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和她俏臉接觸的一剎那,李美紅身體劇震,膛目結舌的看着我,眼神開始變得恍惚起來。
她忽然尖叫一聲,撲上來用力的抱緊了我,她結實彈性的嬌軀,在我懷裡簌簌的發抖,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發出了連連的尖叫。
我嚇了一大跳,急忙拍打她的後背,柔聲問道:“你怎麼了?”
李美紅嚎啕大哭,斷斷續續的說道:“……吃人……他們……吃人……啊!”
她面無人色,死死的摟着我,用力的似乎要把身體揉進我的身體,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立刻就有點反應了。
李美紅哭的稀里嘩啦,我忍着某個部位的膨脹,柔聲問她到底怎麼了,好一會,她才止住哭聲,這個時候,八爪魚一樣抱着我的她,才意識到有點不對勁。
她平坦的小腹被我的膨脹指着,可能有點不舒服,她柔軟的腰肢扭動,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
然後她立刻意識過來,那是什麼樣的接觸,她的俏臉一下子從慘白變成了鮮紅,張着嘴巴傻傻的看着我,宛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樣。
我腦子裡面,被熊熊燃燒的火焰燒昏了,看到她這懵懂可愛的樣子,我的臉向她緩緩湊了過去。
我的眼中跳躍着危險的火焰,李美紅維持着張開嘴巴的狀態,忘記了躲避。
我的嘴脣直接覆蓋了她的脣,彷彿尋覓了千年終於遇到的夙緣,我心中涌起一種極度熟悉的感覺,霸道的侵略着。
李美紅嬌軀不停的顫抖,卻始終死死摟着我,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最後一根稻草,我和她抵死纏綿着,一些凌亂模糊的畫面,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閃現翻涌。
我看到了一處高高的懸崖,下面深深的大海,雷雨交加中,一個長髮女人慘叫着,從懸崖上面掉了下來,海風吹開她遮住臉孔的長髮,赫然正是李美紅。
心裡的思潮讓我的攻擊停止,李美紅髮出了不情願的鼻音,在我懷裡拱了兩下,我心裡立刻涌起一個大膽的想法,假如我和她……刺激一下,會不會,就能多想起一些事情?
心念所及,我的手悄悄的溜進了她的衣服裡面,握住了柔軟豐盈的山峰。
李美紅的要害被我攻陷,嚀嚶一聲,滿臉紅潮的劇烈喘息起來。
她的手從後面插進了我的頭髮,不停的揉搓着,似乎並沒有反對的意思,我體內的火焰,一下子升騰起來。
我將她向前一拱,讓她躺在了沙發上,立刻壓了上去。
她輕呼一聲,聽不出是害怕還是歡喜,可我已經顧不得去分辨了,我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可是那釦子卻似乎和我作對一樣,怎麼也弄不開。
我記得滿頭大汗,李美紅羞紅着臉,自己用手一撥,釦子立刻分開,露出了被紫色罩罩覆蓋的高聳山峰。
紫與白的對比,格外的觸目驚心,我顫抖着手,正要取下那最後的屏障,忽然旁邊響起了昔日重來的樂曲聲。
我的動作一下子停頓了,這是我爲陳丹青設的私人來
電的聲音,只有她的手機號撥打進來,纔是這個樂曲。
雖然已經箭在弦上,我卻不能發出了,陳丹青這麼晚打電話找我,該不是有什麼急事吧……
我歉意的看了李美紅一眼,從她身上離開,伸手從旁邊拿過了手機。
“喂?怎麼了?”
“來吃火鍋!”
陳丹青這四個字,差點沒讓我吐出一口老血。不帶這麼玩人的好吧,我沒吃過火鍋麼我……
再回頭,李美紅已經飛快的穿好了衣服,坐到了沙發的遠角,雙手捂着臉,低低的抽泣起來。
我急忙過去賠不是,以爲她生氣了,說可以繼續的……沒想到她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只是一個勁的哭。
被她哭得我跳樓的心都有,問她到底怎麼了,她抽抽搭搭的說道:“你會不會以爲……我很下賤……才和你見過兩面……就……”
我這才知道她爲什麼哭,急忙舉起手:“我發誓,要是我有半點這種心思,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
“不要說……”李美紅急忙伸手,把那個死字按了回去。
“我……信你!”李美紅羞答答的說着,我忽然有一個很奇怪的發現,眨眼功夫,她眼裡的淚水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唉……女人啊……
李美紅說什麼也不讓我繼續說,含羞說……我們應該先加深一下彼此的瞭解……比如先拍拖,看看電影喝喝咖啡什麼的……
好吧……那我只能先帶她去吃火鍋了。
聽我說要去我朋友那裡吃火鍋,李美紅說什麼也不肯去,直到我告訴她,那邊的兩個朋友,也和我們一樣,經常會有莫名其妙的夢境,以及無數凌亂的畫面,她這才答應了。
我們趕到航空公司員工公寓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火鍋裡面的水沸騰着,冒着蒸騰的霧氣,蕭寧兒和陳丹青,還有李美紅,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凝視,好一會,蕭寧兒忽然一拍腦袋,跑到了桌子前面坐下,隔着蒸騰的霧氣去看李美紅。
“啊!就是你!”蕭寧兒大叫一聲:“我夢到過你,你從懸崖上面掉下去了!”
