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瑜欣!”,正在焦急趕路的蕭瑜欣被一道陌生的男聲叫住,她轉身,藉着微弱的暈黃的路燈光亮,看見不遠處有四道身影正向她走來。
明顯感覺到那四個男人並非善類,只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蕭瑜欣轉身,邁開腳步便想逃跑。
“怎麼?還想跑?!不記得我們了嗎?你還欠我們十萬塊錢的出場費呢!”她還沒跑兩步,四個混混已經速度地將她圍住,帶頭的一個一步步逼近蕭瑜欣,伸出手指輕佻地擡起她的下巴,邪氣地說道。
燈光下,幾個男人的面容變得清晰,有些熟悉,只是不記得在哪見過了。
“你們是誰?!給我讓開!”,心底是害怕的,但她知道,越是害怕,這些人可能就越認爲她是好欺負的!表面上,蕭瑜欣瞪視着他們,冷冷地問道。
“看來蕭大美人是真的不記得哥幾個了?八年前吧,還是七年前的,有天晚上,在清北巷口,是哪位美人叫哥幾個配合你演出要劫財劫色的一出好戲的?!把欠我們的十萬塊錢交出來!”,男人的語氣越來越重,最後惱羞成怒,伸手放在蕭瑜欣的面前,厲聲喝道。
男人的話,讓蕭瑜欣的心複雜不已!報應嗎?真的是報應嗎?!以爲那件醜事不可能再被扒出來,她以爲自己忘了,然……
“我現在沒有錢!”,垂眸,她底氣不足地說道。
暗處,伊藤的兩名手下正在聯繫伊藤。
“主人!幸子小姐被四個小混混攔在了路上……!”
手下的話還未說完,電話已經被切斷,倚靠在牆上的伊藤,剛聽到手下的話,立即邁開大步,衝出了房間!
“嗤啦——”,聽她說沒錢,一個男人伸手撕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裡面大片的雪白,和那個櫻花烙痕!
底氣不足的蕭瑜欣並未反抗,此刻的她彷彿陷入了某種悲傷裡,或者說是愧疚裡,完全不似以往的那個蕭瑜欣。
“報應……是報應……報應……”,低首,她只喃喃地說着這幾個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小混混撕開,蕭瑜欣沒做反抗。
“嗤啦——”,見她不反抗,這讓幾個小混混很得意,有兩個已經從她的背後,將她抱住,有兩個在她的身上,一點一點撕扯她的衣服,甚至掏出了匕首,在她的身上一點一點地劃開。
“既然以前就想叫我們強暴你,今天我們就讓你如願以償如何?”,一個小混混邪肆地說道。
“這女人的身材還不錯,夠火辣,你們看,還有個櫻花烙痕誒!”,一個小混混打量着蕭瑜欣的身體,看到那道烙痕時,好奇地伸手想撫觸上。
“哎呦——啊——”,就在男人的手指要觸碰上那道烙痕時,不知從哪飛來的一把尖刀瞬間把他的那根手指割斷,隨即那把尖刀瞬間消失,男人打滾地在地上鬼哭狼嚎,一股血腥味在凝重的夜幕裡蔓延開。
“誰?!”三個小混混被剛剛的一幕驚呆,回神後,立即防備地問道。
蕭瑜欣的身體被鬆開,她沒有逃,只是蹲在地上,抱着頭,嘴裡還在喃喃地說着什麼。
“啊——痛——”,隨即另一道殺豬般的狂叫聲響起,又一個小混混抱着自己的下體,在地上翻滾,濃烈的血腥味肆意擴散開,小混混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然後暈死了過去!
其他兩個小混混見狀,嚇得邁開腳步就要逃跑,隨即,只感覺身後刮來一道勁風,然後,脖子被鋼絲線固定住!
“啊——!”,另一個小混混見狀,更加邁開腳步狂奔,沒幾步,雙腳已經被絆倒!
黑暗中,一身黑色的高大的如死神般的男人,拉着手裡的鋼絲線,一步一步,帶着一臉的陰狠朝着他們走去,兩個小混混嚇得連連往後退,然,一個人的脖子上被鋼絲扣住,一個人的雙腿被拉住,根本容不得他們後退。
脖子被勒住的小混混感覺自己就快窒息而亡了,“啊!”就在脖子被鬆開之際,感覺下體傳來一股灼痛,殺豬似的狂叫聲響徹夜空!
