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乃儲君,怎麼可能娶一個像秦昭這樣的女人爲太子妃?當今聖上肯定是不會答應這件事的。
秦昭頂多也就是撈個妾室噹噹,得意個什麼勁兒?
秦霜如此這般安撫自己一番才離開。
秦霜這個礙眼的走了,秦昭挑釁地看向蕭策:“你看到我這樣粗鄙,還會想娶我嗎?”
她長得不好,性格又有缺陷,還沒有女人味,是個男人都看不上吧?
蕭策看到秦昭眉目飛揚的樣子,沉聲而笑:“想!”
秦昭皺緊眉頭:“你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需要我去沖喜?”
不然他這樣的反應不正常。
蕭策不想再跟秦昭糾纏這個問題,“你等着做我的新娘即可。接下來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我都會處理妥當,現在我去找你父親商議你我的婚事。”
“這麼快?!”秦昭很驚訝。
蕭策眉眼沉了下來,以她看不懂的眼神打量她,讓她的心一顫。
這一刻,她竟有一種他非常愛她的錯覺。
她屁癲屁癲地回到日月閣,發現蕭策已躺在了她的牀上。
真沒想到啊,自家小姐居然會被這麼多的優秀男人看上,了不起了不起。
秦昭都還沒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就成爲了蕭策的未婚妻。
還一副病殃子身體,娶回家沖喜也發揮不了作用吧?
秦昭心裡在想,古代男人都這麼會甜言蜜語的嗎?
蕭策上前,把秦昭撈起,抱在懷裡,那架勢跟抱孩子似的。
蕭策被她的反應逗得合不攏嘴,只不過他想要的遠遠不只是一個吻。鑑於這丫頭不記得以前的事,他唯有再忍一忍。
秦昭這樣厚臉皮的人,也在這一刻熱血上涌,整張臉紅得似血。
秦昭聽出來了,秦紹文這個當爹的也覺得蕭策眼瘸纔看上她。
“笨蛋,張嘴。”蕭策抵着秦昭的脣角,笑聲低沉而性感。
寶玉一時語塞,接不上話來。
秦昭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蕭策才止住這個吻。
不過蕭策說了,要接她進東宮居住。
“你昨天晚上怎麼會來到日月閣啊?是被人下了藥嗎?”秦昭後知後覺地想到這個問題。
雖然蕭策向秦家提了親,但準備婚禮需要時間,蕭策的意思是先接秦昭前往京都,還說在京都置辦了一套供秦昭居住的宅子。
秦昭摒住了呼吸,頭往後仰:“你、你說過不碰我的……”
他的視線好巧不巧地定格在秦昭的胸前。
自從他做了一個關於秦昭的漫長夢境後,再仔細調查了秦昭的所有事,他就篤定那個夢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你叫我過來幹嘛呢?那個,咱們先說好,我還小,身子還沒有發育好,你可不能睡我。”秦昭沒好意思說,到現在她還沒來例假。
見她回來,他朝她招手:“昭昭,過來。”
蕭策離開日月閣後,秦昭便坐在梳妝檯前想心事。
秦昭非常不自在,不明白他爲什麼自來熟,直接把她當成他的所有物一樣。
而他那晚在日月閣看到安睡的秦昭時,愈發肯定她就是他愛了幾輩子的女人,她和他之間是宿世姻緣。
更古怪的是,她居然一點也不排斥他的親密舉動,還很歡喜。
不對啊,他不是不近女色的嗎?爲什麼吻技會這麼好?
“不快,我再不抓緊,你就要被其他男人娶走。”蕭策說着,快速在秦昭的脣上親了一口。
“你說蕭策看上我啥呢?我身上沒優點啊。”秦昭捏捏自己的臉。
秦昭回她一聲呵呵:“在昨天之前,我就沒跟蕭策打過照面,試問他要用什麼方式瞭解我的內在美?”
雖然把她賣了也值不了幾個錢,但她還是覺得這件事詭異得很。
寶玉興高采烈地問了一堆問題,最後才道:“太子殿下是正式向老爺提親去了麼?那趙公子那邊的提親是不是要拒了?”
蕭策作勢想了想,“我只是中了你的毒,唯你可解。”
再看看秦昭現在的小身板,他如果太孟浪,她的身子也受不住。
當務之急,還是要儘早把秦昭帶回京都,把秦昭的身體早早調養妥當。
這個吻長而綿密,秦昭以前也沒跟人接過吻,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尤其是蕭策熟練的吻技,這個男人以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呢。
這年頭,還興內在美嗎?
秦昭看了看周圍,不見寶玉和寶珠,也不見張吉祥。
“太子殿下身份尊貴,這等身份如何能假冒?再者,太子殿下一身尊貴的氣派,這樣的氣度是凡夫俗子能假冒的?”秦紹文上下打量秦昭,搖頭嘆息:“爲父也不知太子殿下爲何非要娶你爲太子妃。”
用了晚膳後,她特意去找秦紹文了解情況。
她板着臉道:“我跟你說認真的!”
有蕭策這個貴人親自提親,這門親事很快就定了下來。
秦昭老臉一熱,雙手交叉靠在胸前,“不許你看!”
而且蕭策長得那樣好看,如果能睡到蕭策,她就算是早死炮灰也值當了。
她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蕭策真是太子爺嗎?會不會是假冒的,他有沒有可能是人販子?”
她怎麼也沒想到,蕭策居然這麼會撩。
“我也是認真的。因爲你在日月閣,所以我來了。”蕭策溫熱的呼吸靠近。
天下間這麼多的美人,蕭策如果是儲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爲什麼找她這麼一個走路都要喘三喘的病醜人?
算了,既然蕭策的身份沒問題,她也沒什麼好糾結的,反正吃虧的人是蕭策。
直到他突然加深了這個吻,她還瞪大眼看着他長而捲翹的睫毛,傻在原地。
“小姐性子開朗,爲人逗趣,人又那麼好,太子殿下看上小姐那不是很正常嗎?”寶玉覺得自家主子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秦昭頓時呆若木雞,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蕭策莞爾一笑:“等治好你的病,我們再成親,你莫擔心。”
特麼的,太熱了!
她扇了扇自己的臉,迅速離蕭策遠一些,覺得自己晚節不保了。
蕭策還是結結實實地吻住了她,給了她一個純純的親吻。
一吻漸歇,他才啞聲道:“儘快隨我回京城,治好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