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這樣的決定,不光讓外界的同行們,尤其是那些依靠大樹好乘涼的中小企業不能理解之外,就連祁氏集團內部的各個部門負責人也不理解。
在每週的例行會議上,以祁宇熙爲首的部門主管們,就開始對葉歡瑜的這一行爲提起了質問。
這讓她爲該怎麼來回答而感到有些爲難了。實情,是玩玩不能夠說出來的,但其他的說辭現在還沒有想好。
祁宇熙看着那已經寫滿了一臉爲難的葉歡瑜,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在顧慮什麼。
難道說沒有祁夜墨在身邊的話,她就沒有辦法決策了?
說來也是奇怪,既然他現在已經成爲了她的助理,可是卻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真不知道他們倆這是又在搞什麼鬼。
“葉總,我說一句不該說的話:眼下政府已經公佈了‘尚匯都市’的整體規劃,很快的就會進入招標的模式。我在業內也好歹認識一些大公司的管理層,他們都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可是爲什麼咱們卻不動聲色。甚至連提都不提一句?”
葉歡瑜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說話人的身上,他是工程部的一個副主管。曾經在自己上任後,在秦火給她的花名冊上看到過他。並且還被清楚的標記了與祁宇熙保持着良好的關係。
不難猜出,他一定是祁宇熙那一派的。
她的目光又快速的轉移到了祁宇熙的身上。只見他也在看着那個人。只不過面無表情,不知道他的心裡在做着什麼樣的打算。
這話題一開,在座的其他主管們也跟着起鬨:“是啊,是啊。葉總我們祁氏到底什麼時候採取行動,不然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就要被其他公司搶佔走了。”
這個時候,就聽到一陣低沉的笑聲,那聲音聽起來像是一種對葉歡瑜無情的諷刺。
聽到笑聲的各位主管們,都止住了自己的牢騷,目光都轉向了發出笑聲的那個人身上。同樣的,葉歡瑜也看了過去。
丁長慶……
她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上次他們算是已經交過一次鋒了。雖然表面上起來是她把丁長慶給氣走了,但實際上她也沒有撈到什麼便宜。
尤其是沒有起到‘殺威棒’的作用。本以爲這樣的衝突之後,他便不會再出現在祁氏。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在消失了一週之後再次的出現在這隻有高層才能參加的會議上。
而且像是故意氣她似的,擺出一副老姿態不說,還是不是會對葉歡瑜的講話報以一陣陣的冷笑。
尤其是對於後來祁夜墨搖身一變成爲了她的助理之後,丁長慶就更是變本加厲了。
他那冷嘲熱諷的話源源不斷的傳進了葉歡瑜的耳朵裡,又好幾次她都想把丁長慶給踢出祁氏。
可卻都被秦火給阻攔住了。原因很簡單,也很無奈:丁長慶是祁氏的老臣子,祁氏的上上下下有着不少他的根系,如果要是輕易動了他,恐怕是祁氏也會元氣大傷。
就是爲了這個理由,葉歡瑜最後才只能是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