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風從牀上翻身起來,清晨的海風從紗窗那裡吹拂進來,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牀上,雪靜蕾正海棠春睡,她的肌膚是那麼的雪白,惹火的身材玲瓏剔透。
昨晚這位可人的美女,做盡媚態,在牀上極力的逢迎着曾凌風,也許是在一個新的陌生地方做*的緣故,昨晚的曾凌風也很是興奮,鴛鴦共浴之後就和雪靜蕾翻雲覆雨,連續作戰,抵死纏綿,把她弄得死去活來,**連連,最後不得不舉手投降,這樣的**境界纔是曾凌風要追求的。
拉開窗簾,美麗的南海風光一覽無遺。海浪嘩嘩的拍打着沙灘,椰樹林在海風的吹拂下發出沙沙的聲音,清晨地陽光正灑在雪白的沙子上面,一道道金色的光芒耀眼奪目。
此刻沙灘已經是一派熱鬧的景像了,曾凌風突然有一種衝動,那就是到海里去擊水,與風浪搏鬥。他的這種想法很快就得以實現,住地別墅這裡離海灘是如此的近,以至於他擡擡腿就踩到了沙灘。
這裡是中業島,自從五年前的“中業島事件”之後,這個小島就更加出名了,每年來此度假的人絡繹不絕。
香港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何鴻燊在那第二天早上就帶着女兒,前來拜訪了曾凌風,並對曾凌風的援手之恩表示了真誠的感謝。
隨後,曾凌風又接到了另外一個李家還有郭家以及霍家等家族的邀請,曾凌風也只好一一上門拜訪,最終都達成了協議,也算是各得其所。
這麼一來,已經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曾凌風想着反正已經在這裡呆了這麼久,也不急着回丹興。而且,雪靜蕾在這裡,默默的陪着他這麼久,就想着帶她四處玩玩,這纔來到了中業島。
海灘上有很多來度假的人也像曾凌風一樣選擇了早上來游泳,這裡陽光充足,水溫適宜,氣候溫暖,是一個天然的浴場。
曾凌風在海邊活動了一下身體,做着放鬆運動。做完了最後一組伸展運動後,就走到海邊,毫不猶豫地跳進水裡,身姿矯健的向深海游去。今天的風浪不大,所以他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衝出了警戒區,朝深海游去。
岸上的人在變小,海水也變得清澈起來了。曾凌風停了下來,海灘上的喧鬧已經聽不見了,只有海浪涌起時的嘩嘩聲和海鷗飛過時的啾啾聲。曾凌風反過身來,四肢攤開,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浮在海面上,他地身心有一種從來沒有過地放鬆。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他又彷彿回到了過去。
何蓮發現自己最近老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怪夢,這甚至已經影響到了她的睡眠。無奈之下,她向老爹請了假,帶着幾個保鏢出來旅遊。按照何蓮的想法是不想帶保鏢的,只是,前面才發生的事情,自然讓疼愛女兒的賭王不放心。要知道,那一次女兒雖然沒有受到傷害,但是還是讓老賭王大大的驚了一回的。
不知道爲什麼,何蓮就想起了來這遙遠的南海中的中業島,也許是因爲它的與世隔絕吧,有一種世外桃源的寧靜。
昨晚上,乘坐遊船到達中業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何蓮休息得也比較晚。
睡夢中,她看到了一副可怕地畫面,在自己的房間裡,曾凌風正獰笑着撕扯着一個女孩子的衣服,他把她的裙子撩起,露出了底下穿着的小可愛內褲,那是一個渾圓豐滿的臀部,曾凌風的大手正在揉弄着那裡。
