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妻不承歡 嫉妒的發狂
嫉妒的發狂
由於憤怒,茗雨的纖長的睫毛微微輕顫,晶亮的眼睛,妖豔的紅色火焰跳躍,重重的喘着粗氣,胸口激烈的起伏,她擡起手狠狠的朝墨北的臉上打下去。
“啪!”
用盡全身的力氣,茗雨纖長的手指在墨北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帶着羞憤、暴虐、屈辱,明明是熱情的血紅雙眸,卻射出森寒的殺氣。
墨北臉上的肌肉狠狠的抽了抽,望着她動人的臉頰蒙着動人的紅暈,眼眸裡盪漾着層層漣漪,波光層層暈開,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撫上她的臉頰。
誰知茗雨伸手狠狠的拍掉伸過來的大手,厭惡的別過頭,目光落在地板上。
“你看着我!”
墨北發瘋的扳過她的腦袋,逼着她和她對視,茗雨平直的目光看着那雙墨色的瞳眸,深邃悠遠,如同寒潭的冰水,泛着粼粼的波光,裡邊清晰的倒映着她的整張臉孔,憤怒的幾乎扭曲。
“我不管你的心裡裝着誰,從現在開始,你的心裡只能是我,你想的也只能是我,你必須把他趕出去,不準想,否則我會讓那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我說到做到!”
墨北扔下一句狠話,音色粗糲沙啞,帶着隱忍的火,只是此刻茗雨分不清那是怒火還是欲*火,或者兩者都有吧。
“你有病吧你!”
茗雨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翻了個白眼,表示她強烈的抗議。
變態的佔有慾,哼!
“我想着誰,心裡裝着誰用的着你管,我偏裝着,老子就想,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殺了我。”
“殺了你?我不會殺你,我只會殺了你心裡的那個人,你這是在激怒我,好,很好,任何佔據了你的心的人都該死,我會殺了那個人。”
墨北吼道,如同發怒的獅子,狠狠的掐着茗雨的肩膀,力度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骨頭,將她摧骨揚灰,而強硬如茗雨,此刻連一聲悶哼都沒有,倔強的瞪着他的雙眼,一字一頓的說道,“那你就試試看!”
真當她茗雨是受人威脅的嗎,向宸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他的強大她再清楚不過,而且現在的他還多了一份她看不清的神秘,和陰謀的味道。
她並不相信墨北真的能夠殺了向宸,他不是輕易誰都能動的。
這點,她堅信不疑!
墨北募得的站了起來,只穿了一條平角褲的身體,健碩性感,倒三角的身體,黃金比例分明,雙腿修長,腿部肌肉結實,骨架寬大,卻不是那種粗狂,上面包裹着塊塊長條形的肌肉,透出巨大的力量感。
他在牆角里的小櫃子裡翻騰了一陣,終於找出一支白色的藥膏,三步並作兩步,矮身上牀,一把撈過茗雨壓在懷裡,二話不說的擠出藥膏抹在淡粉色的印記上。
“你幹什麼?”
清涼的東西抹在身上,皮膚上傳來絲絲涼意,茗雨困惑的問道。
“祛疤!”
墨北抿脣,把藥膏仍在牀櫃子,動手開始慢慢的按揉,促進藥膏的良好吸收。
“神經病,你變態,誰要祛疤,我不要,你放開我,聽見沒有,老子不要!”
祛疤兩個字,很突兀的鑽進茗雨的耳朵,墨北直接武力鎮壓她的反抗,陰鶩的說道,“你說的不算,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你的身上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能有其餘的痕跡。”
“靠,老子什麼時候是你的了?”
你個變態。
霸道,蠻橫,茗雨算上遇上了比她還不講理的人,太氣人了。
這口氣,是可忍孰不可忍,“墨北,你很好,我記下了!”
“你能記住我很好,我不介意是什麼方式。”
藥膏已經完全吸收,墨北停下了按揉的動作,翻過茗雨的身體,緊緊的擁着她,這種滿足的感覺,就好像是擁着全世界,不,準確的說,全世界都不夠,像是擁着他缺失的另一半。
猛地抓過茗雨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墨北鎖着茗雨的眼睛,淡淡的說道,“你還記得這個傷痕嗎,你說過,你給的印記我要留着,現在你看,我留的很好,完好的存在。”
茗雨錯愕的張了張嘴吧,望着他左邊胸口心臟位置的一枚深色印記,她想起來了,這是初次見面,她的鈕釦打的,第二次見面看見墨北臉上的傷口痊癒,當時是嫉妒他絕美的臉,說了一句,戲謔的提起說自己留的印記怎麼就沒了呢,還想着以後憑印記識人呢,當時還開完笑說他薄情。
可是,現在他的胸口居然真的留着。
雖說男人身上留有疤痕,更加有男人味,只是這開玩笑的東西,被當真了,茗雨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
五雷轟頂!
墨北,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你這麼輕易的就擾亂了我的心,茗雨幾乎是有點慌張的躲閃開目光,訕訕的抿了抿脣。
“你給的印記我留着,但是你的身體不能有任何人的印記,除非是我給的。”
墨北接着說道。
他不善於說煽情的話,除了命令,還是命令,霸道如他,卻就是這麼把茗雨不經意的一個玩笑放在心裡,用情至深,不過如此。
墨北心裡苦澀,vivi,你給的,哪怕是傷害,我都視若珍寶的收藏,只因爲是你,就算你是毒藥,我也甘之如飴,無論如何,我絕不回頭。
“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不用當真!”
茗雨淡淡的說道。
“玩笑?呵呵……”墨北勾起嘴角,一絲不明的笑意揚起。
是玩笑嗎,或許真的是吧。
“可是,我不會當做事玩笑,你要求的,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去做。”
哪怕是你要我的命,我也會給你,只是我會拉着你一起,因爲生死只要有你一起,都沒關係。
“但是,你沒有隨便幫我做決定,我的一切我說了算,我討厭我的生活被人干涉。
就算你是誰都不行,現在你強行去除我身上的印記,可是我的心裡上的記憶,你去的掉嗎,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用白費心機了,什麼事情都有先來後到的,而你在的生活中,就是後到的,不,或許這都算不上,只是個不愉快的遭遇罷了。”
茗雨說着,臉上蕩起一個笑容,看在墨北眼裡卻是那麼殘忍,如同一把利刃,凌遲他的心,一刀一刀,毫不手軟,原來她真的是那麼殘忍的一個人,一句話,一個笑容,對他來說,都是痛和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