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席德亞之所以最終和“獵狐”合作,就是因爲曾凌風提出來的租借柏培拉。
在席德亞看來,這並不是賣國,因爲柏培拉仍然是索馬里的領土。
出租柏培拉,不但能夠爲索馬里帶來鉅額的收入,這對如今赤貧的索馬里來說,是一個天文數字。
有了這一筆的收入,席德亞很多想做的事情都能夠做起來了。
而且,索馬里得到的,不只是這一筆收入,寒雨迷濛集團租賃柏培拉,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在那裡建設一個大型港口,這需要投入海量的資金,肯定能夠拉動整個索馬里北部地區的發展,。而在港口建成之後,還能夠爲索馬里提供很多的工作的崗位,因爲中國不可能大量從國內移民,這是絕對會觸動西方敏感神經的事情。寒雨迷濛集團建設一個港口,西方還能夠容忍,但要是中國人真的有意控制這一片土地,那絕對會遭致西方世界的強烈反擊。
寒雨迷濛集團除了建設柏培拉港之外,還將陸續和索馬里政府簽訂一系列的合作,開發索馬里地下豐富的礦產資源。這同樣會爲索馬里帶來大量的資金。
今後,不但寒雨迷濛集團會在索馬里大量投資,就是中國政府也在前些日子也和索馬里政府簽訂了一系列的合作協議以及援建協議。
席德亞相信,這必然爲索馬里帶來一個發展的契機。雖然,索馬里政府會被西方世界打上一個中國的印記,但是,只要索馬里能夠贏得真正的獨立,能夠強大富裕起來,這也沒什麼不好。
不管怎麼說,中國人在對待盟友的事情上,比西方人可靠的多,也厚道的多。
曾佑銘離開席德亞的臨時官邸,消失在夜幕中。
他是兩天前,也就是曾凌風在迪拜遇刺後趕來的。這次事件,他必須親自調查,換了任何人,他都不放心。
這次的事情,可是把曾佑銘給嚇壞了,真正論到危險程度,這一次事情,完全超過了上次亞丁灣的事情。
那時候,“丹興”號有強大的反擊能力,還有緊急逃生的能力。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在陸地上,曾凌風身邊的人,除了幾支手槍之外,沒有任何其它的武器,在那樣的環境條件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要不是曾凌風果斷進入沙漠,他們沒有幸免的可能,這從那些全軍覆沒的王宮衛隊以及迪拜警察就能夠看得出來。
在這前兩天時間裡面,迪拜方面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查清楚了,在阿聯酋內部,也發生了許多的變化。爲了平息曾凌風和默罕默德的怒火,一大批的人下了臺,絕大部分是阿布扎比的,也是集中在石油和電力領域的大商人,以及一些王室成員。
不過,在阿聯酋以外的調查,卻是沒有取得太多的進展。
那一支僱傭兵,也不是真正的僱傭兵,而是黑手黨成員僞裝的,而且並不是一個國家的黑手黨組成的,而是由各國的黑手黨成員聯合而來的。
從這個跡象來看,這次針對曾凌風的,其後臺很可能是西方各國政府以及一些大勢力。要真是如曾佑銘所懷疑的,這次事情就很難以再調查下去了。
曾佑銘發現,曾凌風對這個可能是非常認同的,甚至,可能在他的心中已經確定是這個可能了。所以,在事情發生之後,曾凌風並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就像是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遠在千里之外的迪拜,曾凌風和瑪麗亞姆仍然住在哈姆丹送給曾凌風的那一套別墅裡。
今天,別墅裡來了客人。
客人不是別人,就是和瑪麗亞姆同年出生的姐姐、嫁給巴林王子的謝克哈公主,以及公主的女兒,剛剛年滿一歲不久的沙依瑪公主。
小丫頭被放在一個特製的嬰兒車裡面,瑪麗亞姆像是看見了世界上最好的珍寶了一般,從下午謝克哈到來之後,就一直在那裡逗弄小侄女兒,幾個小時過去了,一點兒也沒有煩了的意思。
而從她眼神中放射出的慈愛的目光以及羨慕的目光,讓曾凌風都不敢繼續呆在房間裡了,藉口讓瑪麗亞姆和謝克哈兩姐妹好好說說話,他就跑出別墅,來到海灘上,坐着欣賞外面迪拜港的美麗夜景了。
不多久,瑪麗亞姆卻是來到了曾凌風的身邊。
瑪麗亞姆就那麼俏生生的站在曾凌風的身邊,一個勁的盯着他看,也不說話。
她的大眼睛清澈如水,容不得半粒沙子。曾凌風在她的注視下,頓時一愣,然後他就半開玩笑地道:“我說老婆,你不用這樣子看着我吧,搞得我好象是做賊一樣。你放心了,我最多是在外面偷偷情什麼的要瞞着你,其他的事情我都會讓你知道的,呵呵……”
“你……你敢,哼!”瑪麗亞姆聳起了她的鼻子生氣道,“在我以前的那些姐妹們就算了,要是讓我知道你再在外面亂搞其它的女人,我……我……”
“我什麼?”曾凌風挑起眉毛道。
“我非切了你的小雞雞不可,嗯,讓你做太監去!”瑪麗亞姆一邊說着,一邊伸手下去,隔着曾凌風的衣服揪住了他那裡,然後稍一用力。
“哎喲……”曾凌風皺起了眉頭,這個該死的瑪麗亞姆,這回又讓她把住了自己的命根子。這可如何是好?
