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風眼珠子一轉,湊到蔡靜耳邊,小聲問道:“靜姐,想不想報仇?”
蔡靜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搖頭道:“算了,和她那樣的人計較,忒的掉份兒。
曾凌風就笑道:“行,咱們蔡大記者寬宏大量,算我沒說。”
隨即,曾凌風就和蔡靜找了一間包廂,坐了進去。
“凌風,聽說你要結婚了?”坐下來之後,蔡靜就問道。
“嗯,是啊,已經定下來了,就在國慶。”曾凌風回答道。
“到時候別忘記給姐姐我說一聲哈。”蔡靜就說。
不一會兒,曾凌風他們點的套餐就被送了進來。因爲曾凌風在,這份套餐裡面的肉食就比較多,曾凌風倒是吃得很歡,不過,蔡靜只是少少的吃了一些就放下筷子了。美麗的女子,都比較注意自己的身材,這樣的大魚大肉的,蔡靜就很少吃。
曾凌風就說道:“靜姐,你應該多吃一點,你看你,身子太瘦了,這可對你的健康沒有好處。”
“我也想吃一些肉食啊,但是,一看見我就暈,更別說吃了。”蔡靜苦着臉說道。
“呃……”曾凌風不知道說什麼了,居然會一看見肉食就發暈。
等曾凌風吃完飯,兩人又唱了一會兒歌,時間也到了晚上九點左右,兩個人就結了帳,準備離開了。
當蔡靜抱着外套,走出包房的時候,迎頭卻是看見兩個人走過來,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曾凌風他們進來的時候,蔡靜躲着的那個央視同行。
只是,這一次兩人居然面對面的撞上,想躲開都不行了。
那女主持畢竟在央視的地位沒蔡靜高,雖然在背地裡,對蔡靜頗多非議,但是,在面對面的時候,卻是不敢擺臉子,只好尷尬的先打招呼:“蔡姐,你也在啊。”
“嗯,是啊,詩詩,真巧啊。”蔡靜也略微顯得有些尷尬的回禮。
這時候,曾凌風也出來了,看見門外的幾個人,曾凌風也不由得苦笑,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先前蔡靜躲過了一次,這一次終於沒有再躲過去了。
那叫詩詩的女人顯然並不認識曾凌風,看見蔡靜居然和一個明顯比她小了不少的人一起在KTV玩,就認爲以前自己說的是對的,這位蔡大記者果然有問題。
“蔡姐,這位帥哥是誰啊?”詩詩滿臉笑意的問蔡靜。
蔡靜臉色一變,隨即恢復正常,淡淡的說道:“哦,這位是我弟弟,曾凌風。”
詩詩臉上的笑容更濃烈了,弟弟,情弟弟吧。
蔡靜自然不會就此干休,也回問道:“詩詩,你身邊這位丈夫是誰呢?你愛人嗎?”。
詩詩的臉色有些精彩了,不過,她的臉皮顯然比較厚,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反而顯得有些得意的說道:“呃,這位是永安集團的周敢董事長。”
那周敢顯然是認識蔡靜的,大咧咧的伸出手和曾凌風一握,又轉向蔡靜。很顯然,這位周董事長對蔡靜的興趣遠在曾大老闆之上。
蔡靜容顏嬌美,肌膚賽雪,個子嬌小很是惹人憐愛,加上青春靚麗的打扮,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詩詩也要算容貌不錯的,甚至年齡比蔡靜還要年輕好幾歲,但是和蔡靜一比,就差了很多,忒老氣,成熟得過分了。
蔡靜扭過頭去,當作沒看見。
蔡靜對詩詩都沒有好感,對她身邊的男人,更不會用正眼瞧一下。雖然詩詩說他是什麼董事長,顯得有身份。但是,那一點兒身份算得了什麼,蔡靜什麼身份的人沒見過?何況曾大老闆就在旁邊呢
周敢就有些尷尬,大約他做了大老闆,自我感覺良好,加上一張還算周正的臉,想來在泡妞的時候未曾吃過癟。
蔡靜說道:“詩詩,你們吃了沒?”
詩詩笑道:“吃過了,正準備走呢,就在這裡碰到了。要不,大家再找個包廂,一起玩一會兒?”
蔡靜不答,只輕輕一笑,百媚橫生,周敢又看得有些發呆。雖然他見過的美女也不少,甚至上過牀的美女也的,但是如蔡靜這般不但容貌靚麗,更是知性魅力十足的女子,卻很是少見。
只是蔡靜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不大愛說話,氣勢凌人,估計不是好惹的,周敢就強自按捺,不敢造次。
詩詩見蔡靜不回答,知道這位沒有和她一起再玩耍一番的心思,也就拉着她的“男人”告辭離開。不料詩詩和周敢剛一走出迴廊,立馬就折了回來,神色很是尷尬。
蔡靜詫道:“怎麼啦?”