那個女孩臉朝下地被他壓在牀上,披散地頭髮看不清她的臉,何蓮高高的漂浮在天花頂上,她緊張的雙手合攏,爲那個可憐的女孩祈禱。曾凌風太可惡了,爲什麼要這樣子欺負一個女孩子呢,他這個壞男人難道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雖然上一次算是曾凌風救了她,但是,對於曾凌風,她並沒有什麼感激之情,她知道,自己纔剛剛消腫沒兩天的俏臉,很可能就是曾凌風的傑作。她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想,這種女人的天生感覺真的非常奇妙。
很快,畫面又跳躍到了另外一幕,何蓮嚇了一跳,被曾凌風壓在牀上的那個女孩不正是她自己嗎?此刻曾凌風正壞壞的把那個“自己”的底褲褪下來,何蓮是又羞又愧。雖然自己早已經有過太多的性生活經驗,但是,看着“自己”被自己的仇人蹂躪,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只是,何蓮漂浮在天花板那裡,卻是無法作爲。而從上面望下去,偏偏又看的那麼清楚,自己下面那裡只有稀疏地幾根細絨毛,一條紅潤窄長的**展露出來。曾凌風的壞手正襲了上去,而在他手中的小曾凌風的面目又是那麼的猙獰可怕。
啊不要啊何蓮心中狂呼着,可是一切都不按她所想的方向發展,曾凌風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衫,下面的那個何蓮掙扎不過,很快就成了赤luo羔羊。
“嗯……不要”何蓮呻吟着,她只感覺到曾凌風那裡硬邦邦的頂着自己下面,自己的那個神秘部位,此刻痠麻得很。但曾凌風好象並沒有停止他的動作,他正在有節奏的摩擦着自己那裡。
天哪,真要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何蓮是欲拒還迎。下面的那種感覺很奇怪,她有些捨不得,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心理,她還是要抗拒着曾凌風的“侵犯”,一邊又好象是小孩索乳一樣的貪婪享受着。
這種惱人的快感是越來越強烈,曾凌風卻好象知道了她心中的需求,在這個時候停止了動作。何蓮着急了,這時候她還能顧忌什麼呢,她緊緊的摟住了曾凌風的身體,然後下身拼命的盯住曾凌風那硬邦邦的部位,然後身體有規則磨動着,她越來越快,到最後,隨着“啊……”的一聲長長的呻吟。何蓮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象被完全解放了,通體舒透,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咦……”自己原來不是浮在天花板的嘛,何蓮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和牀上的那個“她”合體在一起了。
“天哪,難道剛纔的那種刺激的感覺是真的?”何蓮猛得睜開眼睛,入眼的,只是那雪白的天花板,還有一盞非常漂亮的吊燈。
“啊……”何蓮巧這才驚呼起來,原來又只是一夜旖夢。只是,這種夢境的感覺太真實了,她的臉都煞白了,因爲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下面那裡現在是溼漉漉的,好象已經分泌了一些什麼東西出來,這種情況之前她經歷過不止是一兩次,但無疑,這次的問題很嚴重。
何蓮覺得真的很鬱悶,躺了一會兒之後,這才起身去別墅的浴室裡面沖洗了一下身體,然後裹着一條浴巾,就那麼走了出來,推開了臥室的窗門,想看一看外面美麗的景色。
只是,當窗門打開,首先進入她眼簾的,居然是一個人的背影,一個男人的背影,準確的說,就是剛剛出現在她夢中的那個可惡的男人的背影。
“啊……”何蓮一聲尖叫,隨即“嘭”的一聲關上了窗門,衝向了軟軟的大牀。
曾凌風哪裡知道這種情況,此時,他剛剛從海里回來。
當曾凌風回到別墅的時候,雪靜蕾已經起來了。
“凌風,你回來了。嗯,剛纔大哥打來了電話。”雪靜蕾看見曾凌風推門進來,嫣然一笑道。
曾凌風自然知道雪靜蕾說的大哥是誰了,正是曾佑銘。他點點頭,說道:“我出去鍛鍊了一下。大哥打電話來說了什麼?”
