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斜眼看着祁夜墨,輕輕的撇了撇嘴:“聽你說的好像是很瞭解陽陽似的,你和他一起生活的時間可遠遠不如我。”
“no,no,no。你這樣的認爲可就是大錯特錯了。怎麼可以以共同生活長短來定義對對方的瞭解程度的深淺呢。有很多人,就算是共同生活了一輩子也未必能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在國安局的人就是如此。他們的配偶甚至不知道他們從事的是什麼工作,他們也經常以假面示人。當然還有另一部分人,彼此只不過是相處了短短的一段時間,卻已經是彼此熟識了。當然,對於辰和陽我之所以能這樣做,也是因爲還有一句話叫做:‘知子莫如父’。”
“好了,好了。停!”葉歡瑜幾乎又是被他這一大套的長篇大論給繞進去了。
他上一眼下一眼的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對面的男人:“嗯,的確看起來我對你瞭解的還是並不多。你除了是個自己爲是的傢伙之外,還有一個新的特性。”
祁夜墨的眉頭微微一挑,暗自思忖:看來又要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了。只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因爲要是自己一說,那麼她一定又要會炸毛了。
難得有了一個心平氣和談話的機會,可不能爲了掙嘴上的一時之勝,壞了整個大局。畢竟還有一些事情,他還想從葉歡瑜嘴裡得到證實。
算了,就讓她暫時痛快痛快得了,這些都暫時記下,等到以後再來個‘秋後算賬’。
於是,他對葉歡瑜做了一個很紳士的手勢:“請說。”
“你的新特性就是個‘話癆’和《大腕》裡的那個‘不求最好,但求最貴’一樣。聽的讓人心煩、抓狂。唉,我發現你們都有這樣的特質啊。”
“和誰?”祁夜墨可是最討厭拿自己和別人比了。當然一個根本的原因就是自戀,他認爲沒有誰是能有資格和自己相提並論的。
但是恰恰這一點,卻讓葉歡瑜揪住了。這也難免讓他稍微有點沉不住氣了。臉色也稍微變了變。
葉歡瑜看到倒也是暗自偷笑:讓你裝,怎麼樣,還沒說幾句就裝不下去了吧。她故作漫不經心狀:“還能有誰啊,當然是你那個表弟雲不凡了。都是愛說教,逮着理就死命的說,像個唐僧一樣,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聽……”
她剛說到勁頭上,就聽到自己的電話鈴聲響起來了。
從兜裡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真是‘不能在人家背後說壞話’,這不,剛說到雲不凡,他就打來電話了。
“怎麼不接電話?如果你覺得我礙事的話,那麼我就稍微迴避一下好了。”祁夜墨的話裡帶着些許的不悅,他可是最討厭在談話過程中被其他人干擾的。
尤其是現在,和葉歡瑜之間談話的時候。他們之間現在可是很少有這樣說話機會的。但是又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現出自己小心眼吧。
不然到時候她又能找出一堆的理由可以‘毫無人道’的批判自己了。
雖然,他只會把這個視爲兩個人之間的一點點‘小調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