“好瑪麗亞姆,你輕點,別捏壞了,你老公我還要靠它來爲你服務的呢。”曾凌風把嘴湊到瑪麗亞姆耳邊,輕輕的哄着她道。
“哼……”沒想到今天瑪麗亞姆不吃他那一套。她繼續揪住那裡,又稍微用了一點力,“那我看你還敢亂說話嗎?”
她不無得意的道,原來瑪麗亞姆還是在生氣着剛纔曾凌風說地那種論調。這個男人,既然有了這麼多的女人,他還想着要到外面去鬼混,其心可誅。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現在曾凌風哪敢和瑪麗亞姆對着來啊,自己那裡還握在人家的手裡面呢,他只好軟聲“求饒”道。
“那你說說,這次你去美國,到底是爲了什麼?”瑪麗亞姆不依不饒的道,她開始了盤問。
“這個嘛?”曾凌風沉吟了,“我是……爲了……”
他故意拉長了聲音,引得瑪麗亞姆豎耳傾聽,就在瑪麗亞姆全神貫注聽着他的解釋的時候,曾凌風抓住了一個機會,他抱着瑪麗亞姆從椅子上突然站起,瑪麗亞姆措手不防。在驚呼聲中被曾凌風高高舉起,她忙鬆開了握住曾凌風那裡的手,很本能的抱緊了曾凌風的肩膀。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時,曾凌風已經哈哈一笑,把她擺放到了柔軟的沙灘上,然後曾凌風這個大壞蛋就開始壓了上來。
“大壞蛋,大色狼,放手啦。”瑪麗亞姆一邊掙扎一邊輕罵着曾凌風,但這個色狼老公卻偏偏沒有放過她,剛纔還被自己“掌握”着的部位現在就抵住了自己那裡,兩人雖然都穿着衣服。但曾凌風已經開始壞壞的磨動起來了,隔着衣服摩擦地那種感覺很酥軟,真是要命啊,這個該死的大色狼。
瑪麗亞姆想制止曾凌風的,但無奈雙手都被曾凌風攤開了壓在兩邊,曾凌風已經是一臉壞笑地看着她,然後他的吻就象雨點般的砸在了她的雪白的頸項處,耳垂邊,臉頰上。
瑪麗亞姆哼哼唧唧地勉強扭動着身體,但很快她就發現,今晚上自己是逃不脫曾凌風的“魔掌”了,到後面,她只好完全的放棄了“抵抗”,放鬆了自己地身體,去好好的感受着曾凌風給她帶來的快感。
但曾凌風此刻卻微笑着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他笑嘻嘻的望着自己身下面那待宰羔祟似的瑪麗亞姆。
“瑪麗亞姆……”曾凌風在低聲呼喚着瑪麗亞姆。
“嗯……”瑪麗亞姆已經是嬌弱無力了,原來閉着的眼睛這時候才睜開,她正對着曾凌風那關切的目光。
“怎麼了?”瑪麗亞姆當然對這個大壞蛋停止了動作感到生氣,情也被他挑起來了,卻不見他又進一步的行動,真是要命啊。
曾凌風的右手鬆開了對瑪麗亞姆的掌握,他伸出手去,輕輕的撥弄着瑪麗亞姆的頭髮,然後愛憐的道:“瑪麗亞姆……你要相信我才行啊,我做任何事情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你不用爲我擔心。”
“唔……”瑪麗亞姆微微頷首,曾凌風總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現在瑪麗亞姆都被他整糊塗了,不得不承認,曾凌風這一招圍魏救趙還是很管用的。迷迷糊糊的瑪麗亞姆唯有點頭,她哪裡還能拒絕曾凌風呢。
得到了瑪麗亞姆的同意後,曾凌風嘿然一笑,他那壞懷的右手已經開始鬆脫瑪麗亞姆的上衣釦子了。
這時候,瑪麗亞姆總算還有一絲清醒,她活動了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曾凌風,阻止了他進一步的行動,她哀求的問道:“老公,就在這裡要嗎,不好吧?謝克哈還在房子裡面……”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是細如蚊蟲。
看着臉色嬌紅的瑪麗亞姆,曾凌風搖頭笑了,他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如果不在這裡,你想在哪裡?”曾凌風揚眉問道。
瑪麗亞姆紅着臉,“回房……回房間裡了人家再給你好嗎?”她幾乎已經是哀求的語氣了。
曾凌風這時候才一笑而起,放過了瑪麗亞姆,他把她拉了起來,得到解放的瑪麗亞姆終於舒了口氣,她連忙背轉過身去整理自己的衣服,這個曾凌風,真是太壞了,老是把自己給吃的死死的。
待瑪麗亞姆回過頭時,她看到了曾凌風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就來氣,這回兩人之間的博弈又是以他的勝利而告終,想到這裡,心裡鬱悶的瑪麗亞姆伸手出來,狠狠的在曾凌風的手臂上掐了一把,頓時痛得曾凌風哇哇只叫,她這才稍稍解恨。
“哼!下次再找你算帳。”瑪麗亞姆一甩頭髮,故意不看曾凌風,擰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