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晚上我們簡單的吃了點兒秦嵐二人撿來的野果便匆匆入睡了。
牀上三個人並排躺着,江小鳳在最裡面,然後依次是秦嵐、我。
夜間我照舊摟着秦嵐入睡。
這妮子現在的適應能力倒是厲害,躺下沒一會兒便在我懷中睡去了,可是這半夜我卻怎麼都沒有睡好。
此時我雖然抱着秦嵐,但是由於秦嵐與江小鳳挨的太近,江小鳳夜間翻身便朝着秦嵐靠了過來。
正好也是巧的很,江小鳳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我的手掌之上,此時我掌心所碰觸到便是江小鳳的那一對白嫩。
如果不是聽到江小鳳那熟睡的喘息聲,我很容易誤以爲這娘們兒是故意的。
江小鳳的衣服本來就已經被那羣傢伙給撕扯破了,此時她轉身過來,她胸前的那一對由於角度問題直接跳了出來,此時我的掌心正能感受到江小鳳身體上的溫度。
那一對東西此時在我的掌心上變得愈發滾燙,一時之間我的下身竟然充起血來。
這娘們兒的規模也太嚇人了,比秦嵐的還要澎湃洶涌,怪不得那娘們兒每日要在那邊受虐4、5次,就這身材擱誰身上,誰受得了啊。
就在我身下充血不知所措時,秦嵐的小手也開始了動作。
這妮子晚上睡覺向來不老實,只是沒想到秦嵐這次竟然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要害。
感受着身體前端傳來的力道,我的心下默唸起了聖經,只希望這妮子能夠老實點兒,如果這要在睡夢狀態下一使勁兒,那麼我基本上就可以告別後半生了。
事實證明,聖經還是有點兒作用的,這種僵局在持續進行了大概五分鐘後,秦嵐便老實的將小手收了回去,只是我的那雙手可沒秦嵐那麼老實,我就這樣將“江小鳳”緊緊的握在手中。
到了第二日便又是昨天的那幾個果子果腹,沒有器皿裝水這令我們的生活處境一度陷入了僵局,周圍沒有椰子,因此我們沒有碗來取水煮食物。
我仔細的觀察了周圍,我們所在的這個山坡的風向一直朝向着大海,並且我們的山洞頂端有一箇中空的通風口,因此在這裡生火是完全可行的。
此處的地方正靠海,我們完全可以去海邊叉魚做來吃,但眼下最主要的問題便是容器與火具。
平時在家裡我們的容器多半都是用的瓷器,早在瓷器之前的古文明時代,我們是使用陶土製作而成的陶器。
其實早在先前流落荒島時我便早就想着製作一些陶器來完善我們的生活,這類東西是我們所急需的,但就是不知道怎麼做。
這裡幾座海島的氣候都異常炎熱,因此,我敢肯定,只要能找到陶土,就能做一些鉢子或罐子,然後放到太陽底下曬乾;炎熱的太陽一定能把陶土曬得既堅硬又結實,並能經久耐用,可以用來裝一些食物,或者拿來作爲炊具。
之前在原來的海島我早就有過這樣的念頭,只是苦於沒有高純度的陶土。
今日在我外出尋找食物時,我在一處地方尋得了一塊窪地,窪地內的陶土質地十分細膩,我堅信這些陶土一定能夠燒製出我想要的東西。
我將陶土裝在揹包裡,一揹包一揹包的將它們往山洞內攜帶。
我找來了一塊平滑的石頭拿來作爲底盤,雖然有了瓷土,但是我們三個中從未有人嘗試過製作陶器,並且我們對於陶土分量勾兌一概不知。
就這樣,鬼知道我們到底用了多少種笨拙的方法去調和陶土,滿洞內都堆放着我們三個做出的奇形怪狀的醜陋傢伙。
這其中有的是因爲陶土太軟,在盤出來後根本經受不住自身的重量,還沒等燒製便塌陷了進去。
其次有的便是陶土調的太硬,還沒有進火便自己從外爆裂開了,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問題便是我們對於火候的掌握。
