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寰宇沒想到她會主動來臥室,愣了下,但很快別過頭,用毛巾擦着溼發越過她,背對她坐到扶手椅裡。
他冷着臉,心說你何念恩剛纔還一臉嫌棄,就別指望現在我會對你有反應。
何念恩纖細的手指放在第三顆鈕釦上,糾結要不要繫上,想到來的目的,乾脆就那麼放着。
這樣半露不露,聽說更有味道,男人最喜歡了。
她倒是要看看,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對他沒了吸引力?
那也太沒面子了!
何念恩摸了摸下巴,思索如何攻略這位謝總統,亮晶晶的眼珠子滴流亂轉。
盯着銀質咖啡壺的反光,謝寰宇吞了下喉嚨,拿起桌上的冰水灌了一大口,勉強鎮定的心口一陣兵荒馬亂。
她穿什麼不好,居然會穿自己的襯衫!
那傲人的聳起呼之欲出,深不見底,而襯衫下襬,竟只遮住了大腿根下幾釐米!
謝寰宇嗓子含着一股火兒,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點常識?
剛纔一臉嫌棄,結果穿成這樣出現,究竟還要自己爲她衝多少冷水?
謝寰宇想要將人甩出去,又捨不得扔出去後看不到,正糾結,就見何念恩踮着腳尖走過來,下一秒坐到了他對面。
“咳咳……”
何念恩邊撩起海藻般的披肩長髮,邊清了清嗓子,試圖引起謝寰宇的注意,讓他看看自己。
可人家連頭都不動一下,完全將她當成空氣對待。
這樣都不行?
切,該不會是他逞強亂吞小藥丸,現在身體障礙了吧?
這是逼自己放大招啊!
“你要不要喝咖啡?”何念恩眼珠一轉,彎腰拿咖啡壺,倒咖啡,偷偷解開一顆鈕釦。
這是最後的殺手鐗,爲了證明身體對她還是很有魅力,這次就豁出去了!
做到這個地步,他要是還不上鉤,那就只能認了。
何念恩心裡緊張的‘突突’亂跳,像是心口揣了只調皮的小兔子,等待他的反應。
謝寰宇順着她的動作俯視,視線穿過深深的雪壑,幾乎能看到她豔色的……大腦‘嗡’的一響,喉嚨熱的發燙,額上青筋暴起,整個人幾乎都要燃成灰燼了。
他指甲鑽進手心裡,才忍住沒將她撲倒。
剛纔被她那麼嫌棄,他纔不要被這點甜頭引誘。
何念恩倒完咖啡,還不見他有所動作,撇撇嘴。
哼,這都沒反應,是不是個男人啊?
沒反應拉到,我還不稀罕呢!
她挺起脊背,就要走,結果胳膊一不小心碰掉了咖啡杯,杯子裡的咖啡灑了一地,她連忙扯過毛巾去擦。
可雪白的地毯擦很不容易擦乾淨,她只有使勁兒用力,胸前的聳然,跟着輕顫。
何念恩想着可別在他面前繼續丟人了,急忙繫上心口的幾顆鈕釦,心無雜念擦地毯,卻沒注意到他紅了的眸子。
謝寰宇正好在她背後,看着她兩條纖細的長腿白如雪藕,略有些褶皺的襯衫,遮不住那翹起的粉臀,挺着超級誘人的弧線,腦子裡最後一根弦崩斷,大手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纖腰,將她扔在牀上。
“啊,你要做什麼?”何念恩嚇了一大跳。
他沒回答,甚至沒有時間解開襯衫,一顆顆鈕釦被他扯飛,噼裡啪啦如雨落銀盤,迸的到處都是。
隨即,他俯身壓向她。
“你,嗚……”
她再也沒有機會張嘴就被堵住,整個人被她狠狠按在身下。
伸手想要推開他,可手腕很快被他鉗住,他大手將她肩膀向下一按,揉進懷裡。
他的動作急切而猛烈,甚至有些粗暴,不顧一切想要懲罰她的誘惑。
身下這個女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何念恩從來沒有見過謝寰宇這麼兇,嚇的結結巴巴:“謝、謝寰宇,你要做什麼?我放開我,你混蛋,放開我!”
她扭動身體要逃走,可他如山嶽般的強壯身軀,讓她一動也動不了。
那隻略有些粗糲的大手,掀開她的襯衫下襬,就在這時飛機遇到氣流倏然顛簸,他的灼熱毫無預兆,衝進她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