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從齒縫中擠出來的話語裡,夾雜着一絲無奈的嘶吼。
墨爺發誓,這輩子很多第一次都給這個女人了,她還想要他怎樣?
他不過就是想要她乖乖留在他身邊,難道這樣也錯了?
她卻覺得聽笑話那般,差點笑掉了大牙——
“祁夜墨,我再說一遍,上次酒醉是我一時大意才讓你有機可趁!所以逼不得已才吃那藥!不然,你以爲誰稀罕吃?況且,誰又稀罕你那些噁心的奇葩花了?誰誰誰又稀罕你彈鋼琴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我想你怎樣?祁先生,你不覺得自己好笑麼?”
“你……”墨爺再次語塞!
伸手掐住她的腰,就低吼,“老子爲你做了這麼多丟人現眼的事!現在還鬧得全城皆知!你就這麼不稀罕?”
“不稀罕!”她吐出一口惡氣,立馬察覺不對勁,她怒吼,“……,你別……滾粗……唔……”
墨爺恨死了這個與他爭鋒對峙的小女人。
於是他,再次以脣封緘。
你可以說他卑鄙,反正他也就對這個女人卑鄙了!
並且卑鄙個徹底!
狼與羊的故事,往往就是這麼……狗血。(額,狗無辜的問:請問狼和羊的故事,關我毛事?)
祁二貨這隻狼,在天性上佔據了力的優勢。
葉歡瑜這隻羊,無論怎麼變強大,她始終只是一副女人的軀體。
當狼捕捉住羊的時候,狼就是這麼死死捉住小羊,撕啊撕啊往死裡撕,作死地撕……
恨不得將她吞落入腹。
看她還敢不敢跟他橫,還敢不敢跟他強!
男人麼,撕了俊美優雅的外殼,他骨子裡就是一獸。
還是一頭賤賤的獸。
“唔……滾……”
咚——
她情急之下,用腳一擡——
“噝……”墨爺冷抽一氣。
就在他們在門邊的牆壁上,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
樓梯間傳來一陣孩子的童音——
“……去你個伙伕大叔,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找媽媽……我要媽媽……”
葉歡瑜一怔,那是陽陽的聲音!
“……唔……陽……”
她的氣息都快被這混蛋男人抽走了……
接着,樓梯間傳來秦火的聲音:“陽陽小少爺,請等一等,等主子下令,我就馬上帶你們上去……”
陽陽被秦火拽在了懷裡,用力掙扎着……
不等秦火說完,辰辰的聲音立刻插了過來:“哎呀,秦火大叔,你後面有賊……”
秦火反射性地回頭。
辰辰這頭,趁着秦火抓。住陽陽的空隙,一溜煙衝到了樓上去——
“喂,祁斯辰接住——”陽陽掙扎間,將手裡一直抱着的木板子騰空一拋。
辰辰帥氣地反手接住。
“辰辰小少爺,你不可以……”秦火反應過來,仍是慢了一步,伸手一抓,只抓了一團空氣。
辰辰的小身影已經咚咚咚地竄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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