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宇熙微微一笑:“好的,對於葉總的金玉良言,我一定會銘記於心的。”說完,他擡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既然二叔他把祁氏交給你了,我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需要在這裡逗留下去了,我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辦,就此告辭了。”
說完,他轉身向門口走去。
“好的,我正好也沒有那麼多清閒的時間來會客。手頭上的一堆文件還需要我做批示,那就不再挽留你了。”葉歡瑜也回答的乾脆,現在和他說什麼都可視作是一種浪費時間,而且還會平白無故的讓自己生一肚子的氣,幹嘛要和自己過不去呢。
*
從葉歡瑜那裡出來之後,他的小臉立刻繃得緊緊的。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一個人坐在那裡等着他了。
“你怎麼纔回來,聽你的秘書說你去祁夜墨那裡了。看你這副樣子,八成又被他損了一頓回來了吧。”
祁宇熙擡眼一看,正是唐天澤坐在了自己位置的對面,他翹着二郎腿正在拿着他的一杆筆,顯得很悠閒的把玩着。
在祁氏裡面,第一不願見到的是祁夜墨,第二不願意見得就算是他了。如今可好,祁夜墨是退居二線了。但是眼下還有一個比他更讓自己心煩的人,就數他了。
即便是祁夜墨,如果不如自己的意,還可以頂幾句回去,或者是對着幹都行。但是面對唐天澤,能做的只有一個詞——服從。
這讓祁宇熙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他操控的提線木偶一樣。即便是以後能從葉歡瑜的手上把祁氏搶到手,看樣子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垂簾聽政的是唐天澤以及在他背後的勢力。
嗨,誰讓自己當初無能呢。現在可真算的上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不錯,我是去了祁夜墨那裡。不過讓你猜錯了,他沒有來上班。而且我還知道祁夜墨已經打算長期的讓葉歡瑜做祁氏的總裁了。”祁宇熙說着,繞過辦公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擡起手在自己的臉上不斷的磨擦着。
唐天澤聽到了這個消息,意外的程度不亞於祁宇熙在樓上的反應。他的沒有不由得皺了皺。把手裡的筆也放了下來。
本來還想着,等到祁夜墨出來之後,他只要接管了祁氏。那麼自己這邊就可以大張旗鼓的跟着他對着幹了,而且可以用各種手段把祁氏搶過來。
甚至他已經做好了一個比較周詳的計劃。
可是現在這些計劃看上去要擱置了,葉歡瑜長期擔任祁氏總裁。他總不可能和師父的親女兒對着幹吧。即便是師父默許,那麼自己也有些下不去這個手。
看來還要從長計議一下,看看還能有什麼方法,一方面不會傷到葉歡瑜,一方面還能把祁氏弄過來。
他轉頭看了眼一臉苦相的祁宇熙。本來就可以把他一腳踢開了,可是現在看來,留着他還是有很大作用的。至少可以藉着他的手來對付葉歡瑜。這樣至少自己可以不用親自動手,也可以免去了一層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