“大爺饒命,我們錯了,饒命,饒命!啊——!”,濃重的血腥味,愈加濃烈了……
狠戾的嗜血的雙眸不願多看那幾個男人一眼,伊藤收回鋼絲繩和特製軟劍,轉身,朝着蹲坐在地上的蕭瑜欣走去。
“報應,是報應……做錯事,就不可原諒,錯了,就是錯了……報應……”,蹲坐在地上的她,渾身顫抖着,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碎布。
脫下身上的風衣外套,將她包裹住,打橫抱起,上了他的車。
“是報應啊!爲了讓墨斐哥救我,我就找他們演戲,叫他們強暴我,讓墨斐哥來救我,今天他們找來了,真要強暴我,是報應,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時候未到……”,在伊藤的懷裡,蕭瑜欣精神恍惚着,喃喃地不停地說道。
“蕭瑜欣!”,伊藤用中午喊她的名字,然,她還是沒有醒過來,還是在喃喃自語着。
“做錯事,就不可原諒了……”
明白了蕭瑜欣的意思,伊藤沒覺得她是個壞人,誰沒犯過錯呢?就算是聖人,也不能保證不犯錯,不存私心吧?!
陷入愧疚之中的蕭瑜欣讓他心疼。緊緊抱着她顫抖的身體,一隻大手不停地撫摸着她的頭,給予她安慰。又或者,他是私心想這麼安靜地抱抱她,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能和她如此親近。
“我錯了,你們別來找我,我知道錯了,我改。我再不處心積慮了……”,房間內,伊藤泡了杯牛奶後回來,看到原本被他放在牀上的蕭瑜欣此刻竟然蜷縮在牆角,還在喃喃自語着,伊藤皺着眉頭,心疼地上前。
“把牛奶喝了!”,他不會安慰人,只在她的身邊蹲下,伸出她冰冷的手,將一杯溫暖的牛奶握在她的手裡,看她的情緒似乎平靜了許多,他想,她該聽懂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本來我不想活的,可是,我還活着……”,雙手緊緊握住溫暖的牛奶杯,蕭瑜欣擡起一雙淚眸,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般,看着伊藤,堅定地說道。
“知道錯了,就是好人,你是好人,快把牛奶喝了吧!你要活着,櫻子還需要你。”,用蹩腳的普通話,伊藤寵溺地揉了揉蕭瑜欣的腦袋,嘴角揚着一絲溫柔的,愛憐的笑意,低聲說道。
他清楚,此刻的她,還沒完全清醒。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那痛苦的表情,自從櫻子被偷走後,她的神經就一直沒放鬆過,沒睡過一個好覺,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蕭瑜欣聽話地低首,喝着牛奶……
“櫻子,我要活着,我要照顧櫻子,爹地不要我了,他也討厭我,我就剩櫻子了……”,喝完一杯牛奶,她又開始喃喃自語,只是說着說着,眼皮已經閉合……
伊藤特意在牛奶裡放了兩顆安眠藥,如果她再不睡個好覺,他怕她還沒奪回櫻子前,自己先垮下了。看着已經睡着的她,他將她輕柔地抱在了大牀上,蓋上棉被。
翻身,想要上牀,卻又意識到自己渾身都還殘留着血腥味,伊藤大步走去了浴室。
粉紅色的櫻花花瓣赫然印在她的左胸口,紋絡清晰,一根粗糙的長指在上面愛憐般地撫觸。
“收養我的阿公說,爲一個女人烙上融進了自己血液的櫻花烙痕,那個女人就會屬於自己,永遠也逃不掉。很顯然,阿公是唬我的,可是,阿公又說,阿婆的身上被他烙上了櫻花烙痕,即使阿婆死了,下一個輪迴,他也會找到她。”,單手撐着頭,完美頃長的身形側臥在蕭瑜欣的身邊,看着她熟睡的恬靜的面容,伊藤沙啞着喉嚨道。
其實,他一直是一個粗人,一個冷血無情,只知道殺人的機器罷了,壓根不會相信這些所謂的傳說,只是,遇見了她,他倒相信了。
“幸子,我知道這輩子你不可能會愛我的,甚至會一直憎惡我,下輩子,我一定要先遇見你!”,翻身躺下,將她的身體圈在自己的懷裡,閉上眼睛,眼角有股灼熱要滲出。
“あいしてる!”,從嘴裡,發出一句堅定的日語發音,隨即閉上眼睛,擁着她的身體,沉沉睡去。
伊藤派去的奶媽在第二天成功地進入了魏明住處,嬰兒房內,被奶媽偷偷安了幾個針孔攝像頭!
吃了安眠藥的蕭瑜欣一直沉睡着,足足睡了兩天兩夜,才醒來。
“主人,這是我們的人這兩天在櫻子小姐的房間拍下的錄像!”,書房內,伊藤的手下恭敬地呈給了他一盒錄像帶。
“據可靠消息,魏明今晚打算帶人過來!”,呈上錄像帶,他的手下繼續說道。
伊藤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做了個手勢,示意手下出去。
將錄像帶放進電腦光驅,不一會,電腦顯示器上,出現了嬰兒房內的錄影……
PS:小說吧在審覈,現在發的文,可能都要一兩個小時才能出來,親們晚點再來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