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本來還在努力板着俊臉,秦昭最後一句話讓他破功。
“在你眼裡,我比趙鈺優秀?”蕭策上前,一把將秦昭抱上自己的大腿,讓她正視自己。
秦昭真心實意地道:“你本來就是整個京都最優秀的男人。更何況情人眼裡出西施,我覺得吧,你就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沒有之一!”
蕭策就覺得自己烤了一盆炭火,全身上下暖哄哄的。
“爲免你以後再胡亂吃醋,我再解釋一句,趙鈺於我而言就是陌生人。你沒必要爲了一個陌生人讓自己難受,不然我會心疼噠。”秦昭倚在蕭策的胸口,柔聲又道。
蕭策心念一動。
是啊,這回不一樣了。
趙鈺連和秦昭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不再像前世那樣,秦昭曾經嫁給趙鈺。
“我只是太喜歡你了。”良久,蕭策纔在秦昭耳際輕輕印下一吻。
秦昭睡意正酣,她好不容易纔睜開眼,小聲嘟噥:“讓她等着,別吵我!”
蕭策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讓秦昭這張老臉都紅了。反正比厚臉皮,她肯定是比不過蕭策的。
“去把秦氏喚醒!”淑妃冷聲下令。
寶珠卻作爲難狀:“殿下臨上朝前特意下過命令,任何人不得吵醒小姐。”
她特意挑在蕭策去上朝的時間進了東宮,怎知去到望月居的時候,秦昭居然還在睡覺,這讓她不能忍。
就在她想着要怎麼把秦昭大卸八塊時,秦昭又回頭道:“寶珠,請淑妃娘娘出去吧,我太困了。”
淑妃這時也看清了秦昭的全貌,見她膚如凝脂,美目流轉,擡手間露出一截玉臂,妖里妖氣的女子,跟吳貴妃一樣,讓她很不喜。
可惜她幾次派念雲去請秦昭,對方都以身子不好爲由,拒絕來見她。
兩人親密無間,直到張吉祥在外面提醒,午膳的時間到了,蕭策才依依不捨放開了秦昭。
跟老司機一樣。
容貌倒是出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氣質還不差,也沒什麼魚尾紋,但她一點也不喜歡這位淑妃,哪怕她是蕭策的生母。
又過了半個月,羅青再來替秦昭看診時,難得笑了:“姑娘體內餘毒已素清,身子已大好。”
羅青一愣,“殿下所言甚是。但姑娘的體質只是難以受孕,並非不能受孕,往後民女再繼續給姑娘熬藥,殿下無需擔心子嗣問題。”
如果真到了新婚夜,她肯定得辛苦一整夜。
淑妃臉色黑得像塊黑炭,這輩子她還真沒試過這樣生氣。吳貴妃的位份在她之上,壓榨她似乎理所當然。
秦昭被淑妃刺耳的聲音震得耳膜嗡嗡作響,她睡意全消,看向來人,見是一位氣度雍容的貴婦。
淑妃怒不可遏,喝道:“秦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讓本宮等?!”
另一邊,淑妃得知皇帝賜婚後,情緒很低落。
“民女明白。”羅青欣然應允。
他的聲音太酥,秦昭感覺自己的心都顫抖了一下。
“阿策說我身子不好,需得好生養着,淑妃娘娘有意見去跟阿策提吧,莫來吵我睡覺。”秦昭打了個哈欠,索性背對淑妃躺好。
只是賜婚聖旨已下,她再不樂意,也無法扭轉定下的局面。
秦昭離他遠遠的,嘴硬道:“還不知誰收拾誰呢。”
這天她終於忍不住,打算親自去一趟東宮,看看這姓秦的妖女到底是什麼模樣,竟讓蕭策這樣護着。
“你太敏感了,我喜歡。”蕭策說着,在她耳畔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她激烈的反應,引得蕭策沉聲而笑。
她心裡頭不痛快,就想找秦昭的不痛快。
秦昭臨睡前還聽蕭策說道:“真希望明日就能和你成親。”
羅青看出蕭策有話要問她,待到無人之際,果見蕭策問道:“她中毒十年有餘,雖然目前餘毒肅清,但多少損了根本,往後是不是難以受孕?”
這個時辰了,秦昭居然還在睡,簡直不可理喻。
她沉浸在這個喜訊當中,沒發現蕭策和羅青相攜走出了內室。
“等成了親再收拾你。”蕭策終於放開了秦昭。
“孤不擔心,這件事莫讓她知曉,孤不想她有壓力。”蕭策心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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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懶得理會寶珠,直接衝進了內室。
想她進宮這些年,何時睡過懶覺?
果見秦昭還在安睡,淑妃對念雲使了個眼色,念雲會意,上前推秦昭的手臂:“淑妃娘娘駕到,秦姑娘醒醒。”
這讓她氣得夠嗆。
蕭策索性吻上她的脣,讓她再次體會到他有多會撩。
這天晚上,秦昭終於明白蕭策那個眼神代表了什麼意思。橫豎是把她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遍,哪怕沒走到最後一步,其它羞恥的事也做得差不多了。
秦昭懶洋洋地看他一眼,心道還是別了吧?男人這東西骨子裡就是惡劣的,再冷情的男人也是一樣,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蕭策是她的親兒子,但兒子的婚事她這個當母親的竟然都不能作主,像秦昭那樣的出身,如何配得上蕭策?
秦昭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這樣輕視她?
秦昭聽了很開心,她最近也感覺自己像是恢復了正常,能吃能喝能睡,身子輕盈,從來沒試過這麼輕鬆。
明明是個那樣冷情的人,但撩起人來的花樣多,她這個現代人居然還不是他這個古人的對手。
秦昭被蕭策撩得四肢發軟,最後只能坐在他腿上喘氣:“你真的好會啊。”
秦昭輕捶他一記粉拳:“不準笑。”
“秦氏,你放肆!!”淑妃一聲怒吼。
秦昭這時也火了,回頭朝淑妃反吼道:“你吵什麼吵?阿策說了,他娶我是要寵着我的,沒必要爲了任何人委屈自己。你以爲你是他娘就能無理取鬧嗎?一把年紀了,還沒活明白,難怪皇上不喜歡你。”
蕭策可是一早就跟她說了,淑妃不是什麼好人,表面看着賢淑,其實壞事做盡。
她也一早看出來了,蕭策是防着淑妃的。
蕭策不喜歡淑妃,她也不可能敬着淑妃。若相安無事倒也罷,不然她也不會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