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這次你就束手就擒吧,給我殺!”張郃揮舞着長槍,第一個衝了上去,身後的兩千騎兵,也紛紛涌了上去,想將魏軍全部包圍住。(_泡&)
典韋見狀,急忙叫道:“大王隨我來!”
話音一落,典韋第一個殺了出去,趁着燕軍還沒有展開合圍之時,便衝了出去,兩把大鐵戟開路,一個人堵在了一個地方,連續殺了幾名燕軍騎兵後,奪下其馬匹,翻身便上了馬背。
“大王,請上馬!”典韋吼道。
曹孟德不敢有半點猶豫,快速的在曹真、夏侯恩的保護下騎上了馬匹,回頭看見夏侯離還站在那裡,便叫道:“離!快走!”
夏侯離手持峨眉刺,看了一眼曹孟德,說道:“大王,你們快離開,我來拖住張郃!”
“離……”曹孟德的心裡如同刀絞一般,看了一眼正朝這邊包圍過來的張郃等人,狠心扭頭便走,“一定要回來見我!”
於是,典韋在前面開路,曹真、夏侯恩護衛在曹孟德左右,夏侯離率領其他的虎衛軍和虎豹騎抵擋住了張郃的進攻。
“錚!”
夏侯離飛身而起,直接刺向了騎在馬背上的張郃,張郃用槍格擋,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兵器碰撞聲。
“我不和女人打,你走開!”張郃橫槍在胸前,眉頭緊皺着,冷冷地說道。
夏侯離冷笑了一聲,說道:“上次不知道是誰,和我打鬥了那麼久,這一次,你沒有那麼好命。”
“上次我不知道你是女的,這一次我知道了,所以我不和你打,我不能欺負一個女人。你走開!”張郃固執地說道。
“有我在,你休想追上魏王。”夏侯離臉色突然一沉,縱身而起,登時飛身上樹,站在了一個樹幹上,同時甩出了一根長鞭,大聲叫道,“佈陣!”
張郃聽到夏侯離的一聲吶喊,登時想起了前次在垣雍城外的樹林中何寧死在天網之下的事情來,此時看到其他虎衛軍的將士也紛紛上了樹,便立刻明白過來了,急忙喊道:“全部撤到我這邊來!”
一聲令下,衝出去正在和魏軍混戰的士兵全部退了回來,站在了張郃的身後,和魏軍形成了對峙。
張郃擡頭看着夏侯離,說道:“你還想來那一套?可惜已經被我看穿了。”
夏侯離冷笑道:“錯!天網變化多端,你只是看到了一面而已。佈陣!”
話音一落,虎豹騎迅速跑開了,而餘下的三百多虎衛軍則在樹上縱橫,很快便散開到了四邊,反而將張郃等人從四角圍定,但是,在張郃等人的上空卻沒有人。
“啪!啪!啪……”
鞭子不斷的響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在樹林中顯得格外刺耳。
張郃看到虎衛軍的士兵正在從四個方向組建天網,他立刻意識到了什麼,笑道:“原來如此,天網確實不只是一面,不過,只看破一面,便足可以破你的天網。連弩準備!”
張郃身後的士兵不慌不忙地拿出了連弩,一致朝外,在張郃的一聲令下後,弩箭密集的朝外射了出去,朝着揮舞鞭子的人便是一陣亂射。
由於要組建的天網太過巨大,畢竟想要將一千多人包圍在天網裡面,那需要多很多人的配合才行,而且中間必須是空曠的,這樣才能發揮出天網的威力。
可是,這樣並不是那麼容易實現的,所以夏侯離等人採取了組建不同的小型天網,想從多面進攻。可一這樣做,兵力就分散了,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才讓張郃看破了弱點,下令瞄準虎衛軍的士兵射擊。
箭矢射中了一批正在組建天網的虎衛軍士兵,天網還沒有組建起來,便立刻被射倒了。
夏侯離見狀,急忙叫道:“收!”
虎衛軍的士兵開始撤去了天網,四散開來,揮舞着長鞭抽打着燕軍的士兵。
“攻擊!”張郃見自己處於被動了,便立刻下令道。
於是,聚集在一起的燕軍騎兵再次分開,不過由於是在樹林裡作戰,馬匹行走起來不是那麼的迅速,所以也導致了行動不太敏捷,根本發揮不出來騎兵的威力。
“你們速速去保護大王!”夏侯離見燕軍開始反擊,急忙扭頭,對身後的幾百虎豹騎說道。
“諾!”
