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暴怒

狠妻不承歡 墨北暴怒

墨北暴怒

茗雨的車子剛駛出停車庫走了一段路,一輛黑色的車子從面追了上來,直接超過茗雨的車子,擋住出路,她憤恨的捶了一下方向盤,汽車喇叭發出尖銳的聲音,車窗慢慢滑下,墨北的一張無色的臉映入她的視線。

“喂,別擋路啊!”

茗雨煩躁的喊了一聲。

“下來!”

墨北繃着一臉,神情暴躁的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情緒化的眼睛異常妖異,發着冷冷的光芒,瞪着茗雨。

“沒事找事啊,我沒話跟你說,下個屁啊,讓開路,好狗不擋道,沒聽過啊。”

腦生反骨的某人,不但沒有下車,反而破口大罵起來。

墨北暴躁的直接把車子熄了火,懊惱的一腳揣在車門上,跳下車來,伸手就要拉茗雨的車門,後者眼疾手快,急忙鎖了車,看着氣急敗壞的墨北,囂張的送上一根中指。

“不下就是不下,有事快說!”

不知道是什麼事,墨北氣得眼睛都紅了,一臉風雨欲來的暴躁,陰鶩的看着茗雨的側臉,“你跟東方涵在一起幹什麼?”

出口就是理所當然的質問,好像把老婆抓姦在牀的丈夫,一臉的怨憤,對,他是生氣了,而且很生氣,剛纔在拍賣會上一直看着茗雨和東方涵有說有笑的,他早就氣得肺都炸了。

她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笑得那麼甜,她從來都沒那麼對他笑過,而且居然兩個人相處的那麼愉快。

他嫉妒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竄,直接摧毀了他的理智。

“這關你什麼事?”

真是好笑了,茗雨嗤鼻,反瞪回去,“墨北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

“下來!”

墨北暴躁的低吼,命令道。

“不下!”

面對某人的暴躁,茗雨很有勇氣的反駁。

“hi!”

墨北很不文明的爆了句粗口,一腳狠狠的揣在茗雨的車子上。

“靠,踹壞了你賠啊!”

看到自己的愛車被虐,茗雨炸毛的吼道,“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你自己的車子,愛怎麼踹,怎麼踹我不管,你踹我的車子幹什麼,難道老子就真的那麼好欺負,你找死是不是?”

茗雨說着憤怒的摔車門下來,指着墨北怒罵道,低頭查看自己的車子的狀況,腹誹,媽的,死木頭踹壞了我的車子,老子非訛死你不可。

她的話還沒說完,墨北猛地一個刀手就朝着她的後背劈了下去,猝不及防的某人剛要閃身已經來不及了,眼前一黑,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接着墨北毫不溫柔的,一把拎其茗雨扛在肩膀上,塞上自己的車上,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發動機低吼着衝了出去,在寂靜的夜色裡,黑色的車子如同一條游龍咆哮着飛馳。

墨北別墅裡,茗雨幽幽轉醒,入眼的是單調的黑白,白色的牆壁,泛着冷硬的冰冷,厚厚的黑色窗簾,黑色傢俱,她摸了摸痠疼的脖子,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牀上。

黑色的牀單有厚實良好的手感,茗雨猛地坐了起來,接着微弱的眠燈剛要看清什麼,突然墨北從黑暗的角落裡站了起來,向牀邊走過來,喜怒不辨的語氣,“你醒了!”

“靠,墨北,你帶我來你這裡什麼意思?”

茗雨暴躁的跳下牀,光腳站在地上,她想起來了,剛纔在外面自己被墨北給劈暈了。

“什麼意思?哼,你跟東方涵是什麼關係?”

墨北冷哼了一聲,直接抓住茗雨的手,茗雨剛想防抗,卻被他大力的反剪在身後。

“放開我!”

茗雨懊惱的擡起一腳想要踹墨北,卻落了空揣在牀邊上。

“回答問題!”

墨北一手用力在茗雨的腰間用力,把她提了起來,控制在牆壁和自己的身體之間,低下頭,黑色的眼眸如同兩顆黑曜石,驚採絕豔卻帶着暴怒的風暴,十分危險,好看的脣角冷冷一勾,嗜血的冷喝道。

“管你什麼事?”

面對墨北的暴怒,茗雨理直氣壯的語氣愈加強硬起來,絕美無雙的臉上,大眼圓整,水波漣漪,卻跳躍着一團火苗,淡淡的脣瓣抿緊,清冷的聲音夾着怒火低吼道。

“你以後少跟他攪合在一起,他會害了你!”

掐在茗雨腰間的大手收緊,墨北眸光一寒,警告道。

“你離我原地,不然我。。。”

茗雨說着,掙扎出一隻手,在身上摸了個遍,發現隨身帶的暗器槍支藥粉什麼的都被收了起來,不由得大怒,一拳打在墨北的胸口。

而墨北直接把身體壓了下去,毫不閃躲的吃下這一拳,仍然鉗住茗雨的手控制起來,“別亂動,你身上危險的東西我都收起來了,你就別白費心機了。”

“什麼叫危險的東西,那是對你而言,對我來說那是可以確保我有安全感的東西,還給我!”

“哼!”

墨北冷哼一聲,直接拒絕。

茗雨抿脣不語,狠狠的擡起膝蓋頂上來,墨北扣住她的膝蓋,狠狠的一擰,力度剛剛好,不至於傷了她,可是生疼的茗雨嘶啞咧嘴的五官皺在一起,眼神堅硬的怒瞪。

驀地,墨北低頭,狠狠的攫住茗雨柔軟的脣瓣,如同一隻發怒的野獸,毫無技巧的啃咬。

靠……茗雨又羞又怒,死死的咬着牙關。

“嗯……”脣上一疼,墨北的舌頭急切的想要闖入禁地,她死死的守住防線,倐地的一怒,狠狠的在脣瓣一咬,茗雨發出一聲悶哼,硬脾氣的仍然咬着牙關不鬆。

墨北見狀,身體壓下,猛地一撞,茗雨身體狠狠的撞在冷硬的牆壁上,全身的骨頭好像被壓碎,吃痛的驚呼一聲,牙關鬆開,墨北趁機,舌頭粗暴的鑽了進去,迅速的攻城略地。

他的吻,帶着冷酷的激情和狂暴的怒火,炙熱、嗜血,粉碎她堅守的強硬,狠狠的纏住她細滑的舌尖,重重的允吸,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逼着她承受他的掠奪。

他的吻不含任何技巧,只是一味的粗暴索取,榨乾她胸腔裡的所有氧氣,幾次他的牙齒磕的她生疼,舌頭麻木的沒有了知覺,他濃烈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茗雨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點燃,臉上染上誘人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