還沒等詩詩回答,曾凌風他們就看見一個母夜叉般的中年婦女像母獅子一樣衝了過來,在她的身後,還帶着幾個年輕一點兒的女的,應該是那中年婦女的幫手。
只見那幾個女人一衝過來,那中年婦女就揪住那叫周敢的男人耳朵頭髮廝打,而那幾個女人,則是扭住了詩詩。
蔡靜有些傻眼,這是神馬情況?
曾凌風就說道:“恐怕是那周敢的婆娘來了。”
經曾凌風這麼一說,蔡靜也明白了,原來是那周敢的老婆帶着人來抓姦了。
蔡靜也不由得感到非常意外,剛纔曾凌風才問她是不是想要報復詩詩,她雖然考慮到大家同事一場,沒有這麼做,卻是沒想到天意不放過詩詩,那周敢的婆娘自個兒找上門了。
那中年婦女一邊扭打周敢,一邊罵道:“他孃的,不要臉的臭男人。你吃老孃的喝老孃的,還拿着老孃的錢養情婦,信不信我花了你的這張小白臉?”
曾凌風一聽那悍婦的話,不由得也樂了,感情,這位先前看上去牛皮哄哄的周敢周大董事長,事實上也是一個吃軟飯的傢伙?不過,想想也沒什麼,京城裡面,多的是大腕,這些大腕家的子女,哪怕是長得實在是對不起觀衆,也會有長得不錯的男女送上門來。這世界上,依靠長相吃飯的人,不少。
就在曾凌風這麼想着的時候,那邊的幾個女人對詩詩的動作也是毫不留情。曾凌風和蔡靜就看見詩詩在被那幾個女人一頓痛扁之後,不但髮型弄得亂糟糟,就連本來就比較單薄的衣服也被撕扯的條條縷縷,一時間*光大泄,內衣的帶子都扯斷了。
看着詩詩那悽慘的樣子,蔡靜倒是覺得有點兒於心不忍了。雖然說對方確實詆譭過她,可是大家畢竟是同事一場,看到她被人揪住了頭髮痛扁的樣子,蔡靜還是覺得有點兒過了,於是就對曾凌風說道:“凌風,你讓人去勸一下吧,再打下去可就破相了。”
曾凌風點了點頭,然後跟蔡靜一塊兒走了過去,推開了站在那裡連連勸阻卻不敢動手拉開爭執雙方的服務生們,大聲說道:“讓開讓開,沒事兒打什麼架?這都是什麼人啊知道不知道你們已經妨礙人家的生意了?”
正在廝打的雙方們立刻就停了下來,目光都集中到了曾凌風和蔡靜身上。
曾凌風的曝光率非常低,但是蔡靜的面孔就太熟悉了,那中年悍婦愣了一下,雖然不認識曾凌風,但是一眼看出來蔡靜也是央視主持人,有點兒意外,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好啊你也是央視的啊,你看看你們臺裡盡出些什麼貨色,動不動就勾引人家老公,破壞家庭和睦,社會不安定,就是因爲有你們這些狐狸精存在我看你平時假正經,也不是一個好東西,騷狐狸精一個”那女人對着蔡靜罵道。
“你說什麼?”蔡靜遭受了無妄之災,頓時非常生氣。
“小狐狸精,騷蹄子,小**,破鞋,公共汽車……”中年悍婦的舌頭倒是真夠毒的,一連串說了幾十個形容詞,一點兒都不帶打磕兒更不帶重複的。
這一下子曾凌風也生氣了,一揮手對保鏢說道:“掌嘴,打落她的牙。”
曾凌風的保鏢雖然平時不動手不惹事兒,但是在曾凌風有命令的時候,那可是毫不含糊的。當下就走出去兩個人伸手就捉住了那中年悍婦,其中一個人大嘴巴子就扇上去了。兩個耳光下來,那悍婦的老牙就鬆了,嘴角更是鮮血淋漓,一張老臉腫起來老高。
在場的人頓時都驚住了
“你們敢打我?”那悍婦似乎是難以置信的樣子,可惜老牙掉了,嘴巴又腫了,說話含混不清,有點兒滑稽的樣子。
“你們敢打我老婆?”周敢也是一臉的不可相信。
曾凌風都懶得回答他們,稍微一歪頭,那個保鏢又是兩個耳光扇過去。
此時一個保鏢就進來對曾凌風說了兩句什麼,曾凌風點了點頭道:“嗯,待會兒還要辦正經事兒,懶得再理會你們了。”
說罷曾凌風就帶着蔡靜和保鏢們,準備揚長而去。臨走的時候蔡靜想了一下,回頭向那個叫詩詩的女主持人招了招手說道:“一塊兒走吧,坐我的車送你回去。”
此時詩詩也顧不得羞恥了,抓着自己的衣服,跟在他們的後面就跑了出來。不過她怎麼也不好意思再搭蔡靜的車,捂着胸口打了一輛車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