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的茗雨

狠妻不承歡

反常的茗雨

茗雨一路上都處在被剛纔的事情的驚嚇中,說實話,這種被表白的情況遇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拿舒朗來說,時不時的都要上演一段驚心動魄的表白求婚戲碼,可是每次茗雨都有辦法化解,可是這面對葉二,又是不太熟悉的a市,她真的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剛纔只能選擇落荒而逃,茗雨發誓,這是她活這麼最狼狽的一次了,被那麼多記者給盯着,就查現場直播了。

回到別墅的時候,茗雨意外的發現,很多穿着統一着裝的人在別墅裡進進出出的,手裡都捧着東西。

“什麼情況?”

茗雨停好車,疑惑的進門,正看見,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的莫雲天和一旁一直端茶遞水的森森,而酒櫃旁坐着一個冷厲的黑影,驀地的瞳孔收縮,墨北!

這個死木頭怎麼跑到她家裡來了,今天是什麼情況,剛纔被葉二糾纏,現在這個瘟神又找上門了。

“丫頭,回來了!”

莫雲天樂呵呵的笑着,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上,笑的眉開眼笑。

墨北早就聽到了外面茗雨的車子回來,強忍着砰砰亂跳的心,愣是冷厲的坐在那裡沒有回頭,端着一杯酒,煞有介事的品嚐。

“什麼情況這是?”

茗雨一把拎過森森的小身體,森森踢騰着不着地的雙腿,掙扎着下來,無辜的大眼睛眨巴了幾下,指着滿滿的餐桌,奶聲奶氣的說道,“師父說,要請你吃飯。”

不說,還真發現,本來就十分大的西式餐桌上,擺的滿滿的全是各種精緻的菜品,一下子,茗雨明白過來了,原來剛纔那些進進出出的人是送餐來的啊。

“老頭,你這是鬧哪出啊?”

茗雨踢了一腳沙發,有些不高興這些人闖到自己的家裡來。

“請你吃飯啊,我二徒弟不是說過了嗎?”

莫雲天高興的品着森森給他特意泡的一杯綠茶,津津有味的喝着,樣子無比享受,茗雨不屑的哼了一聲,死老頭,八百年沒喝過茶似的,至於麼。

“二徒弟?”茗雨看了看森森,突然哈哈一笑,“二師兄?但是你的大徒弟如果是隻猴子,那就更貼切了。”

森森悻悻的瞪了茗雨一眼,茗雨笑着回瞪,感覺一道寒芒射在自己後背,不用回頭都知道是那塊木頭,又在肆意散發他的寒意了,切,在我家,你還敢瞪我,你們等着!

茗雨起身,“寶貝,你媽咪怎麼樣了?”

“還在睡呢。”

森森回了一句,接着問道,“我媽咪真的三天就可以好了?”

茗雨思索了一下問道,“今天我離開之後發作了幾次?”

“四次!”

森森掰着手指計算了一下,認真的回答道。

“這樣的話,就用不了三天,兩天就可以了!”

說着閃身上樓,莫雲天這邊還想說什麼,看着某個女人離開的身影,好奇的看着森森,“這丫頭在搞什麼?”

“媽咪好像被人注射了高濃度的毒品,現在屬於中毒式毒癮,姐姐在幫媽咪治療。”

森森如實回答,眼裡全是崇拜的光芒。

莫雲天扶額喃喃自語,“這個丫頭還懂醫術?難道學過?”

他突然想起,上次在這裡,被茗雨莫名其妙嚇得藥,惡寒了一下,一把抓住森森的手腕,“你照實說,丫頭還會什麼?”

“師父,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她本人才對吧,我怎麼知道,我只是知道姐姐折磨人的本事是最一流的。”

森森笑着說道,“師父,我餓了,什麼時候可以開飯?”

莫雲天認同的點了點頭,茗雨折磨的手段他是見過了,的確很變態,也很血腥,他都不忍心看,簡直是生不如死,想到這裡他同情的看了看墨北,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

“既然丫頭回來了,那就開飯吧。”

茗雨好像是掐着飯點下來的,曖昧不明的看了眼墨北,再看看坐下來的莫雲天和森森,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優雅的落座,溫柔的問道,“走坐着幹什麼,怎麼不吃?”

見女人如此和藹和親,溫柔如水的笑容,森森倒抽了一口涼氣如坐鍼氈的身體僵硬,怯生生的問道,“老大你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情,吃飯,我都餓了。”說着率先動筷,夾了一塊肉放到莫雲天的碗裡,只見一道灼熱的目光狠狠的瞪了莫雲天一眼,墨北冷豔的低頭,剛拿起筷子,茗雨又夾着一塊肉舉起來,越過桌子放在他的碗裡,妖嬈的笑道,“墨總裁,以前是我得罪了你,這就當是賠罪了。”

墨北錯愕的看了眼茗雨,心中一喜,飛快的加起來送到嘴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但是卻傲嬌的冷冷哼了一聲,什麼都沒說。

“老大,你真的沒事?”

森森狐疑的看着茗雨殷勤的佈菜,總覺得有什麼陰謀。

“寶貝,要不要我給你夾啊?”

茗雨陰測測一笑。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森森急忙搖頭,把臉埋進碗裡,拿餘光掃視着桌子上的三個人。

“這就對了,丫頭,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該和和睦睦的,老是劍拔弩張的多影響感情,乖徒弟,人家丫頭都有表示了,你呢,還不給丫頭倒酒。”

莫雲天說着一腳踩在墨北的腳上,暗暗的遞了一個眼神。

墨北則是冷打不動的一臉凌然,兀自吃飯。

“這麼見外幹什麼,我纔是這房子的主人,倒酒這事我來,我來哈。”

茗雨說着拿着一瓶朗姆酒,就給莫雲天和墨北滿滿的倒上。然後給自己也倒上,時不時的那眼神看着兩個神色,狡黠的笑道。

墨北冷豔的挑了下眉,總覺的哪裡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這個,先吃飯,待會再說!”

茗雨訕訕一笑。

“現在說吧。”

墨北放下酒杯,冷厲的眼神看着茗雨,眼底跳躍一團可疑的火焰,目光仍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可是卻有點不同,帶着點喜悅在裡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