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八一臉的費解,試探道:“劫道的?”
“是啊。”小夥乙一晃手裡的鎬把,歪脖說道。
方十八更費解了,“你劫車不好嗎,幹嘛劫我啊,你看我像有錢的嗎?”
小夥乙擰了擰棒球帽,憤憤的說道:“擦,我也想劫車,但是這車都長翅膀,不走大馬路了啊!”
恩,英雄所見略同啊,方十八心裡讚道,隨即問:“你們有車嗎?”
“有啊。”小夥甲指了指桑樹林,“裡面藏着呢。”
方十八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哦,這樣子啊。”
…………
五分鐘後,一輛藍色V3菱悅彪悍的衝出桑樹林,疾馳而去。
馬路上躺着四個小夥,呻/吟不斷。
小夥乙怒踹小夥甲:“擦你媽的,雞蛋沒嘴也沒憋死!”
…………
徒駭郊區,一座廢棄的紡織廠內,燈火通明,臨時搭建的指揮部裡,技術人員忙的熱火朝天。
蔣安瑾坐在一張椅子上,眼睛微閉,爲了追捕方十八,她已經兩天沒有閤眼,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方十八的線索已經失去了十個小時,技術人員正忙着篩選全市的監控錄像。
十分鐘後,陶桃叫醒蔣安瑾,“組長,發現方十八下落了。”
“恩?”
蔣安瑾悠悠醒了過來,一聽方十八猛地醒悟,“人呢?”
“在黃河區出現,看方向,是去望海花園小區。”陶桃如實說道。
“馬上行動!”
蔣安瑾說完,起身就往外走。
“組長,你要親自去啊?”陶桃喊道。
“不然我不放心。”
蔣安瑾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隨待命的特戰隊員上車開往黃河區望海花園。
…………
此時的望海花園小區外,一輛藍色V3靜靜的停在路邊,方十八壓了壓棒球帽,下車翻欄杆跳了進去。
方十八記得許暖心的住址,憑記憶找到了3棟,大樓門口的門禁根本擋不住方十八,只見他一個翻身,動作嫺熟的……爬上了二樓。
二樓窗戶未鎖,方十八很順利的翻身進入了樓梯間,爲了隱藏行蹤,他沒有乘坐電梯,而是爬樓梯到了6樓。
601門房緊鎖,這自然難不住咱們的方神將,雖然沒有了法力,但是膽子還在!
他打開樓梯間窗戶來到了外面,夏天差不多已經過去了,冷風呼呼,衣服單薄的方十八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小心翼翼的踩着空調外掛機,翻身跳進了許暖心家的陽臺裡。
這是一個臥室的陽臺,臥室沒有拉窗簾,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牀上躺着的人影輪廓。
方十八輕手輕腳的動了動推拉門,竟然沒鎖,心中不由得大喜,輕輕將門打開,方十八側身走了進去。
方十八今晚來這,就沒打算友好的問出項鍊的來歷,其實這都是廢話,深夜潛入女孩的閨房,怎麼看都不像是友好的節奏……
牀上躺着的的確是許暖心,臥室裡有空調,溫度適中,許暖心沒有蓋被子,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姐妹喜歡裸胸睡覺!
兩隻大白兔暴露在空氣中,隨着許暖心的呼吸微微挺動,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條雪白的三角小內褲,緊實的包裹着那一片丘陵。
聯想到以前用神識看許暖心洗澡的場景,方十八不由得心猿意馬,他慢慢的爬上了席夢思大牀,寬厚的大手覆蓋在了那一團峰巒之上……咳咳,這個純屬方十八YY的景象,絕不代表東導本意!
熟睡中的許暖心一臉恬靜,她叮嚀一聲,翻了個身,也將方十八喚醒。
方十八輕腳來到牀前,隨手牀邊的毛毯蓋在許暖心的身上。
睡夢中的許暖心感覺身上有東西,猛然驚醒,眼前赫然有一個男人。
“啊!”
許暖心驚呼一聲,方十八原以爲她會害怕,卻不曾想,許暖心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站在了牀上,緊接着大喝一聲,許氏高踢腿驚現人間!
方十八嚇了一跳,這還了得!只見他不等大長腿落下,猛地撲向許暖心,肩膀頂着大長腿就將其撲到了牀上。
許暖心驚呼一聲,轉眼便被方十八壓在身下、
此時的場景曖昧極了,一字馬的許暖心被方十八壓在身下,更要命的是方十八的臉就埋在她的峰巒裡!
“你個混蛋!!!”許暖心尖叫着大罵,此時她想殺了方十八的心都有。
“唔~”
方十八也嚇了一跳,擡頭一看,眼前白花花一片,怪不得這麼軟和呢,他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許暖心美目圓瞪,大罵:“你給我滾!”
方十八非但沒滾,反而在許暖心的身子上蹭了蹭,兩個人便臉對臉了。
天地良心,方十八隻是不想再面對那一對大白兔了,真心受不鳥啊!
許暖心腦中思如電轉,蔣安瑾對方十八的抓捕行動她是知道了,只是不明白,這個時候,方十八怎麼會找上自己,身爲一名特工,職業操守還是有的,她漸漸冷靜下來,伺機通知蔣安瑾。
“我就是問你一個問題,問完就走。”方十八看着許暖心,認真的說道。
“你就是這麼問的嗎?”許暖心冷冷的說道。
“呃……”
方十八不由得語塞,“你…你得答應我你不亂來,我就放開你。”
許暖心聽後那叫一個氣啊,怒聲說道:“方十八你個王八蛋,分明是你在亂來!!!”
“對不起對不起。”
方十八又是一通道歉,隨即從許暖心身上下來,腦袋看向別處。
許暖心忙將一旁的毛毯蓋在身上,方十八扭頭看後,暗暗抿嘴,剛纔就給你蓋上了,非要自己撇下來,何苦呢。
“你想問什麼?”許暖心動了動身子,坐在了牀邊,右手很自然的放在了牀頭櫃上,及其隱晦的觸碰了一下臺燈底座。
方十八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問道:“上次問你的那條項鍊是誰給你的?”
“哦?”
許暖心皺了皺眉,她很奇怪,這是方十八第二次問項鍊的來歷了,而且就在半個小時前,張婷剛剛來過,神色匆匆的把項鍊拿走了。難道這裡面有問題?反正自己已經通知了組長,告訴他也無妨,或許還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情報。
許暖心想罷,隨即反問道:“那條項鍊對你很重要嗎?”
“很重要。”
方十八點了點頭,誠懇的說道:“許秘書,我對今天的莽撞深表歉意,我實在是迫不得已。”
話說一半,他突然語氣一變,“你要是不告訴我這條項鍊是誰給你的,我就把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