最終我們探索出了一套最適宜的陶土調配方案,做出來的陶具雖然模樣有些差強人意,但是外形絕對沒有任何開裂的痕跡。
但是這些“完美”的陶器一旦接觸的明火,最後的下場不是爆裂便是造型。
後來還是倚仗秦嵐,我們才發現了其中的一些奧妙,火力的溫度太過剛猛,陶器根本吃不住,因此我們達不到那種燒製的效果。
最後經過我們的一致商量,我們決定拋棄明火,直接依靠陽光來烘曬。
我們廢了好大的力氣纔將製作好的陶器搬到了山頂,可是曬完後我們卻是發現這些陶器根本就不合用;有許多是因爲曬得太早,太陽熱力過猛而曬裂了;也有許多是在曬乾後一搬動就碎裂了,最後遺留下來的“精品”只剩下了三個。
用一句話總結來那便是,這段時間我費了了很大的力氣去找陶土,找到後把土挖出來裝上揹包,然後大老遠揹回山洞,我們三個人將陶土調和好,然後做成各種形狀的陶具。
等到太陽出來時我們將陶具搬到山頂上,太陽下山後怕晚上返潮弄得陶具變形,我們又要將陶具給搬下來運回家,這一來一回我們大概用去了十多包陶土。最後僥倖生存下來的陶器也只有一個瓦罐,一個罈子跟一個大罈子。
最後,太陽終於把這三隻陶器曬得非常乾燥非常堅硬了。
然後我們就把它們輕輕搬了起來,放進兩隻預先特製的大柳條筐裡,以防備它們破裂。這種筐是秦嵐編制的,是我特地跑了老遠取來的柳條枝編織而成的。
我將陶器慢慢的放置到了筐子裡,但是我將它和筐子之間留足了一定的空隙,然後這些空隙我又給它們塞上了稻草和麥稈。
這樣三個陶器暫時就不會受潮,這樣我們便可以隨時取用,也不會怕它們損壞了。
出去那三個大的陶器,我們還做了一些小器皿,像那些小圓罐,盤子,水罐,小瓦鍋等等,反正我們的收穫也還算是豐盛。總之,一切我們親手做出來的東西都還不錯,而且由於陽光強烈,這些瓦罐都曬得特別堅硬。
當然僅僅的這些瓦罐並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這些容器只能用來裝東西,不能用來裝流質放在火上燒,而我的最終目的便是製作炊具。
之前我用火燒製陶具時便發現了,雖然經過火的灼燒後基本上都會爆裂開來,,但是那些碎片都被火燒得像石頭一樣堅硬,像磚一樣紅,這一發現使我驚喜萬分。
既然生陶器無法燒製,那麼我們可以用曬得半成品拿來燒製。
我將一塊大石頭放在地上,然後將它的四面架上木柴,我將罐子放了上去,在他們的下面生了一大堆炭火,然後在四周和頂上點起了火,一直燒到裡面的罐子紅透爲止,而且十分小心不讓火把它們燒裂。
我看到陶器燒得紅透後,又繼續保留了五六小時的熱度。後來,我看見其中一隻雖然沒有破裂,但已開始溶化了,這是因爲摻在陶土裡的沙土被火燒溶了,假如再燒下去,就要成爲玻璃了。於是我慢慢減去火力,那些罐子的紅色逐漸退去。我們三人夜裡輪番守着火堆,不讓火力退得太快。
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們便有完美的炊具燒成,雖然談不上美觀,但卻很堅硬。
這些工程前後用去了我們將近四天的時間,這些天我們用來果腹的每天只有幾個爛果子。
這些我果子提供不了我們更多的熱量,這幾天我們三個人已經被餓的沒了力氣。
如今有了炊具,接下來我將目標投放到了大海。
炊具可供我們製作熟食,但是如今的境況卻不允許我們去追捕那些小型肉食動物,因此現在我們只能將目標投放到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