能已經發展到了我們不能接受的地步。
如果真的是樹洞那邊傳來的火光,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季博他們望見了回家的希望,點燃了某些東西以此來吸引對方船隻的注意力;而另一方面就是......
樹洞被人點了!
而這犯案者肯定就是那羣來歷不明的人!
“我估計如果不出意外季博他們應該就會派人來找咱們了!”海大富分析着當前的形勢。
我覺得也是。
畢竟這個人運籌帷幄能力能強,既然遇到了自己不能對付的勢力,他們自然會選擇來找人幫忙,把我們也拉下水。
而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因爲他們一旦出事,下一個就是同居荒島的我們了。
這也就是我之前爲什麼要極力維持我們之間關係的原因。
真出了事,還是我們這羣人抱團。
“秦銘,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操心這些,而是抓緊恢復你的體力,畢竟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洛詩婧很是擔心,這三天的擔憂感覺二十多歲的她,眼角已經有了細細的皺紋。
“放心吧,諸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情況咱們一起面對!”
“那行,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們就先走了!秦銘,現在估計小麥已經快熟了,安全起見,還是抓緊把它們收回來吧!”海大富提醒完我之後,帶着於凌飛就離開了。
我艱難的撐起了身子走到山洞外面呼吸着新鮮空氣,熱帶的天氣有一個好處,就是很熱,在太陽地裡一曬頓時感覺精神百倍。
我走到我的圍欄處,發現這幾天鴯鶓和山羊、兔子們生活的還不錯,看來洛詩婧三女沒有虧待它們。
也得虧是這次荒島生活,教會了這羣常年混跡娛樂圈的人,想要活着,就要自己去動手,這樣子才能豐衣足食。
我的小園子長的還不錯,小麥現在已經開始慢慢變黃了,也到了收割的季節,而涼薯卻沒有長出來,走進前扒開土我簡單的看了一下,這東西還挺給力的,芽已經比之前高了好多,看來這種放在地窖中讓它渡過發芽期的方法是很可行的。
我們的羊肉還剩了不少,目前還有一頭羊的存貨,再加上不少的涼薯和水果,足夠我們不幹活,白嫖一段時間了。
一下午我都在走來走去,人們都說患了大病之後,都像重獲了新生一樣,感觀方面都有些不一樣了。
確實如此!
“我說銘哥你就別瞎溜達啦~轉的我眼睛都暈了!”田夢靈在旁邊石頭上抱怨着。
“我得活動活動啊,再不動彈一下,感覺關節都要生鏽了,以後還怎麼照顧你們!”
“再說了,你老盯着我幹嘛,去忙你的唄~”這小妮子還真是有意思,從我開始出山洞就開始目不轉睛的盯着我。
“切,還不是因爲洛姐交代的,我真的懷疑你們有一腿,指使我好好看着你別出事,不然要我好看!”田夢靈翻了翻白眼。
“我兩肯定有一腿呀!要不咱們也試着有一腿?”我半開玩笑的調戲田夢靈。
“什麼有一腿?秦銘,你今晚想吃羊腿嗎?可以的!正好大病初癒,多吃點好吃的補一補!”洛詩婧端着刷鍋水從山洞中走了出來。
“啊?嗯......對!我就是要說吃羊腿,嘿嘿嘿!”我尷尬的打了個哈哈,要是被這妮子知道我在調戲田夢靈,估計她又要掐我了。
我望着忙碌的衆人,心中充滿了愧疚與自責。
憑良心說那天被毒蛇咬完全就是我就要咎由自取,如果當初我不好奇那個山洞是什麼,我們這羣人就不必遇見科莫多和毒蛇;如果當時我老老實實的和衆女一起挖生薑,我也就不會被毒蛇咬到,這樣也不用害她們一直擔心我。
我想象的出來,洛詩婧去低三下四的求海大富的場景,也想象的出來葉婉兒和田夢靈爲我忙前忙後而累的氣喘吁吁。
而這一切無非就是來源於我之前的好奇心。
包括環島旅行的時候也是。
我真的不應該將自己的危險無緣無故的加在別人的身上,此刻我才覺得我的錯誤是多麼的深刻與離譜。
她們越是不怪我,越是體諒我,這種自責感就是越重。
我拄着圍欄望着撒潑的小山羊,一聲急促的叫喊聲把我從深思中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