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灌酒的魏明,意識迷濛中,隱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尖銳的女聲,不過由於對方說的是日語。儼然,降低了那熟悉度,只是,那熟悉的聲音,讓他的意識清醒了不少,才意識到,一個女人正躺在他的懷裡。
“滾開!”,低沉着嗓音,魏明嫌惡地將女人從自己的懷裡扯開。
“臭婊|子!居然敢打老子!”,臉上結結實實地被蕭瑜欣捱了一巴掌,男客人憤怒地一把抓住了蕭瑜欣的髮髻,兇狠地吼道。
“畜生!放開我!”,今天的她,又犯錯了,但,今天的她,實在不想再忍下去了!毫無畏懼地,瞪視着鉗着她頭髮的男人,頭頂處傳來尖銳的痛楚,伸手,又要揚起手,揮向男人的臉,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攫住。
“怎麼,臭婊|子!還想打老子?!嗯?!老子就是要摸你,怎麼了?!啊!”,男人一把將蕭瑜欣推向牆上,一隻手抓住了她胸前的HUN圓,一隻腿抵住她的腹部,不讓她亂動。
“啪啪啪——”一隻手帶着兇狠的力道,不停地扇着蕭瑜欣的臉!
“畜生!不得好死!滾!滾!”,雙手不停地揮打着,嘴裡發出歇斯底里的吼叫聲。
這次,她的聲音更加清晰地傳到隔壁的房間。
“蕭瑜欣!”這次,魏明切切實實地是聽到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了,從隔壁的房間內傳來一陣陣響動聲,和熟悉的女人嘶吼聲,魏明立即清醒地站起身,大叫了聲蕭瑜欣的名字!
“哎,先生——”濃妝豔抹的女人見魏明起身,拉開門,便大步離開,女人衝着他的背影叫道。
被抵在牆上的蕭瑜欣,頭髮凌亂地披散開,嘴角,掛着殷紅的血絲,一張臉紅腫着,臉上的妝容也花掉,已經被男人撕扯開,男人的一隻手還抓住了她的一直SU胸,似乎是打累了,男人的手揚在半空中,胸口劇烈地喘息着。
“臭表子!”
蕭瑜欣被打得頭暈眼花,臉上的痛,已經麻木,垂眸,她能看見自己高聳的臉頰。
“譁——”
“蕭瑜欣!”
拉門被打開,隨即傳來的是一道焦急低沉的,再熟悉不過的男聲。
幻聽嗎?一定是幻聽!
那熟悉的低沉的男聲,讓蕭瑜欣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一股濃烈的心酸涌上心口,不明白此時自己怎麼幻聽到魏明的聲音了,那個傷她最深的男人!
看着一箇中年男人一隻手抓住一個看起來狼狽不已的女人的胸!乳,女人的髮絲垂落下來,遮擋了她的臉,但那即使穿着和服的身形,他心臟劇烈地跳動……
“蕭瑜欣!”難以置信地,魏明一張黑沉的俊臉上,泛起濃烈地苦痛,邁開腳步,一步一步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他確定,是她!
“滾開,別礙老子的事!”,中年男人聽不懂魏明叫了什麼,休息了一會,他打算繼續教訓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一隻手還捉住蕭瑜欣的X|乳肆意揉|捏。
這次,再不是幻聽,蕭瑜欣難以置信地轉首,看到的便是那張,再熟悉不過的瘦削的俊臉!
四目相接,兩雙眸光裡,都夾雜着,難以置信與複雜。
喉嚨似是被堅硬的東西堵住般,蕭瑜欣立即別開臉,掙扎着,想要逃開,而那男人已經揚手向再打她。
“咯吱——”
“啊!”一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夾雜着男人殺豬般的尖叫聲在這個房間內響起,剛見男人的手又要打蕭瑜欣的臉,魏明大步向前,攫住了男人的手臂,然後一個用力,兇狠地將男人的手腕撅斷了!
男人的手腕與手掌硬生生地被他掰成了九十度轉折!
“哎呦——痛——痛死我了——救命——”魏明的雙眸裡充斥着嗜血的光芒,不知何時,手上已經多了把鋒利的瑞士軍刀。
“啊!哎呦!哇——” ,男人此刻的慘叫聲,更加劇烈,一股血腥味在房間內蔓延,蕭瑜欣別開視線,揪起自己的衣襟,看着敞着的門,想要逃離。
男人原本捉住蕭瑜欣X乳的手,被魏明硬生生地挑斷了手筋。
“混帳!”,一張英俊的黑沉的臉,因爲兇狠而扭曲,一個用力,大手提起男人的衣領,像丟物體般,將男人丟出了門外。
“譁——”隨即,拉門被他帶上,高大的身影堵在了想要逃跑的蕭瑜欣的跟前。
“蕭瑜欣!”霸道有力的三個字裡,夾雜着各種複雜的情緒!沒死,她沒死!就在他的面前。
“放開我!”,就在她想要退後,逃離他時,身體被兩隻有力的手臂,緊緊抱住!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胸膛,令她的喉嚨口更加堅硬,鼻頭泛酸。
在她最狼狽的時候,竟然,被他撞到了!此刻的她,無地自容,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還活着,還活着!”,嘶啞着喉嚨,他緊緊地圈住她的身體,帶着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的力道!感受着她的存在,真的還存在!
“魏明!你放開我!蕭瑜欣死了,她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叫幸子的低賤妓!女,請你放開我!”,心,平靜下來,冷冷地話語,一字一句,清晰地從她的嘴裡吐出。
現在的她,再不是那個驕傲的有着尊嚴的蕭瑜欣,現在的她,只是個低賤的妓!女!雙手用力地推拒着他的懷抱,在心裡,她痛苦地告誡自己!
蕭瑜欣的話,顯然讓原本陷入失而復得中的魏明,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想起剛剛的畫面,想起現在他們所處的環境,他的心口倏地噴涌起一股火焰。
是氣憤,更是心疼!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自甘**?!”,雙手捉住她的肩膀,對着一臉紅腫,一臉化妝,看起來已經失去了原型的她,瞪視着那雙依舊明亮的雙眸,魏明憤怒地低吼。
“魏明,我覺得妓|女這個職業很適合我啊,怎麼,很奇怪嗎?以前我在你的心裡,不也就這個形象嗎?有什麼好奇怪的。”,蕭瑜欣看着魏明,嘴角揚起嘲諷,語氣極其輕鬆地說道,伸出一根手指,輕佻地滑過他停止的鼻樑。
“如果你給我錢,我也可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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