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周瑞發砸了楊明建的場子,楊明建的報復就如同洪水猛獸般席捲了整個徒駭區。
只要是周瑞發看的場子,遭到接二連三的打擊,數家娛樂場所損失慘重,老闆們深受其害,再也經受不起,楊明建趁機站出來,收購了他們的產業,短短几日,楊明建已經在徒駭區站穩腳步。
周瑞發損失更大,丟了場子又折兵,楊明建的場子肯定不會讓周瑞發管,現如今,周瑞發看的場子只有四家了,也是搖搖欲墜。
楊明建手下的人各個好勇鬥狠,一個人就能擺平一個場子,周瑞發苦不堪言。
今晚上楊明建大撒網,連砸他四家場子,一個個告急電話都快要把周瑞發的手機打爆了。
周瑞髮帶着三十號子小弟挨個救場,這不剛接到新世紀KTV的救援電話,火急火燎的就趕來了,進門一看,場子已經被人砸了,看場子的五六個小弟皆受了傷,橫七豎八的躺在大廳裡,哼哼不已。
就在這時,樓上跌跌撞撞的跑下來一個小弟,告訴周瑞發砸場子的人在二樓包間,周瑞發一聽人沒走,殺氣騰騰的就衝上來了,心想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氣勢洶洶的闖進二樓包間,周瑞發看清屋裡的人,傻眼了,身穿橙色工作服的竟然是會特異功能的方十八!
一時間,周瑞發不知所措了,那天方十八給他的震撼可比春晚上劉謙的魔術強大多了!
“大哥,就是他救了我。”那個青年一指方十八,感激的說道。
“啊?”周瑞發愕然,很快回過神來,心頭大鬆,原來是誤會啊,只要砸場子的不是方十八那就好辦多了。
“周瑞發是吧?”方十八拿紙巾擦了擦嘴,問。
“是,我是。”周瑞發老老實實的回答。
“趕緊把人送醫院。”方十八指了指牆角下昏死過去的壯漢,可別鬧出什麼人命來。
“好,好。”周瑞發連連點頭,招呼手下將壯漢擡了出去。
現在周瑞發震撼無比,楊明建手下的身手他是領教過的,一個個以一當十不在話下,卻沒想到被方十八幹趴下了,心裡不由得升起佩服之意。
“謝兄弟出手相助!今天這單我請!”周瑞發雖然是混混,但他明白事理,今天要不是方十八,自己還不知道丟多大人呢。
“那就謝謝了,邦子,咱們走吧。”方十八隨意的擺了擺手便招呼蔣安邦,百加得酒勁着實生猛,現在他直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腳下不穩,得趕緊回家。
蔣安邦答應一聲,上前扶住方十八就要走。
可就在這時,突然闖進來幾個人。
“慢着!”來人進屋便是振聲一喊,衆人一看,領頭的竟然是一名女警,正是張婷!
朝!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周瑞發暗罵一句,卻是笑臉上前:“警官,都是誤會,誤會。”
“誤會?我看不是吧。”張婷斜眼冷哼一聲,下了命令:“把那個穿橙色衣服的人帶回去!”
張婷口中說的人正是方十八。
“警官,我們沒有報警啊,真的只是誤會!”周瑞發一看警察要抓方十八,哪裡會肯,人家剛纔還幫了自己呢。
“就是啊,我們鬧着玩呢!”美少女戰士紛紛站出來嚷嚷。
“妨礙公務的一律抓起來!”張婷秀眉一皺,厲聲說道!
衆人訝然。
身後三名警員上前就要拿手銬抓方十八,現在的方十八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要不是蔣安邦扶着,估計早趴地上了。
“小婷,真的是誤會。”許久沒有說話的許暖心站了出來,她和張婷是認識的。
“心姐,我在執行公務。”張婷連許暖心的面子都沒給,擺手拒絕了許暖心的求情,招呼警員將方十八拷了起來。
許暖心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心想今天小婷這是怎麼了,放佛變了個人似的。
衆人眼睜睜的看着方十八被警察帶走,焦急如焚。
“邦邦,怎麼辦啊?”
“是啊,怎麼辦呀?”美少女戰士們紛紛求助於蔣安邦。
“你們都先回去吧,我來想辦法。”蔣安邦也是一臉焦急。
蔣安邦好一通安撫衆人,美少女戰士們才答應回家。
路上。
許暖心開車送蔣安邦回田園牧歌小區。
“你有什麼辦法?”許暖心問。
“找我姐唄。”蔣安邦無奈道。
…………
許暖心開車從田園牧歌出來便將車停在了路邊,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組長,你弟弟一會跟你求情,你答應他。”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許暖心便驅車回家了。
田園牧歌裡一處別墅裡。
蔣安瑾剛放下手機,蔣安邦進門了。
果然,蔣安邦向蔣安瑾求情,幫他去公安局撈個人,蔣安瑾故作推辭一番,最終無奈的答應下來。
蔣安邦見姐姐答應了,很是高興,殊不知,這都是許暖心的功勞。
………………
翌日清晨,方十八悠悠醒轉,水泥天花板很是熟悉的樣子。
晃了晃頭痛欲裂的腦袋,方十八掙扎的坐了起來,環顧四周,頭都大了。
“老乾媽你個韭菜,我怎麼跑拘留所裡來了!”
方十八低聲咒罵一聲。
方十八也算是拘留所熟客了,周圍獄友正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問你,我怎麼來的?”方十八叫過那個牢頭,凝眉問道。
“呃……大哥,你昨晚喝大了,被倆警察架進來的。”
“嘶~”方十八聽後,開始仔細回憶昨晚的事情。
他記得昨晚自己好像是喝大了,之後又和一個人打了一架,再然後……方十八猛然想起來了。
“是她沒錯,怎麼又是她啊!”方十八苦惱的抓着頭髮,心裡納悶那小女警怎麼就和自己擰上了呢,每次都是她!
方十八抓着抓着突然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自己的電子錶竟然不見了!!!
方十八驚出一身冷汗,電子錶可是他的身家性命!
“老子的手錶呢!”方十八厲聲大喝。
老頭沒想到方十八說發火就發火,嚇得渾身一哆嗦。
“我不知道啊。”牢頭一臉的無辜。
方十八眼睛一眯盯着牢頭。
牢頭直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一般,頓時就哭了:“大哥,我是真不知道啊!”
看牢頭樣子不像是撒謊,方十八身子一軟,躺在鋪蓋上。
會是誰拿了我的手錶?難道是那個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