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這個來引千手殺,好像不對勁啊。火之寺這些年改過了麼?”柱間捅了捅扉間,小聲的說。
在比賽的時候,不是當事人,旁人觀看,除了吶喊加油,是不應該提醒當事人的。這是基本的道德。
而且爲了培養學員的讀取戰場能力,也最好不要當場戳穿對手的作戰思路。過度的幫助也不是好事。上了戰場誰還能來幫你講解麼。
但是柱間實在忍受不了心中的好奇,所以壓低了聲音偷偷地問。
扉間頭疼的按住了眉心,他讓長田打的好看一點,是讓長田展示一下他對於時機的把握,忍術的套路運用,這他最後一個月都和長田介紹過的啊。怎麼長田玩的完全不一樣啊?
“大哥,你繼續看下去吧。”
“五郎,這個招數你沒見過吧。這是我前一陣子去火之寺修行,火之寺的大師交給我的秘傳啊,用查克拉形成千手觀音,做出隔空的超高速攻擊。這樣,就可以剋制你的長槍了。”
長田知道伴與五郎不是會背後偷襲的人,所以甚至毫不遮掩的轉過身子,讓五郎看他背後的手臂。
“哦,這麼厲害的招數麼?但是,我是不會害怕的。長田,我要上了。”五郎一震長槍。等長田轉過身來,就是疾突而上。
“來迎,千手殺。”長田爆喝一聲。食指和中指猛地,從豎起變成放下,所有手指交疊扣在一起,已印。
背後的手臂紛紛脫離身體。向着五郎轟了過去。
長槍之術,最怕碰到這種以力壓人的大面積攻擊。就算長槍刺擊,可以擊穿一點處的拳印,那麼大的查克拉拳頭,其餘部分也能攻擊到人了。而且最大的可能就是,長槍只刺入一點,就直接被崩飛了。
所以,伴與五郎採取的方法就是躲,不要與拳印接觸。
他不相信這麼大的查克拉消耗量,長田可以釋放多久。而且他常年練習槍術,身形敏捷,正版的來迎千手殺躲不過,長田版的還是沒問題的。
只是雖然躲的過拳印,但是也被長田牢牢壓制在一定距離之外,越靠近長田,拳印越是密集,伴與五郎也攻不進長田的身側。
其實伴與五郎的體力消耗也很大,真正的戰鬥,除非抓住敵人的破綻,或者實力遠遠超越敵人,不然絕不會採用短時間高爆發的手段。那樣肌肉高速收縮釋放,,人的體力和精力消耗都大。
就好像街頭鬥毆,老實人逼急了也會一陣王八拳,但是掄完了馬上就沒力氣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高手一般都會趁着戰鬥的間隙,放鬆一下。也就是常說的,回氣。
但是長田的高速拳擊,就是逼迫着五郎沒有回氣時間。短時間內做出大幅度的肢體運動,快速喪失大量體力。
好比人慢跑可以跑個幾十分鐘都沒事,但是往返側跳幾分鐘就不行了。
伴與五郎連續爆發,變向,很快,就變得氣喘吁吁。但是,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大,這個破風聲,好像不對勁啊。
但是一直處於神經緊繃狀態,他沒有精力去思考這個問題了。
幸好看到長田背後的手臂越來越少,他才繼續堅持下去。
周圍的人早就看出不對勁了。火之寺秘傳只有這點威力?不可能吧。
只是火之寺的僧侶地位崇高,一般不與人動手,衆人除了千手家,也沒有見過啊。只幾個打開了寫輪眼和白眼的人。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直到長田背後的手臂都發射完了,伴與五郎終於可以停下來好好思考了。
“你這個,招數,不對勁啊。”五郎氣喘吁吁的問。
“打贏了,我就告訴你。四妖拳法。”長田仰天怒吼了兩下,脖子青筋畢露,臉漲的通紅,渾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
“哈。”長田背後長出了兩個手臂,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四隻手的怪物。
所有的小忍者都被長田的驚人表現嚇呆了,他們什麼時候看到過這種恐怖詭異的忍術。場上的成年忍者,只是皺起了眉頭,忍界什麼奇怪的忍術都有,但是長田怎麼學會的纔是問題。
這時長田緩了一口氣,緊扣的雙手食指又變成豎起相對,寅印。
“一決勝負吧,五郎,讓你看看扉間大人交給我的終極奧義。”
扉間痛苦的遮住了臉。不是我教的啊,真不是。你們別看我啊。
長田兩隻手臂掏出兩把苦無,向着伴與五郎衝去。
“來吧,長田。讓我見識一下終極奧義。”五郎意志頑強,即使在體力大幅消耗的情況下,也依舊保持頑強的作戰意志。
只是,影視劇的一般定律就是,反派往往死於主角爆發的一下。只要不放嘴炮,給對手喘息的時間,慢慢壓制,一點點的放血,反派,也是會有勝利的時候的。
呸,長田怎麼可能自認是反派。但是道理是一樣的。
五郎終究是沒見識過這種猥瑣的打法。長田兩隻抓着苦無的手死命格擋,甚至試圖抓取自己的槍。另外兩隻手則繞到身前,向着自己的襠部連續狠戳。
大多數體術,都要求重心穩定,但是襠部被攻擊,五郎怎麼可能保持不動,下盤一亂,手上動作就更亂了。終於被長田抓到機會。抓住長槍,把苦無頂在了脖子上。
“長田勝。”千手毅宣佈道。
長田放開五郎,一屁股坐在地上:“可累死我了。”
五郎也坐到了地上:“喂,長田,你那個招數,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我,讓我喝口水。”長田掙扎着向扉間方向走去。被扉間一把揪住,另一隻手頂着長田的太陽穴用力鑽啊,鑽啊:“快說,這種猥瑣的辦法是誰教你的,不要污衊我。”
“雅蠛蝶,水戶大人,快救我。”長田嘶啞着嗓子喊着。
水戶都笑的不行了:“扉間,快放開他吧。長田,到我這來。”
“是,大嫂。”水戶說話,扉間還是要聽的。
水戶幫長田整理了一下衣服:“快說說吧,大家都很想知道怎麼回事啊。”
到這時,很多成年忍者其實已經看出來了長田的伎倆了。但是看出來,和當事人親口說出來,是不一樣的。肯定沒有當事人說的詳細。而且當事人思維過程,對其他人,也是有啓發作用的。
而忍者學員們,除了有寫輪眼和白眼的,估計能猜出一個大概,其他人也是看的稀裡糊塗的。
大家也想知道長田全盤的考慮,紛紛附和.
盛情難卻,長田灌了口茶,緩了緩氣。
“其實,從頭到尾,我都只用了一個分身術而已。”
“什麼?不可能!!!”
“怎麼可能是分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