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喝完椰子汁後藉助椰子殼去接取一些雨水,現在看來這計劃算是泡湯了。
喝完椰子汁後,我的喉嚨感覺起來纔好了些,再配上熱騰騰的蘑菇,這一日我算是簡單的對付了過去。
食物倒是好說,只是這水源一時間令我犯了難。
飯後我走出洞內四周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我所希冀看到的淡水水源。
但是值得慶幸的是上天還是眷顧了我。
雖然沒有找到水源,但是我找到了幾棵樺樹。
記得以前執行任務時沒有水源喝了,老班長就是帶着我們喝的樺樹汁。
那汁液看成是自然界的恩賜,天然的補充用品。
我只是爲了取汁液來飲用,並不想因爲一己之私而傷害一整棵樹。
我先是找來了一小塊中空的梧桐枝,這可以作爲導管或者習慣。
然後我拿小刀在樺樹的表面打了一個小洞,然後我就將導管給種了下去。
導管的另外一端是我固定在地面上的椰子殼。
汁液順着導管一滴一滴的流入到了椰子之中。
估計第二日我便可以來收穫到滿滿一碗的樺樹汁。
今日太過勞累我,我並沒有繼續去尋找其他食物的意思。
洞內的那癱火苗我並不打算讓它熄滅,晚上我可以去周圍找來了一塊溼木,這可以保持火種的延續,省得我下次再進行生火。
第二日我是被凍醒的,下過雨後島上的氣溫變得極低。
這一日我的任務很艱鉅,首先我需要尋找食物,其次我還需要製作木筏。
此時秦嵐一個人位於洞中,山下的那羣如此虎視眈眈,雖然暫時那羣傢伙上不去山坡,但是洞內的糧食頂多只夠秦嵐使用半個月的,因此半個月之內我必須得回去。
我從昨天到今天的活動範圍也僅限於我昨天上岸的地方,我並不打算去到更遠的地方,因爲一旦有什麼險情或者野獸,以我現在的狀況根本就沒有逃生的可能。
我簡單的找來了幾個野果暫時填了下肚子。
我在這周邊根本沒有發現竹子。
我原本的那個竹筏因爲風浪的原因也已經破爛不堪。
我嘗試過砍些樹木來做木筏,可是我的刀子根本無法將樹木砍倒,由此我遇到了最大的難題。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如果找不到竹子我可能得一直留在這個島上了,當然了這是我預設的最操蛋的一種結果。
我不相信這世界會跟我開這麼大的一個玩笑,我必須要回去救秦嵐。
或許是我運動的距離不夠。
爲了尋找竹子,我將自己的活動範圍擴大開來。
在我找了幾個小時後我終於在一處地方發現了竹子的跡象。
只是這周邊的草木雜亂的很,這是有人行走過的痕跡。
不過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有人落到這裡,難道是野人?
雖然心裡有些害怕,但是爲了能夠回去救秦嵐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正當我向前走了沒幾步,我便失去重心一個踉蹌掉入到了一個大坑之中。
這個大坑的地表上是用植被裝飾好的,很明顯這是一個人爲佈置的陷阱,原來早有人比我先到達這個島嶼。
洞壁太過溼滑,四周全部都是用竹子封上的,我根本無法爬出去。
也不知道是誰設置的這個陷阱。
目前已知的那些人裡沒出現過的應該只有肖晨了吧。
我下意識的便想到了肖晨,只因爲這傢伙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謎底需要被解開,如果這些謎底解不開,那麼這場災難背後陰謀的真相恐怕是要石沉大海了。
眼下我可想不到那麼長遠,自身的安慰難保,不知爲何雖然此時身在陷阱之中,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擔心,並且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接下來我很有可能會走運。
我就這樣一邊尋思着一邊睡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我是在一聲叫罵聲中醒來的。
“他孃的,老子拿來捕羊的陷阱讓格老子的給踩了。”
“吃不到羊,今天就把你個小赤佬給剁吧了。”
隨着這一句句的叫罵聲,將深睡中的我給吵醒了。
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個胖子。
胖子是個光頭,左臉上的一道刀疤清楚的很。
“你是張彪?”
這模樣我倒是在劉強那裡聽過。
“誒,你小子從哪兒聽得俺的名頭的?”
張彪說話間便擼起袖子將身上的紋身給露了出來。
“你真的是張彪?”
劉強曾經的話我不敢作數,畢竟僱傭兵的話全是用來傍身的謊言。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哥哥我正是南灣張彪。”
“你小子也不用跟我套近乎,今兒個落到我手裡也是你罪有應得,行了,自個兒啊套上這繩索我就將你給拉上來,你如果耍什麼花招的話可要小心苦頭。”
張彪說話間的功夫便將一根繩索扔了下來,示意要我自己套上。
這張彪雖然有些蠻橫,但是爲人看起來並不像壞人,我絕不相信這傢伙會是這場活動的策劃者。
自己套上繩索後,張彪將竹子一一撤了下來然後將我給拉了上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張彪拉着我一路前行,搞得我有些懵逼。
“跟着我走就行了,雖然是人肉,但是我也不能夠自個兒吃了,等拉到我那倆兄弟跟前咱們再好好的給你烤了,兄弟你也別恨哥哥,這不是在島上沒辦法呢嗎。”
張彪一邊拉着我趕路,一邊有模有樣的跟我講起了道理。
這一路可算是走了好久,但是張彪卻是輕車熟路的很。
“行了,到地兒了,小子,你這臨死前我也讓你見見我那倆兄弟,免得到時候死的不明不白的。”
“老李老晉,你倆快來看看,今兒個雖然肉沒獵着,但是我卻捕到個人,一會兒啊給他宰了,晚上直接上架烤着。”
張彪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一臉炫耀的說着。
老李老晉?爲啥這兩個稱呼我覺得那麼熟悉。
“你小子人肉都敢吃,不怕爛**啊。”
思索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循着聲音我趕忙將身子轉了過去。
面前二人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原來他們二人真的還活着。
“班長,李源!”
看着二人,我直接喊出了名字。
“兄弟,真的是你兄弟!”
看清楚我的樣子後,二人趕忙上前來給我鬆綁。
“這..這咋回事兒啊?”
張彪站在原地摸着自己的光頭,腦袋中滿是懵逼。
“老張啊,這就是我倆竟然跟你提起的,我們的那個兄弟陳飛啊。”
二人將我拉到張彪身前,慢慢的給我介紹了起來。
“額,原來是陳兄弟啊,早有耳聞,今日真的是得罪了。”
張彪一個勁兒的給我賠着不是。
“好啦,好啦,張兄弟不打不相識嘛。”
“對了,陳兄弟,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張彪有些好奇我是如何得知他名字的。
“張大哥,你認識劉強嗎?”
我試探着詢問張彪與劉強的關係。
聽到這個名字後張彪先是思索了一會兒,隨後便又肯定的搖了搖頭。
“事情是這樣的。”
經過再三確定,我確實瞭解了張彪跟劉強他們確實不認識,於是我便將來龍去脈講給了他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