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看他這個樣子頓覺有意思。
祁夜墨怎麼看都和以前那個高冷的總裁變得不一樣了。
“我回來晚不晚似乎不用和你報備吧。”葉歡瑜說着走到他跟前:“看書都能看睡着了,可見你平時是多麼無聊。”
“啊!”
隨着葉歡瑜一聲驚呼,只見祁夜墨在她話音剛落的短短瞬間,已經完成了從臉上拿掉書,到把她攔到懷裡重新倒在了沙發上。
而葉歡瑜除了感到了失重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
祁夜墨就像是一隻豹子守着自己剛剛捕獵的食物一樣,一隻手牢牢的搭在了她的肩膀,讓她已經動彈不得。
緩緩的湊到她的耳邊,用慣用的低沉的聲音:“只要你在這裡一天,你就是屬於我的。即便是要逃脫,也不逃不出我的手心。”說着,頭微微一歪,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了吻了一下。
就在嘴脣接觸到她那白皙細膩的皮膚之際,感到了她在微微的顫抖,呼吸顯出了驚慌而來的急促。
他對此似乎感到很滿意,嘴角微微的翹起。但是手並沒有鬆開她。
葉歡瑜被他的一吻給怔住了,其實她在那一刻是很想掙開他對自己的禁錮。
只不過那只是一個瞬間的感覺。
她在內心做着不斷的鬥爭:本意真的是想要掙開他嗎,還是一種看似已成爲習慣的反抗,實則並不是那樣。
人不就是一個矛盾的個體嗎?往往心裡想的都和嘴上說的、做出來的相反。
她就是有這種習慣性反抗的衝動,只不過是在試圖掙脫了兩三次之後,並未成功,便有些生氣。
她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和他這麼快的打情罵俏:“把你的爪子拿開,還逃不出你的掌心呢,你以爲自己是如來佛啊。就算你是,也是一個花和尚。”
“很可惜你也不是孫猴,用不着如來,我就足夠了。”祁夜墨仍舊緊緊了摟着她,這樣的感覺已經消失很久了,現在就如同從新如獲至寶一般。
……
夜深了,整個別墅都安靜了下來,只是會隱約的聽到輕柔而又均勻的呼吸聲。
第二天,一陣輕輕的腳步聲,之後當葉歡瑜的面龐,感到有空氣在摩擦她的臉龐。
在睜開眼的那一刻,差點把她給嚇到了。
只見三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看着自己,而且在他們的臉上還帶着笑容。
她猛地把眼睛睜大:“你們怎麼會……”她還沒說完,就感到一隻大手還在沉沉的壓在自己身上。
難道……
葉歡瑜頓時感到有些驚訝,還以爲自己會睡在溫暖的大牀上,但是沒想到卻和祁二這個狗東西在沙發上湊合了一宿。
她還能聽到身後那略顯低沉而又平靜的呼吸聲,他好像還沒有醒過來。
只不過感到已經沒有了昨天禁錮自己的感覺,她連忙把他的那隻手從自己的身上移開,並且快速的坐起來。
作爲父母,雖然做什麼都算得上是名正言順,但是在孩子面前總還是會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況且,她和祁夜墨之間還沒有這一層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