這時,衆人的耳邊又響起了笛音,那笛音一想起來,燕軍的馬匹就變得狂躁不安,而魏軍的士兵也都露出了一點驚訝之色,他們都知道,這是操控蛇羣的白宇又來了。
張郃聽到笛音後,便即刻下令所有騎兵後撤。
“張將軍,讓你久違了,這裡就交給我了,請將軍速速去追擊曹孟德吧。”聲音傳了出來,可是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張郃眉頭一皺,聽出了這聲音是誰的,便說道:“白宇的聲音?這小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張將軍,我是奉了軍師之命在此堵截曹孟德,軍師已經率領韓猛、臧霸二將以及十多萬大軍攻進了青州,目前正在橫掃魏國後方。張將軍,你快走吧。”
白宇的話音一落,隨之笛音響了起來,密密麻麻的蛇羣出現在了魏軍士兵的周圍,開始騰空而起,噴灑毒液,或者張開血盆大口咬着魏軍士兵。
夏侯離站和其中一百多虎衛軍都在樹上,看到地面上的虎豹騎、虎衛軍全部被毒蛇纏身,心中是無比的悲涼。但是,不等他們開始傷心,危險便逼近了他們,蠕動着身體,盤旋而上的毒蛇突然躥了出來,開始攻擊夏侯離等人。
張郃見狀,急忙指着夏侯離,大聲地叫道:“白宇,留下那人性命!”
白宇沒有答話,但是吹響的笛音卻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已經撲向夏侯離的毒蛇並沒有噴灑毒液,也沒有咬夏侯離,只是用軀體纏住了夏侯離,乍一看之下,夏侯離被幾十條毒蛇纏身,可是她卻沒有生命危險。
張郃看到毒蛇殺死了那麼多的人,比他帶着人在這裡奮力拼殺要簡單的多了,便搖了搖頭,說道:“要是白宇當時也在垣雍城,我何以有此敗?”
說完,他縱身跳起,迅速地攀爬上了樹,抽出腰中的鋼劍,架在了夏侯離的脖子上,而纏住夏侯離身子的毒蛇,也開始退下。
“你殺了我吧!”夏侯離冷冷地道。
“如果我想殺你,我剛纔就不會讓白宇手下留情了。”張郃道。
“那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剛纔和曹孟德之間有什麼不尋常之處……”
“你休息利用我威脅大王,他是不會因爲我而束手就擒的。”
“我相信你的話,如果他那麼容易受到威脅的話,根本不可能當上魏王。我只是想知道,魏王身邊,還有多少虎衛軍?”
“你以爲我會告訴你嗎?”
張郃冷笑一聲,說道:“你當然不會乖乖的說,但是我會讓你說。你年紀最多十七八歲,我估摸着你還沒有出嫁,因爲,沒有一個丈夫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去送死。而且你女扮男裝,其他的士兵也未必知道你是女的。你知道對於少女來說,什麼對她最重要嗎?”
夏侯離眉頭一皺,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問道:“你對我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讓你展露一下你的本來面目,而且我還要一層一層的把你扒光,我手下的那些士兵,可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他們可都還沒有娶媳婦呢,如果看見一個光着身子的少女,你猜他們會怎麼做?”
“你……下流!卑鄙!無恥!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說完,夏侯離便主動將脖子朝張郃的鋼劍上砰。
張郃沒那麼傻,不會讓夏侯離死,早就看穿了夏侯離想尋死,所以他掌握的很有分寸,主動移開了鋼劍。
“你想死?沒那麼容易。其實你長的還蠻不錯的,正好我張郃缺少一個妾,不如你就給我做妾吧,等我玩膩味了,再把你往軍中一扔,去給我的部下當軍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哦,爲了防止你尋思,我會先挑斷你的手腳筋,哈哈哈……”
“我咬舌自盡!”
張郃見夏侯離張開了嘴巴,把舌頭伸了出來,牙齒正要咬下去的時候,突然伸出了手,直接塞進了夏侯離的嘴裡,阻止了夏侯離咬舌自盡,但是他的手卻被咬住了。
夏侯離咬住張郃後,一直沒有鬆口,反而咬的更加恨了,嘴邊都是鮮血,她狠狠地等着張郃,可卻沒有在張郃的身上看到一絲的疼痛的表情,彷彿那隻手不是他的一樣。
“你喜歡咬的話,就咬好了,我張郃上次非禮了你,這次算是我的報應。”
夏侯離沒想到張郃會說出這話來,她想起了上次張郃襲胸的事情來,不知不覺,心裡就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漸漸地鬆開了口,靈機一動,說道:“你想抓魏王是吧?好,我帶你去找大王,不過,大王在典韋的保護下,一般人也靠近不了他,所以,你必須帶上所有的人跟我走,才能抓到大王,包括那個叫白宇的驅蛇人!”
張郃一喜,說道:“典韋當然不容易對付,但是再厲害的人也有弱點,你將他的弱點告訴我就是了。事不宜遲,你這就帶我去找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