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都想死你了呢!”藍凌說着,也是很激動的撲進了楊明的懷裡,雙臂死死的摟住了楊明的脖子,直接吻在了楊明的嘴上,讓楊明說不出話來……“唔……”楊明心頭一熱,在機場,大庭廣衆之下,也吻住了藍凌,熱情的迴應着她……其實,在一些公衆場合接吻,也不一定都是有礙風化!
有的人,在公衆場合接吻,還伴隨着一些比較猥瑣的動作,那就有點兒傷風敗俗了!
不過,像楊明和藍凌這樣的,在飛機場,這種特別的場合,相擁在一起,僅僅是熱烈的擁吻,倒是充滿了一種別樣的浪漫氣氛!兩人和其他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用擁吻來傾訴着彼此的感情!
這種現象,在機場也不少見,很多久別重逢的戀人,都在這裡有着類似和相似的舉動,所以大家看到楊明和藍凌,也覺得很正常,沒有人會覺得兩個人的做法有什麼不妥!
反倒有很多人看到這種情景,都感動的在一旁自告奮勇的鼓起了掌來!
“啪啪啪啪……”越來越多的旅客都自發的加入了一旁鼓掌旅客的行列!
“太感動了啊!”很多年老的夫婦都感動的哭了:“他們肯定是分離了好久,如今終於見面了!”
“是啊是啊!你看他們多麼的忘情,可見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多麼的堅固!並沒有因爲時間的改變而改變!”另外一個人也是如是說!
“我還以爲只有在法國的街頭才能看到如此浪漫的一幕!”一個法國的老外看到了這一幕,也是感嘆唏噓的說道。
不過,這些人的話倒是讓楊明有些不好意思了,饒是楊明的臉皮很厚,在聽了這些話之後,也是不由得有些臉紅,連忙和藍凌兩個分開來了。
“哦——太感動了!”好多人都是驚叫了起來!
“是啊,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深愛着的情侶啊!”一個旅行家也是很感動的說道。
甚至,有幾對年邁夫婦,也都在楊明和藍凌的感動之下,在機場擁吻了起來……結果,有人帶了這個頭,有好多年輕大膽的情侶也學着他們的樣子,在機場擁吻起來,而那些中年夫婦,在這種氣氛之下也被感染,開始擁抱着自己的愛人,在空曠的機場擁吻……於是,整個機場的大廳裡面,變成了全民熱吻……場面只恢弘盛大,堪稱奇觀!甚至有新聞記者嗅到了這邊的動靜,跑過來拍照採訪……而這個時候,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楊明和藍凌,卻早已經消失在了機場,兩個人看着周圍越來越多的擁吻情侶和父親,兩個人卻是相視一笑,攜手離開了機場……“哈,沒想到我們的感染力這麼強,會造成這麼大的轟動!”楊明很是驚歎的說道。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呢!”藍凌也是很吃驚的樣子:“我就是發自內心的想你,就情不自禁了,沒想到他們也跟着我學……”
“哈哈,沒準兒他們也是情不自禁!”楊明笑道:“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麼大的機場,你怎麼跑到了我的身後?”
“你別忘了,我的第六感很敏銳的,我能夠從茫茫人海中,一下子就發現你!”藍凌有些得意的說道:“別忘了,你是我的愛人,我們有心靈感應的!”
“呵呵,原來如此!”楊明這纔想起,藍凌有一種天生的很強的第六感。
之前,在雲南賭石的時候,藍凌就是靠着這種獨特的異能,幾乎百猜百中,他的父親甚至讓她幫忙賭博!
“對了,你的父親怎麼樣了?”楊明忽然想起了藍凌的父親,那個賭鬼……“還是老樣子了,每天酗酒,靠行騙爲生,弄來的錢就喝酒賭博……渾渾噩噩……”藍凌搖了搖頭,她雖然沒有直接和父親見過面,但是也能從側面打探出父親的情況的。
“唔……還是這樣啊!”楊明聽後不由得搖了搖頭,有些人,天生就是這種性格,怎麼都改變不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是這個道理了。
本來,楊明念及對方是藍凌的父親,如果真的可以悔改,改掉以前的壞習慣,做點兒工作或者小買賣養活自己,那楊明不介意在臨行前拉他一把!但是現在聽了藍凌的話,覺得還是不幫這樣的人爲妙……楊明給他多少錢,恐怕都能被他揮霍出去!所以,楊明也趁早打消了幫助藍凌父親的想法。
牽着藍凌的手,一如從前,第一次與她牽手的情景。
楊明對藍凌的感情很深刻,雖然藍凌不是楊明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但是卻是在楊明清醒狀態下經歷的第一個女人,這種情懷總是會讓人還念,難以忘懷。
一直到現在,楊明回憶起以前的點點滴滴,還有一種溫馨甜蜜的感覺。
“你不是要專心修煉藍家的功夫麼?怎麼突然回來了?”楊明對藍凌的這一次突然歸來很是驚喜。
“呵呵,你猜?”藍凌笑道。
“我又沒有第六感,我怎麼猜呀?難道是陳夢妍打電話,讓你回來的?”楊明故意停頓了一下問道。
“錯啦!”藍凌笑道。
“啊?”楊明卻是愣住了,藍凌這次回來,不是陳夢妍打電話叫她回來的麼?那她是怎麼回來的?爲什麼會突然在這麼巧合的情況下,出現在東海機場,還給自己打電話?
“是她給我發短信,不是打電話!”藍凌笑眯眯的看着楊明,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
“……”楊明有些汗顏,覺得自己被藍凌給擺了一道,打電話……發短信,這有區別麼?貌似嚴格意義上來說,倒是很有區別的!
楊明苦笑了一下,道:“和她聊得怎麼樣?”
“還好呀,比想象中的覺得好相處。”藍凌點了點頭:“這是我倆第一次正式通話……”
“呵……”楊明聳了聳肩:“以後,恐怕見面的機會就多了……”
“不知道啊,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清楚呢?”藍凌說到這裡,頓時有些傷感:“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