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葉歡瑜並不想當這個總裁。但是,有沒有資格勝任,或者說想不想當都應該是自己提出來。而最反感的就是被別人提出來。
這就像是別人當衆給自己扇了一個耳光一樣。
越是這樣的情形,葉歡瑜藏在內心裡的小宇宙就會毫無徵兆的爆發出來,越是被說成不行,她就越想展示實力給別人看看。
她的臉色微微的一沉。
有時候,一張在美麗的臉蛋兒,在發怒的時候,也會變得很有威懾力。就好比在大自然界,很多看似嬌豔的動物或者是植物,潛藏在背後的往往都是危險,切勿靠近的。
她甩了一個冷眼給那個腦滿腸肥的傢伙:“請問閣下是誰。在我的印象裡,祁氏都是高端人才彙集的地方,但是你……”說道這裡,她報以冷笑,也不再往下說了。
腦滿腸肥在祁氏,就算是祁夜墨都要給他幾分的薄面,但是今天卻被一個女人當衆奚落,那股傲氣怎麼能允許自己丟面呢。
他擡起手把桌子拍的“啪啪”響,然後轉頭皮笑肉不笑的對葉歡瑜說:“娃娃,你連我都不知道是誰,就沒有資格坐在這裡說話。告訴你說,當初我和老祁打天下的時候,恐怕你還沒有生出來呢。現在你坐到了這個位置上,誰知道你晚上在祁夜墨那小子的枕頭邊吹了多少風。”
這句話說得真是讓葉歡瑜感到又羞又惱,這不是當衆侮辱自己嗎。她的眉毛不由自主的立了起來,那張俏臉氣得一會紅一會白的。
“長慶叔請息怒,小姐今天得罪了您,我帶她向您賠個不是。還請您原諒她還是個新人。”秦火見葉歡瑜和這位爺對陣上了,額頭頓時滲出了汗水。
在祁氏,葉歡瑜可以得罪很多人,但是這位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秦火一邊說着,一邊轉過頭對葉歡瑜使眼色,讓她服個軟。
可是葉歡瑜卻沒有理這個茬,見到秦火對腦滿腸肥畢恭畢敬的樣子,就更加來氣了。
“我不管你是誰,做事情就要有做事情的規矩,上級下級總是要分割清楚的。現在,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是你的上級。你看你這副樣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就算是你曾經和祁老爺有交情,也不能夠這樣吧。這麼大的歲數了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還是打算功高蓋主嗎!”
這個被秦火成爲長慶叔的傢伙,被葉歡瑜說的嘴脣一個勁地發抖,他伸出顫抖的手點指着葉歡瑜:“好,好咱們走着瞧!”說完,他站起身子氣沖沖的向會場外走去。
“長慶叔,長慶叔……”秦火也急忙站起身追出了會場。
他緊跑幾步攔在了丁長慶的面前:“長慶叔,您先消消氣嘛。您這麼大的歲數了,何必要和我們這些年輕人計較呢。我在這裡帶小姐給您陪罪了。”
丁長慶把手一擺:“哼,少來這套。剛纔在會場她說的話你不是也聽到了嗎。好,我離開這裡,免得落下一個功高蓋主的惡名。”
說完,他把秦火往旁邊一撥,然後氣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