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妻不承歡
損人損招
對於茗雨提出的數字,娜塔莎着實驚嚇到了,轉而暴怒的站起來,憤怒的看着茗雨,“你沒誠意!”
“不,我很有誠意!”
茗雨輕鬆的笑道,“我不會白拿你的錢的。”
“嗯?”
娜塔莎疑惑。
“來來,我問你,你有沒有把那個木頭撲倒啊?”
茗雨邪惡的笑着,狡猾的如同一隻小狐狸,眼眸掃過幾處不顯眼的角落,微微蹙眉,“跟我來!”
“去哪裡?”
娜塔莎疑惑的跟着茗雨向門外走去,終於在花園的一角落停下。
“別墅裡,有監控,你不想我們的談話內容被人聽見吧?”
茗雨翻了白眼,其實她早就看到了,而剛纔的話是故意的。
省的墨北到時候知道自己等下要做的事情,而自己跟着也倒黴。
“你剛纔說的什麼意思,什麼叫不白拿?”
娜塔莎拽下一朵紅色的花,捏在手間,沉思。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那塊木頭很難搞定了,拿出三百億來,我幫你啊。”
茗雨笑道。
“你……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娜塔莎眸光躲閃了一下,臉色微微發紅,少了些許傲氣,多了份小女生嬌羞的味道,藍色的眸子如同一泓澄澈的海水,碧藍碧藍的,莞爾一笑,“你想怎麼幫我?”
“當然是撲倒吃幹抹淨,然後找他負責啊,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你都長長這麼大了,這招你沒試過?”
茗雨不敢置信,都是外國人很開放的,可是眼前的娜塔莎怎麼看起來比她還保守啊,她的做事原則是,看上一樣東西,就要不擇手段的佔有,得到,打上自己的烙印,然後再慢慢的馴服,男人這方面就更簡單了,先撲倒吃掉再說啊。
“誰說我沒試過……”娜塔莎有些心虛。
主動投懷送抱、什麼誘惑,都試過了,但是墨北就好像一塊不解風情的木頭,宛然一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很多時候,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夠,可是看墨北對所有的女人都那麼冷淡,也就稍稍心裡好受了許多。
“哦,那就是沒成功了!”
茗雨曖昧的看着娜塔莎羞澀的臉,撞了一下她的肩膀,“那是你的手段不夠高明。”
“難道你有辦法?”
娜塔莎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墨北那個人,誰敢對他耍什麼手段,憑着他冷酷的手段,那絕對是一槍斃了你,然後再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你真能幫我?”
金髮美女將信將疑,不恥下問,“你真的有辦法?”
“當然!”
茗雨信心滿滿,這種事情,一點那個什麼藥,不就搞定了,嘿嘿,男人這種生物,下點藥,然後一個這麼金髮美女在面前,哪有把持的住的。
“那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金髮美女親暱的拉着茗雨的手,柔軟的祈求道。
“先把錢付了!”
茗雨精明的算計到。
“這麼多錢,我一下子哪裡有,你給我點時間,容我湊湊。”
娜塔莎滿帶希望的看着茗雨,頓了一下,說道,“我先付你十個億,算是定金。”
“不行,全額的都給我,不然,就算你事成了,那墨北迴頭追殺我,我可是要跑路的,到時候我可不敢確定,你會不會賴賬,萬一你賴賬,我到哪喊冤去,在萬一被墨北給滅口了,太不。。。”
茗雨怕怕的捂住胸口。
你當我傻啊,事成不成的,到時候墨木頭髮飆,她哪有時間拿錢啊,再說了,這個蠢女人會不會被墨北給滅了都不一定呢,萬一這女人真的掛了,她找誰拿錢啊。
娜塔莎有些焦躁的來回踱步,眉頭緊鎖,良久像是下了一個決定,鄭重的看着茗雨的臉,“你什麼時候幫我?”
“你要是現在給我錢,今晚就有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茗雨笑道,自信滿滿。
“可是……現在我沒地方籌錢。”
娜塔莎爲難,三百億可不是個小數目,她倒是拿得出,只是一下子要湊齊,只能……可是墨北,是她心心念唸的男人,機會就在眼前,這個蘇茗雨,真的可信嗎?
“我能相信你嗎?”
“你可以選擇不信啊,我可沒勉強你。”
茗雨冷冷一笑,把娜塔莎的掙扎收在眼底。
“好吧。”
娜塔莎下定了一個決心,只好把公司的一個啓動資金擅自提了出來,而茗雨奸計得逞的給了一個笑容,很快報出一個賬戶,而金髮美女打了一個電話,十幾分鍾後,森森來電,賬戶裡有三百個億的大筆資金轉入,茗雨揚了揚眉毛,“就今晚!”
然後心情美麗的吹着口哨,晃着走進別墅。
“什麼時候開飯啊?”
茗雨扯着嗓門喊道。
管家恭敬的站在一邊,“蘇小姐,墨先生吩咐了,一會就開飯。”
“好,我去個洗手間!”
茗雨大搖大擺的挑了一樓的一間衛生間,在裡邊鼓搗了半天,滿臉春風的走了出來,餐桌哪裡該在的成員都在了,而墨北這時正從樓下走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瞪我幹什麼?”
茗雨無辜的眨了下眼睛,看着手邊的一盆黃色的花,心裡樂道,蘭花好啊,還是姬蘭,看來老天都在成全她,哈哈,想什麼來什麼,真是天助我也!陰險的嘴角勾起一個怪異的弧度,伸手就掐下一朵,然後很自然的在墨北旁邊的位置坐下。
“小混蛋,你和娜塔莎在外面談什麼呢?”
莫雲天堅信,這小混蛋肯定在打什麼注意,不過看她這麼明顯的笑容,心情看起來不錯,莫非什麼得逞了,他狐疑的看了眼滿臉羞澀的娜塔莎,暗忖,難道這傻姑娘被小混蛋騙了幾百個億,天,這女人太蠢了吧,小混蛋的話也能信。
只是小混蛋到底使了什麼招,那麼大一筆錢!
墨北不動聲色的擡眼掃了一眼旁邊的茗雨,陰着臉沉默不語,低頭吃飯。
“怎麼沒喝的啊?”
茗雨抗議道,“拿兩瓶酒來!”手裡把玩着黃的有些疑惑的花朵。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