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嵐哄消氣了之後,我開始琢磨起黑匣子來。
我從揹包裡將黑匣子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你拼了命也要帶回來的東西就是它??”秦嵐不解的問道。
“這是飛機上的黑匣子,記錄了飛機出事的所有數據與影像。”我向秦嵐解釋道。
“這麼大個東西,我們要揹着它麼??”秦嵐看着黑匣子,思考了一下。
“不能帶在身邊,這個東西目標太大了,會跟我們帶來殺身之禍的。”
我思索了一下,說道。
聽了我的話,秦嵐疑惑的皺了皺眉,“不是說這個很重要麼?你千辛萬苦找回來的不帶着???”
看樣子秦嵐還沒反應過來,我只好繼續解釋.
“飛機遭遇了劫機,那劫機的劫匪必然也淪落到了這個島上,這就是他們犯罪的唯一證據。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找到以及毀滅它。這個荒島並不太平,只是我們目前還沒有遇到那幫劫匪,不知道他們劫機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嗯,那這個東西我們選一個隱秘的地藏起來吧。”聽了我的話,秦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嗯,容我想想。。。”
我原本是想將它帶回山洞裡,可黑匣子目標是在太大,在路上難免惹人注意,從而走漏風聲。
看着腳底的岩石,我心生一計。
就在當下的位置,找了個岩石隱蔽的地方,挖了一個大坑將黑匣子埋藏在裡面。
再上面重新鋪上細沙和泥土,僞裝得跟旁邊的環境一樣。
“好了,就這樣,等以後咱有機會了從荒島脫身了再來取。”
我拍了拍手上的泥沙,淡淡的說道。
還是沒有找到班長跟李源,我們得繼續向前尋找。
心裡默默閃過一陣不好的念頭,頓時我跟秦嵐兩個人都沉默着,氣壓突然有點低。
“那個。。。”
“那個。。。”
沒想到,在我開頭的瞬間,秦嵐也同時開口,同樣的欲言又止。
“你先說。。。”
“你先說。。。”
額,要不要這麼有默契,我的腦袋裡閃過一陣尷尬的黑線,我撓了撓頭,接着說道。
“我是想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指不定他們現在也在某個地方找我們了。”
聽到我的話,秦嵐眼睛一亮,“嗯,我也是這麼個想法,如果他們應該活着的話一定會回山洞去找我們!”
我一拍腦袋,對哦,我們是應該回山洞去看看。
就這樣,在我們搜尋無果後,決定返回到山洞裡去。
我們也已經出來兩天了,揹包裡的食物也所剩無幾。
正在我們原路返回的時候,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原來是早上遇見的那三個人。
只見我剛停下來之際,那位女生便劈頭蓋臉的衝我一掌打了過來。
我怕傷害到秦嵐,將秦嵐往身後一拉,另一隻手順勢擡起架住了那個女生的手。
那位姑娘見被我架住雙手,氣急,緊接着從下方一腳飛快的踢了過來。
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人攻擊的我着實不爽。
但又礙於對方是一個女生,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
我雙腳堪堪躲開那個女生的攻擊之後,胳臂使勁,藉着力道將女生使勁推了出去。
“你誰啊,瘋女人,發什麼瘋啊?”將纏着我的女人分開後,我怒斥道。
“你。。。”那個女生正要接着朝我打過來的時候,被領頭的男子給攔住了。
“蘭琪,住手。”
“小兄弟,蘭琪年齡小,脾氣爆不懂事,您別見怪啊。”
我用目光將這個叫蘭琪的女生上下打量了一眼,撇着嘴說道:“小?呵,哪小了?我看倒是大的很。”
說完,蘭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正要發作的時候,我接着問道:“我們是有什麼仇嘛,一上來就想置我於死地。”
“你還裝,我師姐跟你什麼仇,你要如此殘忍傷害她?!”蘭琪氣急敗壞的朝我吼道。
“你師姐誰啊,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我都不認識你也能賴我頭上。”
聽完她的話,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說道。
“蘭琪姑娘,我們這才第二次見面,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秦嵐見我們被人纏住,主動出來跟蘭琪交涉。
“我師姐,一個好端端的女子,就這麼被你們殺害了,她的屍首被我們在旁邊的竹林裡發現,可早上就只有你們在這裡。不是你們難道還有別人?”蘭琪歇斯底里的,滿臉痛苦的說道。
秦嵐聽完蘭琪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且不說我們到底認不認識你們師姐,就憑藉着我們昨晚在這睡了一宿,就把兇手扣在我們腦袋上,這未免也太隨意了吧?”聽了蘭琪的話,我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狡辯?”見蘭琪稍微冷靜一些之後,那個叫閆海的皮衣男這時候又跳了出來,揪着我的衣領說道。
本來還想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可現在被人反咬一口,都被人踩到腦袋上來了。
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hello Kitty啊。
“有話可以好好說,如果要動手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抓住他的手腕反着一扭,將人扭在一邊,然後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對女人的話我還省着幾分力氣,對付男人可別就怪我不客氣了。
一直站在一旁不吭聲的領頭男子,此時又站出來說道:“小兄弟別見外,他們也是剛得知他們師姐的死訊,一時間接受不了。我們主要是想想你瞭解一下情況,有沒有見着其他的人?”
“要想好好說,可以,那我就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我故意盯着那個皮衣男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沒見過你們口裡所謂的師姐,按你們的說法,她是在這片竹林遇害的,而你們只看見了我們在這裡出現過,是嗎?”
我看着另外兩人說道。
“是的,我們一路找過來,確實只見着你們二位。且就在你們離開後不久,我們就在這發現了屍首。”
領頭男子思考了一會,用他那醇厚的嗓音回答道。
“那他呢??”
我轉身,用手指皮衣男閆海。對領頭男子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