“大哥說,我們的人已經抓住了埃弗亞,問你打算怎麼處理。”雪靜蕾轉達了曾佑銘的話。
在曾凌風繼續旅途的這些日子裡,寒雨迷濛集團可沒有停下腳步。不但集團在明面上進行了一系列的行動,督促各方加大力度清剿索馬里海盜,而且,“獵狐”也開始了自己在東北非的行動,他們選擇了一支索馬里的地方武裝,爲其提供了精良的裝備。這個目的很明顯,那就是想要控制住索馬里地區。
這裡的位置太過重要,即使不能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那至少也要在這裡有着足夠的發言權。反正索馬里已經夠亂,各方支持的勢力不斷的混戰,曾凌風也不介意參加進去。
在陸上開始行動的時候,“獵狐”也在海中開始了追捕埃弗亞的行動。
本來,曾凌風以爲在短期內不一定能夠抓住埃弗亞,畢竟,埃弗亞雖然只有三十多歲,但卻是一隻老狐狸,綜合索馬里地區那麼多年,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抓住的。卻是沒想到,這纔過去了二十來天,“獵狐”就傳來了這樣的好消息。
對於埃弗亞這樣威脅到自己生命安全的人,曾凌風自然是不會手軟的。只是,這怎麼處理他,卻是要費一些思量。
看着曾凌風陷入了沉思,雪靜蕾也就靜靜的靠在曾凌風身邊,看着沉思中的曾凌風。這個男人,雖然不是太英俊,但是,怎麼就那麼迷人呢,雪靜蕾想道。
不多時間,曾凌風就擡起頭來,說道:“靜蕾,給大哥打個電話,就說,把埃弗亞交給我們支持的那一支索馬里武裝吧,通過他們的手,將埃弗亞交給國際法庭,我想,國際法庭會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的。”曾凌風說道。
曾凌風的打算很簡單,對於埃弗亞,就是將他千刀萬剮了,也沒有太大的作用。而且,曾凌風也沒有殺人的喜好,思來想去,還不如謀求最大的利益。埃弗亞綜合索馬里多年,仇家肯定不少。另外,他當海盜,雖然通過一些舉措,贏得了一些底層人士的支持,但是痛恨他的,只會更多。要是將他交給自己支持的那支索馬里地方武裝,通過他們的手,將埃弗亞交給國際法庭,這絕對能夠給那支地方武裝帶來巨大的聲望。這對這支地方武裝的發展,乃至是最後奪取索馬里政權,都是極其有利的。
雪靜蕾聽了曾凌風的話之後,以她的智慧,自然是馬上就明白了曾凌風的意思,也不多言,很快將曾凌風的意思轉達給了曾佑銘。
等雪靜蕾回來後,兩人一起吃過早餐,曾凌風就說道:“靜蕾,我們出去走走吧。”
雪靜蕾自然是非常樂意了,溫婉的挽住了曾凌風的胳膊,和曾凌風一起出了別墅,往海灘而去。
此時,正是早上八點多,太陽還沒有升起了多高,而且又是在海中,自然不會感到多麼的悶熱。
海灘上,遊人三三兩兩的,或是在遮陽傘下坐着閒聊,或是像曾凌風雪靜蕾這樣相攜漫步沙灘,各得其樂。
突然,有人驚呼:“好大的船啊”
曾凌風和雪靜蕾順聲望去,在海天相接的地方,一個龐然大物正破浪而行。在它的旁邊,還有一些相對它小了很多的小船。
汽笛悠揚,船行緩緩,顯得頗是威武。
曾凌風自然認得,那正是中國最新服役的核動力航母,編入南海艦隊的“黃帝”號。而另一艘核動力航母“炎帝”號,則是編入了東海艦隊,駐守中國海軍母港舟山港。
顯然,此時正是“黃帝”號航母編隊在巡視中國南邊的海疆。
而遊人之中,顯然也有許多懂行的人認出了“黃帝”號,一時間,海灘上議論紛紛,不過,衆人眼中那種濃濃的自信心,卻是讓曾凌風心中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蜜。
曾幾何時,南洋芝麻小國都敢開着舢板一樣的小船前來挑釁,搶奪我遠離大陸的疆土,搶佔我南海資源。這樣的情形,讓曾凌風極其的心痛。
而如今,看着威武的“黃帝”號,那高達十萬噸排水量的巨大身軀,看在曾凌風的眼裡,卻是那麼的美麗,美麗的讓人窒息。
雪靜蕾知道曾凌風和中國那六艘航母之間的關係,也理解曾凌風的心情,那就像是看見了自己的孩子一般。所以,她伸出手握住了曾凌風,就那麼靜靜地靠着他。
只是,雪靜蕾不知道,曾凌風此時情緒之所以如此激動,並不單是因爲他和“黃帝”等六艘航母的關係,更有一份記憶的辛酸。