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驚變
488.驚變
看來結果圓滿啊!想到王舒了卻心事開心的樣子,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了笑意。
一想到王舒……不對啊,丁文峰都去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從地下室到十六樓,就算走樓梯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兒,我和澤井藤二在這兒商量股份的事情都有半個多小時了,丁文峰怎麼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就算不上來,也會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啊?
我趕忙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丁文峰的號碼,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不可能啊!按理說丁文峰不可能關機的,我不禁懷疑的看了澤井藤二一眼。這傢伙正沉浸在發財的美夢中,見我看他,忙不迭的說道:“大哥,請問還有什麼事兒嗎?”
“地下室沒有你的人埋伏在那裡嗎?”我問道。
“沒有啊,就是我的那個親信送王舒過去的,他已經被你打……”澤井藤二不知道親信的死活,不敢妄言,不過現在死活跟他也無關了,只要有錢就可以了。
我聽後走到那個親信身邊,用腳踢了踢他。這親信本來已經醒了,但是見我過來,以爲我要繼續興師問罪,趕緊不敢出聲的躺在地上裝死。
我見到他沒有動靜,擡起腳,衝着這傢伙的褲襠部踹去……
“嗷……”隨着一聲震撼性的慘叫,親信一蹦三尺高。雙手捂着襠部在屋裡亂跳。
而澤井藤二此刻自然已經把我當成了他的衣食父母,而他的股份已經轉讓完了,這個公司裡的親信也與他再無關係,看到他跳大馬猴似的滑稽樣兒,不由得哈哈笑出聲來。
那親信心中惱怒,不過怕被我繼續施暴,不敢多言,只是惡狠狠的看着澤井藤二。
“你他媽的看我幹什麼!”澤井藤二見親信居然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吼道。
“澤井藤二,當初如果沒有我,你能這麼容易取得公司的控制權麼!嘿嘿,可是現在,你對我的死活不理不睬,還恥笑我,我他媽死了也得拉上你墊被!”親信聽澤井藤二這麼說,也顧不得許多了,惱羞成怒的就要衝過去和澤井藤二拼命。
澤井藤二有些害怕的動了動身子,他可是怕這個親信真的和自己來拼命,自己可是有大筆的金錢等着揮霍呢,和他同歸於盡那就太不值得了!
“行了!”我一把拽住親信的後脖領子,把他拉了過來,道:“你要是想找他拼命,等一會兒也不遲,但是你現在如果不老實的回答我的話,恐怕你現在連命都沒了。”
那親信知道我的厲害,自然不敢再造次。他敢去打澤井藤二,但是在我面前卻連個屁都不敢放。這就是實力的差距,當兩個人的實力相差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拼命就是找死。
“您有什麼儘管問吧,我一定如實回答。”那親信恭敬的說道。
“我問你,王舒是你送到地下室的?”我看着那個親信問道。
“是,是,我這就把鑰匙給你!”說完,親信就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遞給我。
“地下室沒有別人了?”我接過鑰匙問道。
“沒有了,沒有了!”那親信連忙搖頭。
“好吧,我下去看看,如果王舒出了什麼事兒,你就自己聯繫殯儀館吧。”我鬆開了那個親信,轉身出了辦公室。
就聽見身後傳來了廝打的聲音,想來是那個親信對澤井藤二不滿,對他大打出手,果然,緊接着就聽見了澤井藤二的嚎叫。
我也沒空理會這兩個人了,趕緊來到地下室的樓梯口。我並沒有急着下去,而是先側耳聽了聽下面的動靜,當我確定下面沒有什麼異常之後,才下了去。
地下室的門微敞開着,門鎖已經被人用暴力破壞掉了。
難道丁文峰已經把王舒救出來了,這傢伙怕我搶了他的功勞,而單獨帶王舒先走了?不過這小子貌似淫蕩但是還沒有這麼齷齪啊!
我的心中沒來由的一跳,一種不好的念頭涌上了心間。
我推開地下室的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看來這個地下室很久沒有人用了,想到王舒嬌滴滴的樣子被關在這裡面,我對澤井藤二恨意又深了一步。
地下室裡面沒有燈,但是由於剛纔的適應,我已經基本可以看清地下室裡的情景,一些破桌子椅子堆放在一起,還有些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扔在角落中。我繞過門前的這些破爛,向倉庫中央走去,赫然發現一個人躺在倉庫中間。
我連忙跑了過去,發現躺在地上的人居然是丁文峰!
“丁文峰!”我伏下身子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還好,呼吸正常,應該沒有什麼大礙。我又粗略的檢查了一下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傷,而且現場也沒有搏鬥的跡象,他是怎麼了?
我在丁文峰的身上一陣推拿,暗暗的用了一些精神能,丁文峰才悠悠轉醒。
“怎麼回事兒?王舒呢?”我見丁文峰醒了,連忙問道。
“有人用迷藥……”這是丁文峰醒來後第一句話。
“迷藥!”怎麼回事兒?我沒聽那個親信說他用了迷藥啊?在剛纔那種情況下,他根本不會騙我的。
“我剛纔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門鎖已經被人破壞了,我當時一着急,也沒顧得許多,急急的跑進來,忽然感覺到身側有人,我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感覺鼻子裡吸盡一股異香味,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丁文峰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按理說他這個身手根本不能遭別人暗算,肯定是當時救美心切,忘乎所以了。
我也不點破,現在也不是嘲笑他的時候:“你的手機怎麼打不通?”
“手機?我沒關機啊?”丁文峰說着就向口袋裡摸去,這才發現,手機已經不見了,連忙低下頭去四處尋找。
“不用找了,肯定是被偷襲你的人拿走了,或許他會通過你的手機與我聯繫!”我想了想分析道。
“來人功夫不弱啊,我事先居然一點兒端倪都沒看出來!”丁文峰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但更多的是爲了給自己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