我渾身一震,我也曾經見到了那種畫面!
“真的!”李美紅瞪大眼睛,無比驚訝的說道:“我自己也夢到過!”
我們無法想象,爲什麼我們會同時見過那個畫面,可是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李美紅她自己最近幾年從來沒去過海邊,更不要說懸崖了,而且,就算她忘記了自己去過那裡,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也早就……
“不如,再把安琪叫來吧!”陳丹青提議:“我們大家聚在一起,也許能夠有點幫助!”
我一拍巴掌:“好,就這樣辦,你們兩個去接安琪,我和美紅出去辦點事情,半小時後,大家在這裡聚齊!”
“你們去做什麼?”陳丹青詫異的問道。
我神秘一笑:“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我和李美紅走出公寓,我伸手攬住她的腰,她紅着臉看了我
一眼,並沒有掙扎,反而柔順的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們去哪裡?”
我湊近她,小聲說了一句,李美紅驚呼一聲,飛快的用手捂住嘴巴:“你……”
“聽我的!沒錯!”
我嘿嘿一笑,揚手攔住了一輛出租。
我們兩個在市中心下了車,面前就是左醫生那個心理診所,我暗暗點了點頭,先不說這人的人品如何,他能夠在市中心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開業,手底下肯定是有幾把硬刷子的。
我讓李美紅在下面等我,自己繞着這棟門臉樓梭巡了一圈,脫下上衣矇住了臉,後退幾步,向前猛衝。
我蹬踏在牆面上,飛身而起,幾個箭步竄上了二樓的窗臺上。
二樓的房間內,燈光被厚厚的淡黃色窗簾遮住,朦朦朧朧的,我貼着窗戶,側耳往裡面一聽,就聽到那種島國愛情動作片中經常會出現的聲音。
中間還夾雜着男人的污言穢語,我聽出來了,這正是那個左醫生的聲音。
我不想讓陳丹青她們久等,從腰裡面拿出鑰匙,夾在食指中央,用力向着玻璃窗砸去。
玻璃片片碎裂的巨響聲中,我躍入了房間裡面,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個左醫生背對着我,肩膀上架了一雙腿,上面好穿着高跟鞋,左醫生正在拼命的向前衝刺着,玻璃破碎的聲音讓他身體一震,愕然轉過頭,看到我之後,他驚叫一聲,雙手飛快的掩住了菊花。
“你你你……”左醫生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可能他認爲我專爲取他的菊花而來吧,恐懼的看着我,牙齒咯咯咯的打顫。
我忽然欺身而近,左醫生身後的女人,這時候正要發出尖叫,被我一記手刀砍在脖頸上,立刻昏迷了過去。
我盯着左醫生,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
左醫生看我對那個女人沒有半點興趣,擺明了是衝他來的,嚇得快昏死過去了,帶着哭腔說道:“大哥,你爲什麼對我念念不忘啊……我真的不好這一口啊……”
我怕夜長夢多,也不逗他了,上去一拳打昏了他,用牀單一裹,扛着他從壞掉的窗戶鑽了出來。
“你這是……”
李美紅現實驚訝,後來知道真相的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想起在電視裡面看過,過去的皇帝臨幸哪個妃子,都是這樣脫光了用被單裹着送進去的。
我們打車的時候,司機看着我抱着的左醫生,警惕的問我們怎麼回事,我胡扯了兩句,說這個人得了急病,必須馬上送醫院。
司機這才釋然,我隨口說了一個距離陳丹青她們那裡最近的醫院,在那裡下車之後,我抱着左醫生,和李美紅一起到了公寓裡面。
看到我扛着一個昏迷的男人進來,安琪她們三個詫異無比,我讓陳丹青找了根繩子,把左醫生連牀單一起捆的跟個糉子似的,陳丹青問我,這個人也是有那種記憶的嗎?爲什麼她沒有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